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罪,关于怎么处置他们,朕心里早已有了主意。在朝堂上,朕不说只不过想看看大臣们的反应。遗憾的是,他们都令朕很失望”
刘弘似乎听出汉原王的意思,此刻神情略显轻松,没有说话
汉原王缓缓回头,看着刘弘,脸色露出前所未有的疲倦,说:
“刘大人,拟诏吧,命茗庐商团三年内缴清所有的军事费用,当做惩罚。三年后,朕要再次出征,你去找户部算清所有的费用是多少,然后你亲自去洛阳,告诉他们这三年内,主谋之人发配到边关当劳隶,如果三年内他们缴不清,那朕只好杀他了你下去吧朕累了”
刘弘心理明白,尽管所有费用对茗庐商团是倾其所有,但是最起码能保证所人的性命,这也已是汉原王最宽宏的裁决。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在洛阳太守衙门,又一个不为人知的阴谋秘密展开
第六十九章 铁骨铮铮
更新时间2010410 11:35:37字数:3229
洛阳。太守府衙门
下午
阳光闷热,天色馄饨,一片沉闷诡秘之意
慵懒气氛弥漫整个公堂,明镜高悬的牌匾下面却是一张空空的案桌,几道阳光懒懒地落在案桌上,似是洛阳太守昏庸的真实写照,两旁的士兵无精打采地依着杖棍瞌睡。
忽然,响起的几声堂鼓声震醒堂兵们脚忙手乱,洛阳太守慵慵懒懒地从后堂走出来,打着哈欠抱怨地问:
“什么人击鼓惊扰了本大人的好梦”
门外没人回应,只见顾长宏缓缓走来,始自于他内心深处的野心所表现出来的诡异奸险神情,令人难以想象,一个几年前在山林里那个淡泊名利的平静面容,竟然变的这般诡异危险,他渺视一下周围,淡淡一笑,说:
“看这衙门,这么清静,是因为太平盛世呢还是因为你的昏庸太守大人”
这猝不及防的辱骂,让太守大怒,他拍着桌子,怒斥:
“你是谁胆敢如此辱骂本官我看你是找死,来人”
“慢着”顾长宏制止,说:“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我能给你带来运气”说着走到太守面前,鄙视着太守,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你是你是顾大人吧”太守定睛一看,眼珠大定
“十年的光景已经过去了”顾长宏傲慢地看着公堂四周,讽刺说:“你依然是那么愚昧懒惰,你应该十分的感谢皇上吧他和你一样的昏庸”
“你你大逆不道”太守大瞪眼珠,怒喝:“现在已经不是十年前的你了,你应该明白,我现在可以毫不费力地把你费了”
“行了,太守大人”顾长宏掏出一包银子,漫不经心地说:“你连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的基本资格都不具备没有我们这些大逆不道的人,哪有你在风花雪月中的逍遥”说着就向太守抛去银子:“拿去吧别在这装腔作势”
顾长宏似乎早就清楚洛阳太守的贪婪秉性,洛阳太守瞪大眼珠看着银子,果然转变态度,还贪得无厌地问:
“您刚才说你能给我带来运气说说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投案的”顾长宏走上公堂前,张狂地逼视太守,说:“据我所知,茗庐商团的案犯是另外一位重要的谋划之人,大人,你应该明白,让其逍遥法外,这对朝廷构成何等的威胁”
“案犯”太守一惊,说:“不是已经抓了吗案犯也供认不讳,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别忘了,我也是茗庐商团的人”顾长宏微中带奸:“现在坐牢的是我们的大先生,我不希望他蒙受冤屈”说着围着太守转圈:“大人,怎么做你应该比我清楚,这关乎你的官衔荣升,你将是锦绣前程”
太守眼睛骨溜溜一转:“告诉我,犯人在那里”
顾长宏在公堂随意的徘徊,毫不把太守放在眼里:“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是商队的护卫告诉我,策划这一切的是一位神秘的阴谋家,此人的下落只有先生才知道,凭你一向为官之道的制胜法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太守犹豫了片刻说:“可是圣旨有明言”
“圣旨是不能更改”顾长宏打断:“不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果你秘密查出事实真相,你想想可是这关乎皇室未来”说着向太守递眼色
太守会心一笑,没有说话
顾长宏瞄了他一眼说:“我的到来也希望是一个秘密,否则你知道后果,告辞了”
说完便上马奔驰而去
风尘中,顾长宏那诡异的身影如同诱饵一样地吸引着无比贪婪太守胃口大张,他看了看桌子上沉甸甸的银子,对堂兵们喊:
“走,去地牢”
此时,忽然天空乌云层层,飘荡不定,
地牢里
昏暗无光,在窗口呼啸的秋风之下,一片肃杀之意。
凌易躺在草堆上,看不清面容,但凭着地牢的毫无声息,他似是平静
沉重的开门声划破这万般静寂,士兵们把他拽起来,只听见凌易那深沉沙哑的声音:
“你们要干什么带我去那”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们的刑具好些日子没开荤了”一个士兵说
片刻后,凌易被带到地牢外的法场,五花大绑,架在木桩上
太守坐在法场案前,不停地摸着他那两撇胡子,冲着凌易奸诈地微微一笑:
“你的同党呢”
“同党什么同党”凌易一时疑惑
“武装军队与朝廷对抗的谋划之人”太守不可一世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凌易神情平静
“如此声势浩大的军队,岂能是你一人所为我得到消息,谋划犯乱者另有其人,说吧不然,你的仁义忠诚将要受我的刑法考验”太守
凌易看了看周围的刑具,似乎明白什么,此刻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有几丝苦涩无奈的笑意说:
“大人,我和你没什么要说的”
“好那我就成全你”太守沉下脸,大声吆喝:“把他放下来,第一道刑具,竹签”
凌易被压在石板下,士兵们拿着尖细的竹签扎进了他的指甲里,鲜血偶尔的从竹孔里喷涌而出,剧烈的疼痛使他紧紧地咬着牙,汗水顺着脸上的暴浮青筋边缘流下。
疼痛之下,他忽然地笑了,向着青天
一旁的太守,撇着胡子,一边喝着茶一边晃悠悠地走来走去,傲慢诡异的说:
“说还是不说”
凌易没有说话,剧烈的疼痛依然不可屈服他坚毅刚强的眼神,他凝视太守,眼睛里带着一丝怜悯
“还真坚强”太守傲视凌易,得意地说:“来人,第二道刑具,刺鞭”
凌易被吊起来,士兵们手中带刺的鞭子雨点般地抽在他那稚白的身体上,顿时,鲜血从刺孔里注出,继而是一瓢瓢的盐水泼来,那激烈的疼痛,岂是生灵所能忍受
凌易狂笑一声,紧闭眼睛,头向背后垂仰,鲜血染红了全身
好男儿,冲天笑,
笑他事态苍凉,笑他人性迷茫
正在这时,天边乌云涌动,闷雷四起,似是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