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盐帮之所以没有跨过长江来宁省报复,是因为江湖上的规矩,而一旦你踏过这条底线。等待你的将是无比可怕的后果,盐帮在南方尤其在云、贵两省和两广地区,他们就是天,动动手指可以只手遮天。”唐逸尘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表情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我心里猛地一沉。唐逸尘是什么人,铁腕判官,一身正气的豪杰,他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能被他这样形容。可见盐帮在南方一带的势力有多么可怕。
“盐帮四庵分布在那四个省份,云省是白寺庵的所在地,之前你接触过盐帮最厉害的角色无非是坤记,锦、绣、乾、坤论资排辈,坤记仅仅是坤字辈排名第二的角色,他上面的人物有多么可怕会颠覆你过去的认知,这种可怕不仅仅是势力上的,还有实力方面的。”
唐逸尘说这些不是想要打击我,而是告诉我此行的风险,在他看来,我跨过长江就等于半只脚迈入了鬼门关,是死是活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唐长官我懂你的意思,但刘精是我的兄弟,他身在云省吉凶难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身处险境而无动于衷。我找你一是想了解盐帮的具体情况,二是想知道用什么方法能隐藏身份,不被盐帮的人发现。”我态度很明确,我去云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无非是方法与何时动身的问题。
我的身份很敏感,到南方以后很多时候都要亮明自己的身份,以盐帮纵横交错的关系网,我无法保证一些关键地方有没有安插他们的人手,一旦我的名字出现,就会进入对方的视野。那时不仅我自身难保,同时还害了刘精他们。
唐逸尘叹了一口气,他了解我的性格,知道现在劝我也无济于事。
“你等我消息吧,我会帮你想办法的。给你回复之前,你先不要轻举妄动,说不定刘精在那里能自己解决好。”唐逸尘说道。
我觉得他这句话是缓兵之计,先让我稳定住,至于能不能找到好的办法。我不得而知,这件事情上唐长官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帮手,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强求什么,眼看着时间到了一点多,唐逸尘下午还有公事要做,我们便分开了。
与他的谈话让我对盐帮的实力有了一个更清醒的认识,我们社团虽然发展的不错,但走的始终是正道,与那种有百年历史的老牌帮派相比。一个是蚂蚁,一个是大象,根本没有对抗的资本。
下午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斟酌整件事情的始末,最后想到了一个唯一可行的办法。
晚上六点钟。我们兄弟几人在金碧集团旗下的酒店里齐聚。
“真没想到,有一天还要踏足盐帮的地界,真t晦气。”张晶鑫脸上挂着沉闷表情,自顾自的喝了两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和田总会小心行事,尽快解决刘精和飞飞姐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这事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子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的笑道。
整场饭局一直都比较沉闷,大家都很担心子峰他们会遇到什么不测。
“你们这次去不是帮刘精解决问题,而是把他带回来。他不走你们就来硬的,总之越快越好,至于飞飞姐的事情,只能回来以后从长计议。”我果断的说道。
飞飞姐在云省已经待了一年多,无论她生活的是好是坏,能在盐帮隐藏身份那么久而没有暴露,她的手段很不一般,她跟刘精的感情很深,能下这么大决心与刘精分手,背后的原因非同小可。刘精这次去短时间内肯定解决不了问题,万一把事情闹大,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
相比于他们的爱情,我更在乎我兄弟的命,也许这个想法有些自私,但在盐帮那种庞然大物面前,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听了我的话,子峰和刘精对视一眼都沉默的低下了头,我又把今天在唐长官那里打听的消息说了出来,到最后他们只能同意的点了点头。
临上飞机之前,我塞给子峰一根尼龙绳,意思很明显务必把刘精绑回来。
子峰和田野苦笑一声,与我们告别离开,看着他们逐渐消失的身影,我的右眼皮突然跳了跳,心中在为他们祈祷希望能顺利回来。
回去的路上张晶鑫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沉默抽着烟,车速很快,我们想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苦闷。
“鑫爷,如果你是于飞飞。发生什么事情才会与深爱的人提出分手呢”我问道。
张晶鑫撇了撇嘴,说道:“老子性格忠贞不二,就算挂了都不会和贱人刘提出分手。”
听到他大大咧咧的话,我只感觉一脸的黑线,他和刘精是五百组合。自然到死都不会分手,问他等于白问。
这个答案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通,于飞飞到底是有难言之隐,还是真的移情别恋,这世上除了她本人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我刚想说些别的打破沉闷的气氛,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我喂了一声对方没有说话,我以为是骚扰电话,刚想挂断,却听到一个很清冷的女人声音传来:“沈河街半岛咖啡,一个小时后,你一个人来。”说完便立即挂断。
女人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我拿着电话回忆了好久,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难道是她
第二百八十四章 黑暗杀机 为金钻票满3000加更
我跟电话里的女人之前仅仅见过一次,而且那次见面的方式太特别,我甚至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看清楚,但她的邀请我却不得不去,因为她是可以帮到我的人。
“鑫爷,开车送我去沈河街。”我说道。
张晶鑫诧异的说道:“沈河街不是酒吧一条街吗,你难道要去大保健阿飞,不是当兄弟的说你,你怎么能有这种爱好呢,你就算去也得带上我吧。”
我突然发现跟张晶鑫说这事情是多么错误的决定。我摆摆手说道:“算了,直接送我回家吧。”
我家离沈河街不远,大不了下车之后自己打车去,要不然以张晶鑫的性格一定缠到不死不休。
“擦,怎么不去了,真扫兴。”张晶鑫撇撇嘴,抱怨了一句,很快的把车开到了我家楼下。
等车子开远之后,我才重新拦了辆出租车,赶往沈河街的半岛咖啡。
她这个电话打的非常突然,甚至我都没有想过这辈子还会跟她有任何交集,几分钟后车子开到了沈河街,这条街白天的时候较为冷清,可到了晚上,却成为男人们享受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