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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终于沉沉睡去,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心急如焚,能开吗敢开吗“欧阳翌晨,是我们,赵治平,你们在里面吗”

“是赵队长”宁一羽说道:“我们开门吗”

宁一博说道:“我们再等等看,天晓得不是他们搞不好是假象,兔子呢”

两人回头,那只兔子正在拱门,迫不及及待要出去,两人明白了,外面安全,两人拉开门,走出去,天已经亮了,外面的光明晃晃,晃得两人睁不开眼,两人同时伸手挡住眼,外面,赵治平的声音越来越急:“糟了,人好像不在,可外面的锁是开着的。”

“真的是赵队长,赵队长,是你吗”宁一羽大声叫道,外面,赵治平红着双眼,终于等到门开,看到兄弟俩一脸疲惫的样子,问道:“发生什么事”

“我姐,还有翌晨哥一夜没有回来。”宁一羽几乎要哭出声来:“他们一夜没有回来,不晓得出什么事了,赵队长,麻烦你去找找吧”

树林里的深坑里有一滩白色的水,污浊不堪,腥臭逼人,竹林里的脚印纷乱,看不出所以然,宁一晨见到一把钥匙落到地上,认得分明:“是翌晨哥的。”

再看那断掉的竹子,宁一羽与宁一博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姐,翌晨哥”

声音响在竹林中,激起回声无数,没有回应,没有回声,众人面面相觑,人呢人呢

此时,宁小惜头痛欲裂,睁开眼,自己躺在一片石头的平台上,环顾左右,并没有看到欧阳翌晨的影子:“翌晨”

放眼看过去,此时自己躺在山谷中央,四周均是陡峭的山崖,自己是怎么摔下来的宁小惜坐起来,身体居然没有一丝疼痛感,她狐疑不已,突然,一个身影从石头下方翻上来,正是消失不见的欧阳翌晨,他满头大汗,看她醒了,关切道:“没事吧”

“发生什么事”宁小惜说道:“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最后的回忆只有竹林里的奔跑,还有那道黑影的追逐,再后来,许多事情模模糊糊,已经记不清楚了,宁小惜扶着头,巡海夜叉的声音响起:“要不是看在你维系着我的性命,昨天之事,我也不想理会,罢了,你死,我却不能死。”

“是你。”宁小惜脑海里的画面慢慢清楚,昨天夜里,那黑影紧追不舍,两人奔出去不远,被迫上了老宅子后面的高山,再然后,不知道怎么地,身子飞了出去,此时醒过来,人已经在这平台上了,“是你让我们落下来的”

“若是不然,你们已经被它缠体,想要挣脱,根本不可能。”巡海夜叉冷笑道:“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吗那东西非普通阴物,而是种出来的。”

“种出来的那颗心脏生出来的吗”宁小惜有些懂了,但还有些迷迷糊糊:“不是鬼,那是什么”

“魑魅魍魉,形形色色,那东西似鬼非鬼,依托人的血肉而生,再加上四阴之地与炼尸的手法,形成可五行化,可化肉身之物,你们看到的是气化之后的它,它还可以形化,化成你们肉眼可看成的人,甚至沾着几分神气”巡海夜叉顿了顿:“我说到这里,你应该已经明了了吧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人”

“虚月,它化成肉身后,便是与我接触的小神虚月。”宁小惜懊恼不已:“没有鬼气,倒沾有神气,可惜,那边没有给我神录册子,我根本不知道哪些人是位列神位之人,仅仅是凭着对方的神气判断,他应该沾染过香火。”

“天赋倒有几分。”巡海夜叉说道:“那家伙的确沾过香火。”

“他要增长功力,必须靠进阶版的炼尸完成,人得杀,还要拼凑,更要埋尸,还要祭祀,这需要有人配合才行。”宁小惜说道:“虚月还需要一个搭档,那人必须能做人要做的事,所以,那家伙是个大活人,是被他操控的人,还要懂得基本的阴阳五行。”

欧阳翌晨说道:“南城最懂得阴阳五行的人全在鬼店,去问鬼伙计就一清二楚。”

“还有”宁小惜说道:“那家伙的目标可能不是我,那瓶子里的水,糟了,那个瓷瓶呢”

“在这里,多亏你没有倒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欧阳翌晨担心下坠时会碎掉,一把夺过来自己保管,现在还安稳地躺在他的掌心。

“这东西拿给鬼伙计看看,应该知道是什么。”宁小惜说道:“闻着芬芳,未必是好东西,只是,我们要怎么回去”

第1169章 小太岁,动土

“我刚才下去看了,从这里下去更容易,有一边的坡度不陡峭,如果小心一些,完全可以下到底部。”欧阳翌晨说道:“你体力恢复得如何”

“还好,多亏有巡海夜叉在,”宁小惜抬起手臂,说道:“我就知道,你有人的本性。”

“哼,要不是你这几年耍心计,我如何会被迫救你”巡海夜叉不平道。

宁小惜说道:“你大可以只护着我,但也保护了昱晨哥哥,如果我在你的范围内,那翌晨哥哥呢为什么也要护住他”

巡海夜叉默然不语,宁小惜欣喜道:“总之,你有人的本性,我这些年一直陪你聊天,你的真实想法不止一次流露出来,我想,我父亲他们并没有看到真正的你。包括所有夜叉的先人们,他们眼里看到你的,只是那个不甘心失去领域统治权,嚣张跋扈的你。”

“闭嘴”巡海夜叉喝道:“黄毛丫头,别以为陪我这么多年就可以随意揣测我的想法”

宁小惜冷冷地笑,冲欧阳翌晨点头:“走吧。”

那块平台下方,的确有一个小小的坡道,并不陡峭,抓住四周突出来的石头便可以平稳地下降,宁小惜在欧阳翌晨的一路护送下平安到达山脚,绕了一圈方回到宁家老宅,欧阳翌晨的体力终于在此时显现作用,在宁小惜疲累至极之时,一把将她背在背上。

“欧阳翌晨。”趴在他的背上,宁小惜悄悄地贴着他的头,问道:“你怕吗”

“我不怕,我只怕你有事。”欧阳翌晨背着宁小惜走在这条荫凉的山间小道上,远处,宁家祖宅门口的停着警车,“看来,赵队长终于来了。”

“欧阳翌晨”宁小惜轻轻咬着唇,小时候,他不止一次这样背着自己往往复复,从来不喊一声累,“这样值得吗”

“当本人觉得值得时,一切便值得了。”欧阳翌晨笑道:“人生在世,何必苦短”

宁小惜便笑了,欧阳翌晨扭头,固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却欣慰地笑了,不由自主地抱着他的脖子,感觉到她动作的轻柔,欧阳翌晨咧开嘴笑了:“小惜,我会是个靠得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