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在你身边坐着侍候吧,不是马上又要有粉头来吗小弟这边自然是不会缺人侍候的。”说完还眨眨眼暗示道,今儿想换换口味。
很快便又来了两个粉头,顿时水榭里一片丝竹靡靡之声,一盏盏的酒被几个兴致盎然的男人吃下了肚,酒是色的媒,林栋书半醉间最先忍不住,带着玉官儿去客房里歇息了。
石元生搂着两个貌美的粉头也坐不住了,也离席而去,只是离开之前对着暖玉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暖玉倚紧酒气熏人的赵锦凌,赵锦凌斜睨过去,因有了七八分醉意,他一双桃花眼倒越发的熠熠生辉波光流转,令暖玉几乎看呆了去,想着,若能与这般出众的俊人儿有几回枕席之欢,也不枉自己这百般的为他费心思了。
赵锦凌见暖玉愣呆呆的看着自己,眼里尽是痴迷,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端详半晌儿笑道,“真不愧是暖玉阁的红牌,果然长得极有姿色,这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果然没错,瞧瞧这双眼睛都要把人魂儿给勾走了。”说着,便又顺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暖玉听他这般夸自己,与之前冷淡态度完全两样,心里顿时欣喜若狂,果然他之前并不是看不中自己,只是顾忌他府里的姨娘,什么女子怎的这般霸道,还能管着爷们不让近别的妇人。
见赵锦凌有了松动,她自然便趁机坐到了他的怀里,一双雪白的藕臂便搂住了赵锦凌的脖颈,樱红的小嘴便亲起赵锦凌来,只见她伸出灵舌的小舌头在赵锦凌的耳后敏感处,脖颈间喉间舔咬着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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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莲气乎乎的撩开帘子下了床。硬是拦着不让喜儿开门,只隔着门语气硬绷绷的说道,“爷,莲娘睡了,你到别处去歇着吧”
却听得赵锦凌醉醺醺却又带着恼怒的声音在外头喊道,“莲娘快开门,好好的插什么门呀,爷不是交待过了,爷晚上要过来的吗莫不是你屋子里的奴才躲懒,看爷待会怎么治她们。赶紧的,再不开门,爷却要踹门而入了。”
喜儿自听到侯爷哪句话,便苦巴着脸,真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到时爷一生气,他自是舍不得对姨娘怎样,但对自己这些个下人便没什么顾忌了。
她只得眼巴巴的望着沈清莲,沈清莲暗暗皱眉,这厮是喝醉酒了不成有心不开,可他已在踹门了,她倒不是心疼这门,反正又不是自家的,坏了还是得他自个修,只是她也不好为难喜儿。
只得气乎乎的哼了一声,便堵气回了房,喜儿顿时松了口气,姨娘这是同意开门了。
青云扶着侯爷,心里暗道,爷把那暖玉都抱进了屋,衣裳都褪了,任是没成事。
一出来也没管那暖玉如何,便直往这边奔,被风一吹酒气上头,走路都踉踉跄跄的,青云扶着他,他嘴里还直嘟囔着,要见莲姨娘,要见莲姨娘
结果进了小院,只见窗子早已黑漆漆一片,除了廊上灯影在风雪中摇曳不定,屋里半点儿光亮皆无,不仅把屋门栓上了,连灯都不曾留一盏。亏得爷还早早便嘱咐了,说是夜里过来歇息。
喜儿上前打开门,赵锦凌便甩开青云的手,一把拨开喜儿,往屋里冲去,踉踉跄跄的进了卧房,扯下外裳便直扑床榻,挑开锦帐便直直的往躺的沈清莲身上扑,沈清莲吓得尖叫一声,躲避不及便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她这样傻呼呼的动作令赵锦凌不由低低的笑了起来。
沈清莲听见睁开眼睛便怒了,又闻着他那要熏死人的酒味,忙掩着鼻子没好气的斥道,“你半夜三更的发什么酒疯”
赵锦凌见沈清莲用手掩住鼻子,心里来气,把门栓了,害爷敲半天门,现在居然还嫌弃起爷来了。
便拨拉开她掩住鼻子的手,却也不说什么,只紧紧抱着她,勒得沈清莲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又发现沈清莲身上还穿着外衣,便二话不说的扒着她身上的衣裳,沈清莲以为她又想着哪一档子事,她今日本就一肚子的怨气还没地方发泄呢,哪里愿意。便拼死命挣扎起来,赵锦凌便拽住她的双手,又夹住她乱蹬的双脚。
可赵锦凌今晚吃多了酒,手里也没个轻重,便弄痛了沈清莲。沈清莲心里又气又恨又委屈,使鸣鸣的哭了起来,赵锦凌顿时慌了手脚,哪里还记得原先心里的不满,只手忙脚乱的为她抹着脸上的眼泪,嘴里哄道,“莲娘别哭,都是爷不好,你别哭了,爷只是看你穿着外裳睡觉,怕你睡得不舒服,好了别哭了,你一哭,爷心都痛了”
可他越哄沈清莲倒哭得越发伤心了,她想着这厮一会儿对自己这般小意温存的哄着疼着的,一会儿便又在外头与别的女人风流快活,自己走又走不得,留在这里,以这厮一贯的风流性子,自己最后又哪里有出路。
沈清莲也不管赵锦凌在边上甜言蜜语的说些什么只管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这才渐渐的收敛了眼泪。
赵锦凌见沈清莲终于不再哭了,又见她双眼哭得又红又肿,心疼坏了。满脸怜惜的问道,“莲娘,这是怎的哭得这般伤心,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或是遇上了什么难事,跟爷说说,爷定会与你想法子的。”他从没见莲娘这般哭过,心里也有些疑惑,傍晚自己走时,看莲娘还开开心心的,怎么夜里便这般光景了。
还有她从来不插门睡觉的,今儿自己还特意交待青云传话,说自个晚上过来,她好端端的又插上门干嘛难不成是不想让爷进来。
思及此,赵锦凌脸色又有些黑沉。他问道,“莲娘,你今晚插上门栓干嘛爷不是交待过,晚上要回来的吗”见莲娘只管低着头不吱声,赵锦凌脸上便带了些委屈道,“难不成,你不想爷来你这”见她还是脸色淡淡的,也不辩解,也搭腔。
前头喊门压下的火顿时又闯了上来,自己心里怜惜她,她倒好一点不顾念自己,难不成真像林栋书说的,都是自个对她太好把她给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