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怎么有想法跳槽”青年耸了耸自己的阴沟鼻子,拍了拍我肩膀,喋喋不休的刚要出声,我一般将手里的酒杯砸在他的嘴上,灯光太暗我也没看清楚到底砸掉他几颗牙齿,只知道这小子当时嘴里就冒出个血,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接着抄起酒瓶“咣”的一下就砸到了狗日的脑袋上。
“我的规矩就是站着挣钱,不跪下包括她们都一样”我怒吼一声指向领头的青年。
“操他妈的,干他”沙发上跟前的几个混蛋“呼啦”一下都站了起来,我一把扯住领头青年的头发,朝着茶几角狠狠就磕了上去,青年疼的“嗷嗷”惨叫唤起来,另外几个家伙咋咋呼呼的指着我,倒是谁也没敢真上手。
“林夕。给我看看这桌老板们消费了多少”我没有回头,警惕的看向对面的几个青年,朝着站在门口的林夕喊叫道。
“好。”林夕应了我一声,接着传出一阵“哒哒”的高跟鞋声。应该是去算账了。
“姐姐们,今天让你们受委屈了,我宋康代表狼群给你们说声抱歉,放心亏不可能白吃,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你们,但是我从心里把你们当成我的姐妹,没有你们的帮衬,今天的狼群ktv狗屁不是”
我先是看了眼几个惊愕的小姐。接着又回头朝沈曼说道:“只要你们在我这儿上一天班,我就是刚才那句话,站着挣钱不跪下,谁都不行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都不能让咱们跪下”
就是回头的这一瞬间。我看到沈曼捂着嘴巴惊吓的大叫道:“康哥,小心”
等我再回过来头的时候,一个啤酒瓶从天而降,径直砸在了我的脑袋上,酒瓶破碎,眼前闪过一轮金星,我觉得头上一阵剧痛,鲜血混合着啤酒泡沫就顺着我的脸就淌落下来。我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差点坐在地上。
倚靠手扶墙壁才勉强站直身子,没有摔倒。
这个时候对面的几个青年全都如狼似虎一般的拎着酒瓶朝我扑了上来,“操”我破口咒骂了一声,伸手在头上抹了一把,冲着一个穿花格衬衫青年的裤裆就踹了过去,花格衬衣捂着肚子就蹲到了地上哭爹喊娘的惨呼起来。
几个常年混迹风月场上的渣男,也就长了一副男人的皮囊,实际战斗力都估计有高中的学生强,眼看他们摇摇晃晃的冲过来,躲在门口的沈曼突然“啊啊”尖叫两声疯了似得撞向了一个梳着“莫西干”发型的男人身上。
不管做什么事情就怕有人带头,沈曼连骂带叫的冲“莫西干”男身上的时候,旁边的几个小姐犹豫了一下也全疯狂的涌了过去,一场别开生面的群殴在包房里上演。
心里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些小姐长久以来都逆来顺受惯了,面对客人、特别是有钱的变态客人实际上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跟人动手一半是因为她们心里觉得委屈,另外一半或许是因为我,因为我先前说的那几句话。
小姐是个敏感群体,别看她们衣着光鲜、挥金如土,实际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只自卑的魔鬼,刚才的话我也不是昧着良心说,我是真诚感谢她们。
此刻她们一个个红着眼睛,如同“河东狮”一般抓起什么就砸什么,手里没东西了,就咆哮着伸出长长的指甲挠几个“有钱人”。
我趁着这个功夫,一把薅住“莫西干”发型的男子,朝着包房里挂在墙上的大背投就死命磕了过去。伴随着那莫西干男的嚎叫,电视屏幕碎成了一片,一击得手后,我又迅速掉转目标。
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一个正掐着小姐脖颈的中年汉子旁边,抄起烟灰缸照他的脑袋“铛铛”就是两下,狗日的毫无悬念的倒地抽搐。
十多分钟左右,几个渣男全都躺到了地上,我的头上和手上也被玻璃碎片给划出来几条血口,我揪着领头那个青年的头发拖死狗一样,一路拖到了外面的大厅里,不解气的在他身上又跺了几脚。
“林夕,算清楚多少钱没顺便看看咱们包房里损坏的设备。一并给我个总账”我恶狠狠的回头看了眼林夕,林夕吓得打了个冷颤,点点头又快步跑进了包房。
五六分钟以后,林夕脸上苍白的走到我旁边,小声道“老板酒水消费是三千一百块钱,服务费是”
“直接跟我说个总账,他们一共需要赔咱们多少钱”我不耐烦的摆摆手,朝着林夕眨巴了两下眼睛,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领会我的意思。
“总账的话”林夕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道“十万”
“嗯,十万就十万吧”我满意的点点头,一脚踢在“哼哼呀呀”的渣男身上冷哼道“有钱人我想知道你们有钱的人挨完打会不会疼。知不知道服”
“疼大哥大哥我服了,真的服气了多少钱我都赔,别打了”渣男窝囊废似得趴在地上,捂着脑袋求饶道。
“是心服还是口服。我不管。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狗咬我一口,我就拿砖头拍死它吃火锅。刀尖上混口饭吃其实就是这么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宝这家场子是我和我兄弟们开的,刚刚被你侮辱的小姐全都是我姐妹,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
我拿脚踩在这个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的青年脸上,碾狗屎一样从的脸蛋上狠狠的碾压了两下,然后笑呵呵的蹲下了身子,轻声道“有钱人实话告诉我,是谁让你来这儿捣蛋的”
二百三十七 惊慌失措的沈曼
“什么谁让我来捣乱的”青年的眼神一阵闪躲,赶忙摇了摇脑袋道“大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就是喝多撒了点酒疯,大哥别为难我了,我愿意赔钱,放过我吧。”
“喝多撒酒疯啊好啊,先赔钱吧。”我似笑非笑的点燃一根烟,朝着他的脸上吹了口烟雾。
“我身上只有两万多块钱的现金,打电话让人来给我送好么”青年缓和了一口气,哆哆嗦嗦的摸出自己的钱包,将一沓沾满血迹的钞票摆在地面上,询问似得准备摸手机。
“这么大个富二代。出门在外只带现金没有卡糊弄鬼呢”我一脚狠狠的勾在他的下巴上,当然也没忘记将那两万块钱揣进口袋,他捂着嘴鲜血直流的嘴巴看向我道“大哥,我马上让人给我送钱。给我次机会吧。”
我刚要张嘴,猛地听到包房里再次发出沈曼的一声尖叫,“糟了,出特么大事了”顾不上搭理这个年轻人,我掉转头就往包房里面跑,与此同时那几个“二世祖”也从包房里跌跌撞撞的逃了出来。
冲进包房里面,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只见那个梳着“莫西干”发型的青年正浑身抽筋似得趴在茶几上面。他的脑袋正中间和后背上全都插着酒瓶的碎片,殷红的血迹顺着茶几慢慢淌落,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时不时痉挛的抽搐两下,眼见是活不成了。
沈曼惊慌失措的坐在地上,脸色白刷刷的,眼神空洞、两只大眼睛里不住往外淌落泪水,一只手上还抓着一块玻璃碎片,牙齿把自己的嘴皮都咬出了血,一个劲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另外几个小姐蹲在墙角里,满脸全都是惊恐的表情,有两个姑娘已经吓哭了,蹲在包房里面“呜呜”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