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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是”

“拓跋天佑风离他师傅”拓跋天佑趁着风离不在此地,大言不惭。

“拓跋拓跋,你是风羽找的帮手您是天玑皇朝上一代的皇子,大黎王朝秦枫殇见过”

秦枫殇赶忙行礼,可是刚行到一半就被阻拦,拓跋天佑老气横秋的道:“我不喜欢这些俗套,不用多礼”

“哎,那些小子以为一块副玺真的如烂大街的石块吗我也是在赌啊,你们在赌王朝的命运,而我在赌皇朝的命运,多事之秋,最好留一手。我留的这一手何尝不是在赌风羽的崛起呢不管如何,我要对得起父皇啊”

谁说拓跋天佑为老不尊不在乎天玑皇朝的兴败

“呜呜呜呜”

北疆王朝的号角凄厉而刺耳,旗手扛着一杆北疆王旗,开始呼呼挥动。

“将士们,杀光大黎神风,以后大黎就是我们的天下,杀”图郎下了最后的命令,霎时,万马奔腾,尘土漫天飞扬。

草原盛产骏马,就如北疆盛产金属材质一样,他们的骏马肥硕壮大,奔行速度极快,平均一只战马的个头比大黎的战马高半个人头,四蹄矫健有力。

北疆王朝基本都是骑兵,步兵很少,他们的战术一般是骑兵速战速决。

两年之前,北疆王朝与大黎王朝拦虎城一役,北疆的攻城步兵,其实都是骑兵编制,只是攻城根本用不着骑兵,所以他们下了马匹,暂时做了攻城步兵。

论步兵作战力,大黎比北疆强上一倍有余,而论起骑兵,北疆王朝却比大黎王朝更强上一分。

一支支骑兵队列,列好阵型疯狂冲击,他们的眼里是狼一般的凶狠与残暴,如果人有恐惧,那么草原人的恐惧点很低,一般战场征伐,对他们造不成太多的冲击。

所以,北疆狼子,他们只为了生活了杀伐中

“杀”斩马弯刀形成一片片光影,马匹长嘶,骑兵凶吼。

北疆军团二十万大军奔出百米之距时,风羽抬起手一挥,城墙后面一道火光冲入云霄,炸裂开来。

图郎眉头一紧:“这是什么信号”

忽然战场中传出冷酷无情且震慑人心之声

“我将带头”

神风军团十几万将士,在这一刻心脏一紧,骑兵胯下战马上斜挂的骑枪、步兵手里的盾牌、刀剑、投掷手手里的长矛等,全都紧紧的攥在手中。

两年的回眸,两年的征战,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句热血沸腾的话语了,虽然只是一个少年在喊这句话,但他是神风家族之人啊

“冲锋”

最终这两个字终于从那个少年的嘴里吐露而出,而就是这简短的一句话,却充满了魔力。

一刹那,神风军团的将士双眼赤红,全身上下充斥着无数的力量,他们比北疆冲锋的骑兵更为疯狂

“前进一步荣,后退一步耻,冲锋或者死神风军团杀杀杀”

千古以来在这句话下,神风军团斩杀了多少敌人,染红了多少刀剑,这就是军团的信仰、军魂。

风羽一马绝尘,身后万马奔腾。双方军团越来越近,八百木六百米

四百米

神风军团身后一大片手执长矛的投掷手无情的扔出了手中的长矛,弓箭手无情的弯弓射出了一支支羽箭。

长矛在武士的手里扔个几百米不成问题,风声呼啸,长矛顺势划出几百米长空。然此时,北疆的骑兵也已经与神风军团也还有两百米左右的距离。

“嗖”

“噗嗤”

如蝗虫的长矛倾泻,贯穿一个个北疆骑兵的身躯,惨叫连连。

北疆的军团却并没有投掷所谓的长矛与射羽箭。

两个王朝历代不知道多少次争夺战,他们都很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大黎盛产金属材质,远程弓箭长矛攻击免疫。

北疆盛产战马,近距离肉搏战,几近无敌。大黎之人取敌人之短,射穿他们的皮甲。北疆狼子,疯狂冲击,只为近战无敌。

一片片人马倒下,北疆王朝只是短短时刻,便有几千人落马,被践踏在马下,任他们如何惨嚎,也于事无补,结局就是死亡。

战场中,有一只特殊的骑兵,灵敏度几近完美,哪怕密密麻麻的长矛弓箭倾泻,也难伤他们分毫,他们冲在最前方,却受伤害最小。

“小心对方的狼骑士,白旗迎上,重甲骑兵随后相助”

风羽还有十几米便接触到那些狼骑士,散播出意识给白旗贺云飞与一个重甲旗团的旗团长。

“千年不化戟苍雪”

还有五米之距,风羽脚尖点向了一颗巨大的狼头,飞身而起,破天戟连连挥动,一点一雪花,一点一冰冻。

“喀嚓”

前冲的狼群与骑兵忽然感到心里一紧,冰寒之意席卷全身,稍微一停滞,只是这短暂的停滞却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轰砰”

后面的狼骑兵撞击在前排的狼骑兵的后背,排山倒海式的开始跌倒,极为壮观。

这就是冲锋骑兵所最忌讳的几件事情之一,只要不与敌人相撞,前排骑兵不能有丝毫的滞留,不然将会是不可挽回的损失。

风羽丝毫不停留,留下一片片飞舞的雪花,双脚轻点这些雪花向着那个站在旗杆顶端的雄壮北疆将军杀去。

“图郎,受死”风羽爆喝,轮动方天戟划出一道优美的半弧月牙斜斩而去,仿佛虚空都被斩出一道道裂缝。

“好一个狂妄的少年”图郎正面迎敌,全草原狼军团中,只有他自己用了一杆长枪,戟对枪,两道半月轰然相撞。

随即破天戟与长枪的枪尖对在一起,针尖对麦芒。与两年前,风羽与图郎的对弈一模一样。

“轰”一层无形的气浪荡漾而开,风羽、图郎一触即分,一人落于旗杆之上,一人落于一架床弩车的顶端。

图郎一如两年前不可思议,满脸涨红,风羽则白衣飘飘,无所畏惧

“你怎么会这样”

图郎刚刚问出口,下面两方的军队便接触在一起。

“轰”震耳欲聋之声响,震荡空间。马嘶人吼,直冲九霄。

人仰马翻,长枪刺穿皮甲,马蹄踏在战铠上,疼痛嘶吼,频临死亡的挣扎,在这始一接触便上演开来。

战场就是这么无情,这么冷血,谁会无故去存在一丝丝善念

“图郎,你没有机会了,今天,你你的王上,将全部伏尸,你们要为我大黎黎民与将士赎罪”

“你个狂妄的少年,在吃我一枪”图郎欲再次起身,身后的天空上就出现一团刺目的光团。

于此同时,一声急切的通报,与战斗的人群传来:“将军,拦虎城遭到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