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孟尚书看了她半天,道,“你到底是谁”
云苏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道,“我就是云苏啊,只爱黄金和白银的商贩云苏。”
“你不像只是这样。”孟尚书摇了摇头,道。
“哦此话怎讲”云苏道。
“云公子,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还有,为什么要留在孟府是否与大秋和小春有关系”孟尚书的表情由轻松变得凝重起来。
“我只想逍遥一生,孟府我住的舒适,不想再买套宅子了,与大秋和小春自然是无关,要是有,怕是孟尚书你也挡不住的。”云苏道。
“哎,”孟尚书长叹一口气,道,“若是与两个孩子无关,你想做的,我都可以帮助你的。”
云苏微微一笑,“孟尚书你保持现状,就是在帮我了。”
孟尚书点了点头,“只是云公子,你需要我帮助的时候,孟某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谢孟尚书了。”云苏道,“不过,我应该真没有需要你相助的时候。若是有了难题,怕是孟尚书也帮不上忙。”
孟尚书走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独眼强便来到了小院。
、067,检验功夫
“云爷。”独眼强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
“嗯人找来了”云苏道。
“是。”
“人在何处”云苏道,话音刚落,一人便从门口走了进来。
云苏笑了笑道,“房兄,好久不见。”
“云帮主,”房之铭单膝跪了下来。
“房兄快快请起,这是干什么”云苏赶紧将房之铭扶了起来。
“之铭见到帮主,一定要行大礼的。”房之铭道。
“快快请坐,”云苏道,“丐帮的事物,你处理的如何我许久不曾回去,帮里的兄弟怕是都不认识我了。”
“不会的,”房之铭道,“帮里的兄弟都盼望着您回去呢。”
“我啊,只是占了个名号而已。”云苏无奈一笑,道,“龙城的事情,我已处理完毕,接下来,便是为赵帮主报仇了。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巫蛊教教主名叫秦霎,擅长使用各种蛊虫,伪装之术也是极好,常幻化为其他人的面容,以掩人耳目,他武功高强,若非中原一等一的高手,恐怕对他无可奈何。他近日已经在中原流窜了,不过,主要还是在雀城活动,而且”房之铭顿了顿。
“什么”
“听说他要举办武林大会,选出武林盟主,统一江湖,提升他的威名。”
“哦”云苏眯了眯眼睛,冷笑道,“很是嚣张啊,以为我中原的高手都死绝了么都有谁参加武林大会”真是最近的麻烦太多了,这么重要的事都不曾听说啊,她这个江湖人物确实已经快退出了。
“其中有武当,峨眉,丐帮。少林行事低调,是不参加这种活动的,再加上巫蛊教,还有各路武林高手,都会参加,规模应该会很大。”
“听起来,还挺诱人的。”云苏道。
“云帮主,我们该如何做”房之铭抬眼望了一眼云苏,道。
“挫挫他的威风,凑凑热闹,打打架,活动活动筋骨。”云苏眼眉挑了一下,孤傲的不可一世。
“帮主是要当武林盟主吗”
“不好吗”云苏道,“号令天下,这样的荣光,是武林人毕生的追求吧。”
“是,必当听云帮主差遣。”
“你的功夫练得如何了”云苏问。
房之铭脸颊微红,尴尬道,“不怎么好。”
“来试两把,”云苏道,“我瞧瞧是怎么个不好,反正我也许久未活动了。”说着,转了转手腕,发出“咔吧”的响声。
“是。”房之铭倒也不推脱,道,“帮主可要手下留情。”
“动手吧,”云苏道。
房之铭拔出剑,他的软剑耍的甚是毓秀,连云苏都不仅要赞赏的。
房之铭脚跟一抬,脚尖轻飘飘地向前划去,手中的软剑如同镜子般明亮,速度极快,犹如银蛇一般,刺向云苏。
云苏倒也不慌张,她的脖子往左轻轻一撇,右脚微抬,便躲过了致命一击。
房之铭停下脚步,软剑在手中翻转,刺向云苏的后心,只听耳边舞剑“嗖嗖”的犀利声。
云苏似是早料到他会有此招,于是骤然运用轻功飞了起来,房之铭连她的衣角都没有刺到。
“好漂亮的轻功”房之铭赞赏道。说着,也飞了起来,手中的剑又刺向云苏。
云苏这才开始反击,她折下一条柳枝,柳枝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的弧度,随后,柳枝如同钢筋一般,与软剑击打在一起。
两人的功夫都是极为俊俏,云苏身着一身白衣,如同一只灵巧的白色的蝴蝶一般,翩翩起舞。
而周围笼罩的则是浓厚的剑气。
房之铭的功夫是有所长进的,只是云苏莫名感觉不知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他的功夫似乎变得有些刁钻,打的尽是些别人难以料到的地方,戾气太重。
云苏皱了皱眉,这剑法越打,似乎越不像本来的样子了。
尽管软剑的主人尽力想掩饰功夫的来源,但是,云苏还是看出了些端倪。
云苏的速度加快了些,想探探这剑法究竟是那个派别的。柳枝如同箭头一般,甩向房之铭,伴随着“噼啪”声响。
房之铭的软剑砍向柳枝,奈何那柳枝上被灌输云苏的真气,便如同她身上的一部分般,刚硬而柔软,根本砍不断。
云苏笑了一声,速度极快地缠上了软剑,将柳枝往身边拽,这些动作就是在两三秒钟之间,一气呵成。
房之铭吓了一惊,想赶紧砍断柳枝,却发现那柳枝就如同铁索一般,刚硬而难缠,他皱了皱眉,喝了一声,反而往云苏的方向击去。
云苏的力量,伴随着房之铭的速度,只见那剑尖直刺云苏的眉心。
那一刻,仿佛所有的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云苏心如止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甩了一下袖袍,伸出左手,食指与中指夹住剑尖,一撇,只听“铮”的一声清响,那软剑折成两截。
房之铭的手一松,软剑“哐当”掉在了地上。他脸上的汗水未干,单膝下跪,“属下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