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直接就脱下了黏在身上的t恤,许初语看到男人腹部被割开的肉甚至被连带着扯开了点。
男人的腹部划开了一道血痕,还好不是很深,胳膊上的血一直在流,还有一些细碎的小伤口。许初语偷偷打量着他的伤势,当然,入眼的还有男人精瘦有度的腹肌,渗着血渍,危险而又令人着迷,许初语脸红了一下,迅速别开眼。
一室安静。
男人径自处理着自己的伤口,默不吭声,面无表情,好像在做一件无关紧要,事不关己的事。短时间内,垃圾桶里已经都是用过的,浸满血迹的药棉。脚边是沾满血渍,破烂不堪的t恤。
许初语对眼前的男人越来越好奇他是混混吗可身上为什么又比那些不良混混多了些正直和硬气,跟他独处一室,自己甚至没有不安和害怕的感觉。
思考间,男人已经处理完自己的伤口。合上药箱,黑眸扫视了一圈屋内,房间很小,墙角挂着彩灯,墙壁上贴着几张qg海报。
许初语看到男人的视线似乎是在看自己的小床,下意识地以为男人嫌弃自己,连忙遮遮捂捂的解释:“我的床,很很干净的”
男人这才收回视线,看着许初语。
幽深冰冷的眼神看的许初语的耳朵渐渐晕上粉红,淡淡地粉嫩,诱人的可爱。
男人无动无衷,声音冷静地说:“谢谢。”
然后,掏出口袋里的烟,还剩最后一根,抖出,叼在嘴里,点上,吐出袅袅烟气,揉扁空的烟盒,顺势扔进垃圾桶里。
许初语忍不住皱起眉,她想说受过伤,怎么还能抽烟呢可是,话在舌尖,停住,她跟他并无关系。
揪住衣角,她开口:“不客气,上次你也从小偷手里救了我,我们这算是扯平了。”
男人根本没把这种小事放心里,“今晚的”
还没说完,许初语连忙语气坚定回答:“你放心,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为了表示肯定,她甚至举起小手,做出发誓的动作。
很聪明的女人。男人在心里忍不住赞美了一下,面上还是沉寂。
他站了起来,处理完伤口,只要稍作休息,他的体力便恢复了不少,没有理由再留下来。捡起脚边的t恤,随意套在身上,遮住腹部的纹路和白色绷带,走至门边,手覆在门把手上。
“等等”许初语叫住他。
男人停住动作。
对上他冰冷的眼眸,许初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保持淡定,她说:“如果想要感谢我,我能不能求你帮我一件事”
男人:“”
许初语将视线从男人xg感的喉结沿着胸口一直在腰部停住。
chater8 他的相助
许初语发誓,她就在昨晚,在自己或许喜欢的男人面前,做了一件一辈子最出格的事
深夜凌晨一点,姐妹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疲惫的她们,一进入大厅,就听见许初语的小房间里传来一声接过一声的酥骨叫声。
这是什么声音,出来混过的,几乎都心知肚明。
只是,有这么激烈
瞧,甚至偶尔会传来脑袋撞击床头木板的砰砰响声。
有一姐妹调笑大喊:“哎哎哎,里头的,可别把床给弄踏拉”
引来众姐妹大笑。
屋内。
许初语满脸通红,脸色发烫,简直能煮熟一个生鸡蛋,她坐在床上,对面是面色沉稳如水的男人。
“恩恩好厉害啊”许初语吊着嗓子,学着片子里的感觉,一声声柔媚的叫着。
连续几声以后,就很有规律地用自己的小脑袋狠狠的撞击床头木板。
又重又响
男人手撑着脑袋,沉默地看着,“很厉害”地一直保持淡定。
在经过多个小时的“奋战”,许初语终于哑着嗓子,嘶声裂肺的大喊了一声:“不、不行了”
男人的眉头终于悄悄的,不着痕迹的皱了起来。
许初语身上汗涔涔的,可是对面坐着的高大男人不言不语的观看,让她羞涩的面色潮红。许初语不管不顾,嗷呜一声将头埋进枕头里,偌大的被子卷着身子,露出一点点黑发,不敢去看男人此刻的神情,活像一只萎焉的小拉布拉多犬。
或许是太过疲倦,许初语竟然不知不觉合上酸涩的双眼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洒在小床上,静谧而又柔和。房间里已不见男人的身影,许初语坐在床沿,低头,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小滩暗色的血迹,那时她昨晚厚着脸皮向男人借的,又抬头默默看了会儿男人昨晚坐过的椅子,这才慢悠悠起床洗漱。
大厅里,姐妹们陆续出来活动。
橙子坐在饭桌前,油条浸着豆浆,一口一口,津津有味。看到许初语出来,连忙咽下一口油条。
许初语拿汤勺搅着白粥。
橙子用肩膀轻轻撞撞许初语,“怎么样”
许初语愣了愣,“什么怎么样”
橙子低低笑了几声,眼神暧昧的在她身上溜了几圈,“小样儿当然是问你疼不疼喽”
许初语想起昨晚自己丢脸的事迹,面色发红,也顾不得烫,低头“咻咻”几口吞下白粥,不吭声。
见此,橙子笑的更欢:“他那东西大恩”
许初语涨红着脸,立马拿油条堵住橙子的嘴。
两人嘻嘻哈哈,闹得不可开交。
昨晚的事虽然丢人,但庆幸的是,许初语可以拿此暂时稳住陈姨。夜里开工,许初语又开始拿出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往自己脸上随意涂上一层厚厚的粉底。
而,那个男人,至此以后,未再出现。
夏夜的热风袭面而来,许初语眼神黯淡地看着对接的红绿灯口,他依然不在。
chater9她的狼狈
耳边是姐妹们模糊的嬉笑声,仿佛把许初语搁置在单独孤寂的世界里。
橙子倚在冰凉的杆子上,深深吐出一口烟圈,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许初语的身边,跟着她一起望向对街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迷离,只安慰:“算了吧,小雨。做我们这行的,能有几个男人对我们长久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谈结婚生子”
许初语闭了闭酸涩的眼睛,扬起僵硬的嘴角,对橙子笑:“瞎想什么呢我是在哀怨生意怎么都不上门呢。”
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就有男人上来询问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