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成了搞婚外恋或者寻找艳遇的地方。”
“就知道贫”陈妙姗蹭孟浪一下,“还有呢”
“还有就看不到了”,孟浪说,“再往北是平湖秋月,就一个破亭子,我一直没看出平的是什么湖秋的是什么月。不过曲苑风和还不错。我喜欢哪儿。”
“远吗”
“远”
“远我也要看”陈妙姗这丫头的小脾气说来就来,容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准备。
“好吧。顺便去里面的风和酒苑转转,那儿我也喜欢。”
“你最喜欢哪儿”陈妙姗问孟浪,“是大隐寺还是植物园”
“这两个地方都不错”,孟浪说,“不过我最喜欢的是那儿”陈妙姗顺着孟浪手指的右边的宝口山望去。
“那是什么塔”她问。
“宝口塔”,孟浪说,“那塔不好玩儿,不能上去。”
“哦。那有什么意思上面的风景美吗”
“比较大众化”孟浪掏出香烟,点上一根,“我以前经常跑那儿画画,上面可以看到大半个湖。湖缩小了才好看。现在这样,不舒服,就好像湖是只巨大的马桶,咱们都是里面的蛆”
“你又开始恶心了”陈妙姗嗔怒抛过一个冷眼,责怪一句。
“你不是喜欢看我笑么这样我笑得才最开心”孟浪撇起嘴。把眉毛调到八点二十,一脸坏笑。
“真拿你没办法”
“一般来说,天才的表达方式都是与众不同的,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点儿呢,嘿嘿,别忘了,我可是你老公,老婆要习惯老公的,这要是搁在旧社会,看我不插根稻草把你高价给卖了”
“你敢”陈妙姗扑过来。
“敢是敢”,孟浪顺势抱住她。“就是舍不得”
“哼不理你了”陈妙姗挣脱开,大步向前迈进。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孟浪跟在身后,大声嚷嚷。
“你”陈妙姗停住,回过头来说,“别闹了,要唱就唱个温情的,流行的,最好是情歌。”
“好吧”孟浪清清嗓子吼道,“妹妹你坐床头,哥哥我绕着走,哼哼呀呀,床板晃悠悠”
“停”
“不够柔情是吧嘿嘿,好吧,我换一个任贤奇的心太软。”
“这还差不多”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乱”,孟浪唱道,“独自一人流泪到天亮。上床总是简单,纯洁太难,不值钱的,就别再强求
“你”
“嘿嘿,我太聪明了,一唱就走调,而且不改他们傻逼烘烘的歌词心里不痛快”
刚找好房子,麻烦就上门了。
陈妙姗把孟浪给她的一卡通给弄没了,而且改过的密码也忘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妙姗一脸歉意,低垂着眼,乞求孟浪原谅。
“你再想想,想想放哪儿了。”
“真的记不得了”,陈妙姗急得都快哭了,“好像就是放在钱包里的,可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我”
“别着急”孟浪安慰她,“实在没办法就算了,那就认栽吧”
“可那可是4万多块呢”
“那有什么办法”孟浪说,“钱丢了可以赚回来,可如果开心丢了,那就不好说了,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回来。好了,别想了,回头我去银行问问,兴许可以挂失呢。你把身份证带上,我带你四处转转,去趟武林门”
“不”
“不什么你不”孟浪拦腰把她抱起,“别人可以说不是因为它贫穷总被人欺负,你为什么啊”
“我也贫穷,我也总被人欺负”陈妙姗嘟起嘴。
“再闹我跟你急啊”孟浪把她放下,趁她不备,双手插进她的胳肢窝,“你哪儿贫穷了谁敢欺负你啊我在这儿谁他妈敢”
“哼就是你就是你欺负我坏人”陈妙姗扭一下身,躲开孟浪的手。
“我现在带你去银行,你去不去”
“去就去谁怕谁”说着,陈妙姗挎上书包,站到门口,“走啊,快点儿慢得像头猪”
“你看看身材。咱俩到底谁像猪”孟浪拽下刚拉上的外套拉锁敞开怀,“爷们儿全是排骨。再看看你,富态得都快开刀了。”
“你才开刀呢”她捶孟浪一下,把他推下楼梯。
“你”孟浪好不容易刹住脚,回过头来质问道。“万一摔死怎么办再说了,就算摔不死摔坏了楼梯怎么办你赔得起么钱丢了,咱们现在可是穷光蛋”
“忘了密码,要是银行不给挂失怎么办”一提到钱,陈妙姗调皮的脑袋就口拉下来,丧气地问孟浪。
“不会的”,孟浪牵过她的手,“有身份证,应该没问题。”
“早知道不改密码了,呜都是你,就怨你都是你让我改的,这下好了吧,什么都没了,呜”
“行了行了,钱存银行不会丢的”
“万一捡卡的人取了呢”
“得了吧,密码连你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他不知道密码怎么取”
“可我还是担心”
“赶紧去银行吧”孟浪伸手拦住一辆出租,“去银行问问不就知道了,光担心有个屁用”
“你又讲粗口”上车坐好,陈妙姗结结实实地在孟浪胳膊上拧了一把。与此同时。出租司机问他,“上哪儿”
“我操疼”孟浪本能地护住胳膊。
“什么我操疼的,操能不疼吗上哪儿疼去”出租司机回头问他。
“延安路上有个招商银行”,孟浪说,“就去那儿。”
“活该”陈妙姗俯过来,在他耳边嘿嘿笑道,“上哪儿疼去”
“晚上再教训你”孟浪假装生气,小声说完,然后恶狠狠地转过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
“延安路上好像没有招商银行”,车行半途,出租司机突然减速行驶,斜过半个脑袋,对孟浪说,“好像应该在”
“甭管在哪儿”,孟浪不耐烦地说,“能把我们拉到就行”
“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这哥们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不急不躁地问,“从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