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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出现的安已经够让她头疼,顾羽铭的表情过于明显,明显到她想忽视都不行。

合同的另一层意思更是否决海燕当初让顾羽铭在景岭住几年都行的话,如果当时不是两位老爷子的执着和海燕的故意引诱她应该就不会答应,借助顾少的手除去金叶是她不想的,顾羽铭并不是她什么人,她做不到随意的利用。

“在我看来这是一回事。”顾羽铭一脸理所当然,他的天下本就是他做主,况且之所以会有颜色入驻顾氏商场的事,不就是从借住开始的吗

虽然从他知道颜色珠宝是叶颜的产业时就已经开始对金叶有所动作,当然这一点他是不会承认的。

金叶的合同的确没有到期,想他顾氏付违约金也完全不可能,所以吃亏的就只能是金叶集团。

思索一番叶颜只能点头,顾羽铭虽未明说,意思已经很明显,如果她不点头答应,那么只能很抱歉,既然顾羽铭已经住进景岭,她就不该在乎在不算条件的条件,不能赶他出景岭,那她和海燕搬出去就可以。

一栋景岭的别墅换和顾氏合作的机会,怎么想她都不亏。

似乎早已料定叶颜会答应,顾羽铭由着她考虑,提前就开始着手更改合同内容,刚好把合同更改的差不多,办公室的大门就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进。”简短的一个字和顾羽铭一贯的处事风格一样,除了和叶颜有关的事情,他好像对其他任何事情都是这样精简又那么的散漫不经。

“叶小姐,海小姐好。”进门的宋助理先对叶颜和海燕打了招呼,才将手中的文件放到顾羽铭的手边,解说道“总裁,这是会议的结果,请您过目。”

注意到顾羽铭的状态,宋承起的嘴角微抽,他家总裁就这样屁股坐在沙发上,身子呈趴的趋势看着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手上还拿着笔,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哦买噶的他什么时候见过总裁顾羽铭这么认真的模样

再看看顾氏的两位贵客,叶颜漫不经心的拿铁看着,一副思绪早已飘远的模样,而海燕就直接呈现着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

有没有人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总裁手下的那份文件根本不是他们顾氏的,好么

话说,总裁,你为了别人家的事这么认真真的好么

顾羽铭终于起身,将改好的文件递给宋助理,吩咐道“这份文件按我改动的内容从新打印两份,送过来。”

“好的,总裁。”宋助理接过文件应下出门继续忙活。

许是刚才趴着的姿势让顾羽铭不习惯,伸了伸手臂舒缓一下后才拿过宋助理带进来的文件,走到办公桌上按了电话内线对着那端吩咐道“拿几本杂志进来。”

海燕无聊不无聊他倒不怎么关心,合同一时半会弄不好,他有事情要处理,叶颜单坐着指定也会像海燕一样无聊,他可不想叶颜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秘书聪明的选了基本不同区域的杂志送到办公室内,垂头对着办公桌后的男人请示道“总裁,杂志”

她也很好奇,从来不允许办公室里有这些无聊的杂志的男人突然让她们送杂志进来,是要干什么

“拿过去给颜颜。”翻看着手中文件的男人连头也不抬一下,淡淡对女秘书吩咐,继而像想到什么一样,忽然抬头,满目温柔的看向沙发上的叶颜。

“颜颜,你先看会杂志,等宋助理那边弄好之后我们一起回家或者吃完晚饭再回去”

“回去吃”

叶颜一噎,气鼓鼓的瞪了顾羽铭一眼,语气不佳。

没看见秘书还在这么还我们一起回家回什么家,那是她家才对

顾羽铭刚才还真的没有注意到秘书在场,现在见叶颜瞪他才反应过来,无比冷漠的看了眼秘书,威胁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

他的秘书他有分寸,一个眼神足以让秘书忘记刚才所听见的话,只不过样子都是要做一下的,不然叶颜生气了,他可不好交代。

“出去端杯温水进来给颜颜。”

见叶颜面前的拿铁也没喝多少,想着光喝拿铁也不好,还是给点她喜欢的温水。

“我要热的”叶颜满是不服气,言语间带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任性。

他凭什么这样随意安排她的生活强势加无赖般的进入景岭,轻易就知道她一般喝的是拿铁,随意安排他们一起回家,连她一惯喝的温水都了如指掌

“按颜颜的意思办。”

注视着她的视线未曾移动分毫,笑意在他眼中出现,语气那般温柔、宠溺。

“哼”叶颜轻哼,越加的不服气。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对这个看上去很冷的男人有了几分好感,他骄傲、他无视一切,他有那样的资本,可他却对她的事情事无巨细,可以放下骄傲的身段,可以跪蹲在她的身边,可以那样的趴在矮的桌子上亲自改动她的文件,又可以那般强势又像个无赖一样的光明正大的住进她的家。

翻看着杂志的海燕不知不觉间来了精神,一直如一个看客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她就说,她可不能错过叶颜和顾羽铭这两人的相处。

“呵”顾羽铭一笑置之,收回视线专注的翻看文件,拿着笔时而写写划划,时而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的叶颜,突然觉得他一向冷清的办公室有了温度,他一向冷情的心有了暖流,有叶颜的空间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只是叶颜那一直没有翻动的杂志是怎么回事

他却不知,他的一声轻呵,加上她自己口中传出的那样不正常的语气,让她想起了很久的以前。

她没有醉酒,她很清楚自己十分清醒,那一年遇见厉浩就是这样,他一副大少爷姿态高高在上,她一副大小姐姿态不肯做出分毫退让,他们从互瞪到言语上的不肯相让到现在她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爱上厉浩,只能肯定的是当知道厉浩订婚的消息她是受伤的,是难过的,尽管她以那样高姿态的出场又那样高傲的离场,可谁知道她的心那一刻其实是在流泪的,她明白她失去了他,而且是永远的失去了他。

哪怕是三年后再见,她的心还是有丝悸动,还是荡起了丝丝点点的涟漪。

他爱她,尽管他还是深深的爱着她,她却接受不了那样不纯粹的爱情,不管原因几何,在感情里她接受不了一丝一毫的欺骗。

善意的谎言或许没有错,可有了第一次或许就会有第二次,还可能有之后的无数次,当某一天,一个善意的谎言需要无数的谎言来圆的时候,无数次的谎言又需要多少

彼时年轻的他们可以接受在爱情路上的磨练,此时已经29岁的他和24岁的自己还能经受得住那样的磨练成为熟悉彼此又看上去那么陌生的人吗

她不愿

老实说,她对未来没有多少憧憬,她只期望在解决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她还好好的活着,她想去往那个浪漫的国度守着那个去了的人,安静的过完余生。

或许,到那时,长大的言言也会偶尔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