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雯,你说杨会长不听话,你就让叶徽去说,或者你婆婆去说,兴许就听劝了。”
夏晓雯想了想说:“现在已经晚了,白鹭已经加入名媛会了,现在再让别人拿着白鹭的丑闻去找杨会长,那不是等于说杨会长有眼无珠,办事不利么她肯定会恼羞成怒的。”
孟清颜托着脸颊,无力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这些当官的也真是自大,就不知道听听百姓的呼声么。”
夏晓雯灵机一动,想到杨会长有个女儿,正在上高中。前段时间小姑娘看了电影秋阳之后,特别喜欢她饰演的秋阳这个角色,特地托杨会长找叶臣要签名照。她当时送给她两张签名照片,小姑娘喜欢得不得了。
“我打算让杨会长的女儿把白鹭的事情透露给杨会长。”
孟清颜担心地问:“小孩子呀,能把事情说清吗”
夏晓雯微微一笑,说:“不需要她女儿多说什么,只要让杨会长看到网络上或者报纸上有关白鹭的娱乐新闻就行。杨会长亲眼看到,总好过任何人去说。就算杨会长愤怒,也只会怪三哥骗了她。事情过后,她自会寻个机会把白鹭开除。”
孟清颜:“这样的确好,至少杨会长不会觉着太丢面子。”
“就这么办。”夏晓雯知道孟清颜在忙着拍摄吕洋的新戏,遂问:“最近拍摄还顺利吧”
提起这次峰回路转才拿到手的女一号,孟清颜嘴角不禁上扬,说:“还算顺利,吕洋很严格,有一次大清早得让我穿着短袖短裤一个镜头拍了三十遍。当时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老是演不好我还以为吕洋会骂我呢,没想到事后他很细心地给我讲戏,还鼓励我。”
孟清颜说到后面,脸颊微红,活脱脱的春心荡漾,藏都藏不住。
夏晓雯打趣道:“清颜,你还是老实招了吧,是不是喜欢上吕洋了不许撒谎,实话实说。”
孟清颜咬了咬嘴唇,问:“你看出来了”
夏晓雯好笑,“连瞎子都看出来了,好吧。其实在瓦屋山时,我就看你对吕洋有意思,问你,你还不承认。”
孟清颜的脸蛋更红了,跟熟透的大苹果似得。其实在戏剧学院上学时,她就爱慕吕洋的才华横溢。可学生时代的她在班级里一直在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很少有人看得到她的存在,更何况是风云人物吕洋。
她跟吕洋同窗四年,真正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每个学校,总会有这样平凡的女生,默默喜欢着学校里的校草或者男神,不奢望跟他恋爱,只要能说上一句话,就能幸福大半年。
孟清颜对吕洋的感情亦是如此,尤其是吕洋大二那年就在美国拍独立电影获奖无数,她更崇拜爱慕。他风光无限时,她辗转在横店各个剧组当小配角当群演。
两人天壤之别,她从来不敢奢望。
夏晓雯抓住孟清颜的手,鼓励道:“清颜,吕洋平时是痞了点,可他绝对不是那种没责任心的男人,值得你好好把握。”
孟清颜叹了口气,“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而且他对我也没感觉的,与其说出来让彼此尴尬,不如继续当朋友。”
夏晓雯不赞同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如果一份爱放在你的面前,你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将来后悔的是你自己。”
孟清颜愣怔一秒钟,随即笑了,“吕洋很大胆吧,可我觉着他也有犹豫不决,害怕失去的时候。”
夏晓雯惊讶,“吕洋害怕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怕过什么呀”
孟清颜顿了顿,说:“晓雯,我觉着吕洋一直喜欢的人是你。”
夏晓雯好笑,“清颜,你也信白鹭瞎说。吕洋那脾气,他要是喜欢我,大学时就追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时多花,追女孩子都追到中戏去了。”
孟清颜:“就是这样,我才觉着他最爱的人是你呀。你想想那时你正在跟李文宇恋爱,他肯定是怕说出来后,弄得跟你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不敢呗。越是深爱,越不敢表白,因为怕失去。”
夏晓雯扑哧笑了,“想什么呢,台词背得太溜了吧。”
孟清颜也笑了,“反正你现在已经有叶总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第二百五十五章 晓雯怀疑叶臣
夏晓雯在浴室里洗澡,洗澡水都放好了,衣服也脱了,才发现特意买回来的薰衣草精油忘记拿进来了。她赤脚走到浴室门口喊了声叶臣,想让叶臣给她送进来。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人干嘛去了,刚才还在卧室呢。”夏晓雯自言自语道,随即抓起浴巾裹住身体,光着脚走出去拿薰衣草精油。
最近因为劳力士手表弄丢的事情让她很是心烦,晚上又犯了老毛病,总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失眠。孟清颜给她推荐了这款薰衣草精油,每晚滴在浴缸里泡澡,有利于解乏促睡眠。
夏晓雯从床头柜里找到刚买的薰衣草精油,正往浴室走得时候,蓦地听到叶臣在阳台上说话的声音,好像在争吵。
她担心地走向阳台,就在走到窗帘后时,脚步倏地顿住。她不知道叶臣在跟谁通电话,隐隐听到是有关手表的事情。
“那块手表我要定了,无论如何”
“这件事情决不能够透露给任何人秘密做”
她一颗心整个拎了起来,身躯蓦地僵住。手表什么手表,难道是那块染血的劳力士手表在美国抢走那块证据的人难道是叶臣派去的
这时,她听到叶臣挂断了电话,朝这边走过来。匆忙之中,她碰到了窗台上的花瓶,琉璃花瓶应声而碎。
夏晓雯吓了一跳,叶臣闻声快步从阳台上走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里弥漫着一丝紧张,危险在凝聚。
夏晓雯清澈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叶臣,毫无畏惧,困惑,怀疑,伤痛都交缠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得他心痛。
叶臣敛去所有的情绪,看着夏晓雯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柔声道:“怎么光着脚就出来了,会着凉的。”
他靠近她一步,夏晓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提防。那种对他的防范哪怕只是一闪而过,也深深地刺痛了他。这个女人心里终究是有一根刺,无论他有多爱她,无论他对她多好,她终究会为李文宇的死对他耿耿于怀。
如果让夏晓雯知道那块劳力士手表上的血迹除了李文宇的,另一个血迹就是他的。到时,他真是百口莫辩,不敢想像她会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