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一切听你的。”安东尼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掏出手机,给北门无双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久也没人接,没办法,我又给王瑜那货打了个电话。
电话依然响了好久,我心里一沉,龙虎山那边该不会出事了吧可是转念一想,什么人有那么大的本事呢自从上次茅山的事情之后,我算是看明白了一点,龙虎山才是灵异第一大派,其实力深不可测,恐怕就是全盛时期的鬼府,也不敢轻捋其锋芒,更何况如今的鬼府损兵折将,那个圣主已经躲到神殿疗伤去了呢。
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王瑜气喘吁吁的问道:“喂,小洛啊,什么事啊哥在练功呢。”
狗屁的练功,我分明听到了嘤咛的声音,马德,这货也真是够儿够儿的,艳阳高照就去大保健,而且还堂而皇之的说是练功,这功夫都练到脸皮上去了。
我也不和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我有点事儿去龙虎山,你在那边吗”
“你什么时候来”王瑜慵懒的问道。
“在直升机上呢,再有四十分钟就能到了吧。”
“卧槽,这么急,行,我知道了,到时候去机场接你”王瑜说着,电话里传来了“嘀”的一声,我猜测那货是按挂机键来的,不过显然他按错了,因为我听到了那边传来的猥琐声音。
“赶紧的,宝贝儿,咱们抓紧时间,我还有两个大招没用呢”
“你真坏,人家已经没力气了”
日了狗了,我赶紧按了挂机键,简直不堪入目,不对,是不堪入耳,特么的,看来这货不当掌门是正确的,如果让他当了掌门,还不把龙虎山弄得和八大胡同齐名
我们降落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有一辆豪华商务车在那里等我们了。
我们才一下飞机,便从车里出来了一个年轻人,衬衫配西裤,穿着锃亮的皮鞋,跟个小白领似的,他冲我一抱拳说道:“是袁师叔吗在下龙虎山寂臻。”
我上下打量了对方两眼,有些怀疑对方的身份,按照我的想法,龙虎山的门人应该穿着道袍的,但这个年轻人却没有穿,所以我用神识查探了一番。结果,他还真的有道术在身。
转念一想,一个穿着道袍的家伙开着一辆商务舱,这看着确实违和,也容易招来那些记者的跟风采访,显然不符合龙虎山一向低调行事的风格,所以他们下山之后,肯定都穿着普通人的衣服。
当然,特殊的日子除外,比如上次的茅山之战、茅山大选之类的,这种灵异圈里的事情,他们还是要穿着本门派服装的。
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我也一抱拳,说道:“嗯,我是袁洛,王瑜那鳖孙呢。”
“回袁师叔,王瑜师叔正在闭关修炼,特命我前来接待袁师叔的,您跟我来吧。”他对我们摆了个请的手势。
我一阵蛋疼,滚床单我信,闭个鸟的关
我们上了车子,寂臻开车。车子开了约莫二十分钟的样子,进入了一个山庄。
这山庄挺大的,吃喝玩乐都有了,我正纳闷呢,寂臻挺稳了车子,给我们打开了车门。
我们下了车,他将一个小竹牌交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龙虎”二字。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一入手我却发现,里面竟然有两种不同的道力在流转,煞是不凡。
寂臻说道:“袁师叔,这是龙湖山庄,也是我们龙虎山的产业。王瑜师叔说请你在此稍等他片刻,傍晚十分他便能出关了。有什么需要的您只管找前台便是,见令牌如见王瑜师叔,弟子还有事,先告辞了。”
寂臻说罢,对我一拱手,开着车子走了。
第776章 龙虎之气
王瑜那货去大保健了,北门无双电话又打不通,没办法,我们只能先找个地方歇会儿了。
我带头走进龙虎山庄的宾馆大厅,亮出了4给我的竹牌。
前台的一个女服务员瞟了竹牌一眼,便给了我三个房间的房卡。
我接过房卡,摸了摸鼻子问道:“你怎么确定这竹牌是真的呢”
虽然竹牌内有道力,但也不是拿眼睛就能看出来的,至少眼前这个女服务员还没有达到那种目识道力的境界。
她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笑容,淡淡的说道:“先生,我并不能确定这竹牌的真伪,但我想,在这里,应该没人敢拿假的身份牌,您说呢”
“额”她说的我竟无言以对,可不是么,在龙虎山的地盘玩假冒,除非不想活了。
我们的房间在三楼阳面,推开窗户就可以看到眼前的池塘,里面有许多的锦鲤在张着嘴巴来回的游弋。池塘的旁边种着玉兰、绿竹,还有几株红枫,将池塘点缀得恰到好处。
这个时节看不到盛开的玉兰花,但我可以想象出,三四月份的时候,推开窗户,那花香弥漫的醉人场景。
闲着也是闲着,我招呼了安东尼和陆瑶,出去走走。
不得不说,这个龙虎山庄弄得还真的挺不错,养生会馆、美食餐饮、采摘园、小型动物园,应有尽有。而且这里还有一个龙虎山博物馆,据说是介绍龙虎山与道教发展的。
我从小对博物馆就不感冒,所以没去那种地方。只是在院子里走了走,穿插与小桥流水之间,感受着人与自然的和谐,偶尔看看小朋友给兔子喂食,或者游人垂钓之类的,看着看着,竟然有种解甲归田的冲动。
“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休”陆瑶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头也没回的冲我问道。
她这话一出,安东尼识趣的去一旁溜达了,给我们两个创造了单独相处的空间。
我说:“等灭了鬼府,找到韩晓琳吧。”
“晓琳妹妹又丢了”陆瑶转过头,惊讶的看着我问。
“可不是么,那个家伙太不让人省心了。”我无语苦笑。
我和韩晓琳认识三年多的时间里,基本上聚少离多,我俩在一起的日子用手指都算得过来。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的五弊三缺犯的是孤,我特别害怕在我老去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而且随着入行之间越来越长,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有时候晚上我甚至会梦到所有人消失,天底下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孤零零的飘荡。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我失神了一下,冲陆瑶问道。
“我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杀回湘西,为父母报仇,为师父报仇,为同门报仇。”陆瑶攥着粉拳,在湖边的柳树上狠狠的捶了一拳。
我拉过她的拳头,放在掌心揉了揉:“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晚上,我们在山庄里找了一家靠近湖边的饭店。点了一条侉炖鱼、一盘肥油鸡,又点了两个青菜和两个凉菜。店老板说,龙虎山庄内所有饭店的东西都是自产的,无毒无公害,可以放心大胆的吃。
还别说,这里的东西不仅新鲜,还特别的入味,我们吃了个精光。之后结账的时候,老板却说什么也不收钱,我问他为什么,因为我明明没有拿出那个竹牌,虽然有特权,但我觉得为了一顿饭真的没必要。
店老板笑呵呵的说:“我在您身上嗅到了龙虎之气,您一定是我们龙虎山的贵客,贵客赏脸在小店吃饭是我们的荣幸,哪有收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