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瞪眼看着我,这太不科学了,太令人难以置信了,这根本是只有在电影才看到的,好端端一个硬币居然被揉成一个拇指大小形状了,这是人的力量吗
“如果我要杀你,就想捏死一只蚂蚁这么这么简单。”我说道,这个火淼淼是元老的火的女儿,在社团里有着一定的地位,能让她站在自己这一边支持粉头的话,他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所以我才会和火淼淼比赛。
唐玉这个想借外面的人来弄死粉头,让我全面支持他。
但我不可能单方面支持唐玉的。
而且,这个唐玉居然敢这么做,他正不怕我杀了他啊。
火淼淼脸色变了下,强悍,妖孽之极,他的说法很令自己不爽,但又没什么可以反驳的。
火淼淼说道:“我刚才和你比赛输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看起来你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不过我事先警告你,我帮助粉头成为堂主,如果在这其中我发现你对社团有什么不利的因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火淼淼说道。
“你杀不了我。”
“杀不了也要杀。”火淼淼一字字的说道。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我只会让社团壮大,不会让其灭亡,相信我,我的出现会让和胜和成为香港最大的社团。”我无比自信的说道。
火淼淼站起来:“我先走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办到的。”
我看着火淼淼离开,笑了,看来计划成功一半了,接下来他就开始慢慢的培养粉头吧。
章亿走了进来。
他一直在外面,见到火淼淼走了之后才进来的。
“还没有走啊,不会是要我帮你解毒吧”我笑眯眯看着章亿。
章亿只觉得这笑容令自己毛骨悚然的,干笑道:“安少,我现在被你捏得死死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有这个想法就好了,我也猜到你们章家会动用一切的关系去找唐门的人,不过我让你们去找,我这个人很大方。”
章亿心中一惊,赶紧说道:“没有,没有的事情,我父亲现在和家里人商量以后要听安少的话。”
“不用怕,你们找到唐门也不会有用的,这是我独家毒药,只有我才有毒药,我要是哪一天死了,你们也跟着死,所以你们最好保佑我活得久一些。”
章亿说道:“安少你一定会活得很久的,我们家族需要你带领。”这个人三言两语的就说服了火淼淼,肯定是在进行某个阴谋。
虽然无法得知他和火淼淼谈论的内容,但肯定是什么大阴谋。
“好,你有这个想法就好。”
我的手机响起接过来,是蔡进宝打来的,听完之后,脸色阴沉:“收保护费,还真是有胆子啊,章亿,和我去看看吧。”
“好。”
章亿去取车。
车里,我三言两语说了一下刚才李进宝打电话来的事情。
御宝斋来了几位收保护费的人,要他们交出一百万。
“安少,这保护费其实也有,但御宝斋也是有背景的,这些人敢上去收钱,我看八成是背后有人指示的。”章亿分析道,“那些人是和胜和还是新义安的”
“我估计新义安的人。”我说。
章亿说::“我到时认识几个新义安的人,不过等到现场看看才知道。”
很快的,车子就开到了御宝斋。
门前,有四个男子一脸牛逼的站在那里,一边把着要去御宝斋买东西客人赶走。
章亿和我下来后直接进去。
“今天御宝斋不做生意。”一个混混说道。
“我是章亿,你们是哪个堂口的人”章亿摆出自己的身份,“是不是阿乱的手下”
“你认识我们乱哥”小混混马上一副笑脸说道,“我们就是乱哥的手下,乱哥在里面。”
小混混让两人进去。
御宝斋大堂里也有几个古惑仔,为首的一个是一个叫阿乱的男子,三十左右,脖子刺一个蝎子纹身,身材瘦削,透着一股彪悍的气势。
蔡进宝见到我进来脸色一喜,看到章亿心里有点奇怪,这章亿怎么跟在安子的后面了
“二叔公呢”我问道,这些人压根不够二叔公塞牙缝。
蔡进宝说道:“二叔公说不动手,他们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就是这里当家的我没见过你。”阿乱瓮声瓮气的说道,这个御宝斋他调查很清楚,蔡进宝是大少爷,这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蔡进宝对他这么客气和恭敬。
“阿乱,跑到这里收保护费了啊。”章亿笑道。
“原来是章少。”阿乱笑了笑,有点意思,这章亿和蔡进宝可是仇人,章亿怎么跑这里来了,有意思啊。
“其实这不是保护费,我看御宝斋最近生意很好,我呢手头很紧,就过来借点钱花花了。”阿乱很随意的说道,“不过李少爷很好说话,到现在都没报警。”
报警更加无所谓了,警察又不是二十四小时保护他们。
再说了,新义安和警察关系也倒是融洽。
“阿乱,我这里有点钱,要不你先拿去用。”章亿拿一张银行卡出来递给阿乱,“给兄弟们花花。”
“章少,这可不行。”阿乱道,“我这人做事很有原则的,今天是来找御宝斋要钱的,不是你章少的。”
章亿倒是觉得稀奇了,心里也更加认定这里面有阴谋,这阿乱都不要钱了,就要御宝斋的,莫非和御宝斋有仇
章亿把卡收回来:“那如果是看在我面子上呢”
“章少,如果是平时我会给你面子,但今天不行。”阿乱口气很硬的说道。
“你想要多少钱”我问。
“五百万。”阿乱伸出一巴掌,“一分钱都不能少。”
“去抢银行不更好。”我冷笑,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小子,你哪里的我听你的口音好像是大陆来的”阿乱问道。
“我只给你三百块。”我拿出三百块递过去。团向亚巴。
“你打叫花子啊。”阿乱拿着钱三百块钱一脸阴笑,然后一张一张的撕裂,“我给你们一个钟头的时间去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