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问,按照常理,云飞能够有什么想法,不就是一个孩子吗
“爷爷,我现在长大了,我要自己的生活,现在我不可能还待在那个孤僻的院子里备受寂寞的煎熬。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想出去历练。”云飞突然决定的说到,他认真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块万金的磐石压着大地,一道摄人的蓝光从眼球蹦出,云顶天盯着云飞时突然暗暗惊叹:飞儿恐怕是真的是祖先庇佑,就这单纯的一双眼睛也是少有人有。
“什么,你可不要开玩笑”云图和云浩二人异口同声的说。
二人平时倒是或好或坏,或笑或逗,但是到了关系云飞安全这个正经的问题,都变得原形毕露了。
“云飞,你千万不要乱来,你父母为了你可是不顾一切,这次抢月古那小子的丹药肯定绞尽脑汁,现在父亲已经命令云家长老前去救援,但现在也绝对过着死里逃生的日子,你要是死了,你父亲杰哥还不得剥了我。”
“是啊,云飞,虽然我们说话难听点,但是我们都很关心你的,要不是你爷爷坚持按兵不动,我和百图早就杀进月之灵地,活捉月子水了”
“这两个叔叔,”云飞心想,“大概云家了都是这样,一个个都优越惯了,这说话也是随心所欲。”
“两位叔叔放心,我云飞虽然不会修炼,但是眼睛还是可以看得见的,月子水这次对爷爷的伤害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奉还。但是现在我一定会有自知之明,不会异想天开,一飞冲天就能把月子水杀之而后快,但是成长是一个过程,我需要成长,当然需要到外面去闯荡。如果关在福清居所,那就只能做井底之蛙,不会有出头之日的。我不可以匍匐在家族的庇护之下,我要保护父母,甚至家族,我一定会成功的。”云飞看他们小心翼翼,只好漏那么一点雄心壮志,这样即不会让人反感,反而会引人刮目相看,使之不敢轻视。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云浩云图两兄弟都觉得很安慰,也不在多说了话。
云顶天也是连连点头,反而觉得自己落伍了。只是菲儿什么反应也没有,好像还沉浸在那个闺房的世界里。
“爷爷,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一直云飞都是被动的在回答叔叔和爷爷的问题,可是云飞却是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出入意料的枝节,实在叫人不得不好奇。但是这一个问题可把菲儿都从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世界惊醒了过来,大家一致都盯着云飞好奇极了。
这下云飞可成了一个焦点人物。
因为云飞自从月子水入侵,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问的问题,会不会关心到了云家先祖实在叫人拭目以待。
第十八章 恢复自由
“我想知道爷爷是不是有事情还没有交代我,”云飞看到四个人都好奇的盯着自己,特别是菲儿绯红的脸颊,云飞越加支支吾吾。
“什么事情”云顶天也真是老头,一时半会儿都卡住了思维,只好糊里糊涂的问到。
“就是,就是在月子水入侵我们云家的时候,”云飞还不知道怎么描述,“噢”当时几个人都失落了。原来这神神秘秘弄了半天,云飞就是为了问一个只有云顶天可以会意,大家却不能够猜到的啊到了这个时候,之前的好奇却大打折扣,可是云飞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好吧我先说说刚才,从刚才说起,”云顶天慢慢的整理一下衣襟,露出了庄重的脸色,众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了,然后云顶天才摆出了族长的威仪,不急不慌的说,“你们也都知道,云飞是我们云家,乃至彗星唯一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多少年也不曾踏足彗星俗世,以至于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犯了一个大家都没有注意的低级错误”
说到这里,云顶天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故意勾引着别人的胃口。
“这爷爷,我到底犯了什么低级错误难道是随随便便闯进了菲儿姐姐的房间”这下云飞的心里可紧张了,双手紧紧的拽着,差点儿把皮都有掐破,汗水都湿了手掌心。
“这到底什么是啊,菲儿姐姐的脾气都不知道有没有发完,爷爷难道还要来一个点名批评”云飞就在那么几秒钟,就发出来一连串关于菲儿的想法,可真是日有所思,必有所想,但是云顶天到底是要说什么云浩云图也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可千万不要打击云飞幼小的心灵啊,犯一点小错也就算了,不就进一个菲儿的闺房吗大家可是都绝口不提的,千万不要伤害到他的自尊心啊菲儿也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云飞刚刚叫图儿叔叔,”云顶天慢慢的说。
晕,这云顶天弄了半天,搞个悬念就为了这个
“父亲,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叫叔叔吗云儿就是叫我百图我也愿意。”云图立马说。云飞也是松了一口气,原来虚惊一场。暗暗的嘀咕:“爷爷不傻啊,这又不是责怪我进入菲儿姐姐的闺房,也不像是月子水入侵那天想说的话,真是不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就是我一时疏忽,两个一起当叔叔叫了吗也太夸大其词了吧”
可是还没来得及顾及菲儿这个焦点人物怎么想,云顶天的嘴角就开始放风了。
“这不是云飞问题的关键所在,关键在于透露出云飞对我们这个家族没有一点最起码的理解,图儿你是云家的老大,其他六个兄弟谁都要叫你大伯,你看其他云霸风,云家第一天才,平时暗地里张横跋扈,见了长辈,对哪个不是恭恭敬敬。”云顶天说。
“不对,云哈那个混蛋就叫我百图。”云图愤怒的说。
“哈哈哈,”当时几人都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混账,那是云勾那混蛋教子不慎,还笑”云顶天厉声到,这下可是把一个个都唬住了,“我现在说的是非常严格的问题。”
云飞突然觉得不对,心想:“今天爷爷如此严肃,怕是有一番真正关于自己的话要讲,我不需要太紧张了,还是认真的听,绝不会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