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往山野之中去,那里人迹罕至,绝对安全。”张良果然有大将风范,连后路都为自己想到了。
“事不宜迟,走你。”业修说着便背好包首先出了破庙,张良尾随其后。
一路上山山水水不少,业修觉得十分的无聊,而张良却乐得自在。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业修对于这些不知名的地没有印象。
“应该是下邱”
“下邱”听得张良这么一说,业修突然转头去看了他一眼,细细想来史书上记载张良在刺秦之后隐姓埋名之地正好就是下邳,然后就在下邱这个地方他就会遇到黄石公授予其太公兵法,这样一看历史果然还是十分准确啊。
“业兄,快看,前面有一座石桥。”张良似乎对那种古朴的东西来了兴趣,直接从到了业修的前面去想要登上石桥。
业修随他的步伐看了过去,面前的不光是有一座石桥,石桥上面还站了一位老人,业修心里一惊,就如同在玩rg游戏一样心中一叹“剧情来了。”
张良缓缓地步了上去想要看看桥上的景致,没想到那个穿粗布衣的老人故意把自己的鞋子甩到了桥下,对张良来了一句:“小子,给老夫把鞋子捡起来。”
“这”张良分明看到了是这个大爷自己丢下去了,现在居然让自己捡起于情于理都不合,“老人家休要作怪讹人。”
“小子,去把老夫的鞋子捡起来。”那老人死死地盯着张良又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不好意思,恕在下无能为力,这等下贱的事情我绝不做。”张良只当是乡野老夫无聊要作弄自己,直接就要离开走掉。
这个时候业修突然冲了过去,跑到桥下捡起来那只鞋子交给了老人,还毕恭毕敬地说了一句:“老人家请。”
张良觉得好生奇怪:“业兄,你这是为何,他摆明了要无事生非的,不要便宜了这种老头子。”
业修冲着张良点头,让他不要说话,自己心里却在暗骂张良,你这个倒霉书生还不把握这次机会的话,以后证明成为牛逼。
“给老夫穿上吧。”那个老人的态度越来越恶劣,居然扬起了脚对着张良和业修。
“我说你不要得寸进尺了,老头。”张良真想直接出拳揍死这个家伙,没想到又被业修阻止了。
只见业修蹲了下来,慢慢地提老人家把鞋子穿上,然后很有礼数地行了一下。
“恩,好。”老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缓缓道:“五天之后来这里等我便是。”
业修点头应好,当然也拉着张良点了点头,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原来一切都太戏剧性了,这个老家伙真的就是黄石公。
老人转过身慢慢悠悠地走了,不知不觉就消失在迷人的夜色之中。
第三百六十四章 太公兵法
张良很不理解业修的所作所为:“业兄为何要对一个无理的老人如此百依百顺,他说五天就是五天,五天后他不来我们可怎么办。”
“这件事情你得要感谢我啊,你听我的绝对没有错。”业修一下子变得语重心长了,“你信不信五天之后他真的回来”
“一个老头子能有什么本事,我来干什么。”张良没了好气,“要来你自己来,我可不想跟这个老头有什么牵扯。”
“你一定要来”业修很严肃地看着张良,“你应该知道我也会一些面相之术,这个老人家是你命中的福星,你下辈子就靠它了,你信不信”
“有这么神奇”张良明显不信,“这个老头古古怪怪的,我还要指望他”
“那我们打个赌”业修知道这个赌自己一定能赢,“若是如我所说,日后你前途无量之时定要不计任何后果帮助于我,哪怕一次无条件地听命于我就可以了。”
“好,如果你说得不准,我也就算了,毕竟你救过我一命。”张良也应了这个赌。
于是两人便潜入了下邱丛山之中,找了个茅屋暂住。
五日之后,张良独自外出至石桥,原来真如业修所说老人早就已经来了,等到张良想要问话之时,老人说了一句:“跟老夫会面,年轻人居然迟到,再等五日再来吧。”
张良一脸的茫然,不过因为和业修有赌约在先,当然不会半途而废,于是有气无力地回到了住处:“有没有这么邪门”
又过了五日,张良特意很早出门又至石桥,哪里想到那个老人又是已经悠悠然站在了石桥之上,张良想要上一步说话,没想到老人先开口道:“迟到没有任何理由,再等五日再来吧。”
张良有些生气了,莽莽撞撞地又回到了住处,见业修还悠闲起躺在草上晒着太阳,委屈道:“业兄,你看那老头分明就是刁难我,我都已经去得很早了他却早就在那里了,如何是好”
“已经两次了吧。”业修缓缓地坐起了身来,“要成大事一定要能忍,下一次我陪你一起去,我们第四天就天就在桥上过夜,这一下一定要比他早了。”
“犯的着吗那老头子有什么神秘的”张良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业修如此重视那老人。
“哎,听我的没错,走你。”他倒下来躺着了,他开始觉得历史似乎总是会出现一些偏差了,原来张良身为韩国贵族,并不能够接受一个老人家的玩弄和羞辱。
如果没有自己在那么黄石赠兵书这一幕也就自然不存在了,就像王龙说自己是历史的变数一样,历史究竟只是变换了过程,好像结局一点都没变过。
果然第四日晚上业修便拉着张良一起在石桥上等待了,深夜的风冷得刺骨,张良已经恨不得想要跑到业修的怀抱里了。
“忍一下就过了,从此以后就是你子房扬名天下了,到时候不要忘记我就行了。”业修笑望着张良,算是鼓励也算是安慰。
张良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面前这个业修确实算是一个人奇人了,绝非观星面相这么简单之辈。
良久,东方露出一点惨白,和这个时代一样,每一天都是那么浑浊不堪。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老人居然已经站了在石桥之下看着两位了。
“老人家终于来了。”业修和张良都异口同声地行礼。
老人没有多说话,只是看了看业修又看了看张良,然后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卷书册,递到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