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僵硬,不知何时竟已死去。
虽然平时与这布努有些摩擦,但同为联盟的成员,李星浩也不禁感到难过,轻轻合上了布努依然圆睁的双眼,抬起头道:“到底是歃血联盟的什么人干的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三名烈武者,十名劲武者,两名刚武者。对方一定有高手,动作太迅速了”
此时武荆、武胜两兄弟又从洞口折了回来,武荆道:“没人影了妈的,跑的太快了一定有疾风者”
红蜥靠到了骆方身边,而兰菱却是走到那浑身发抖的黑人女孩身边蹲下,小心翼翼的用法语问道:“这是你的家吗”
黑人女孩闻声,抬头怔怔地看了兰菱一眼,忽然嘴一扁,“哇”的一声终于哭了出来。
兰菱见了心疼不已,慌忙伸手抱住黑人女孩。
“爸爸、妈妈,死了”女孩边哭边道,说着,手指屋外。
红蜥来到窗前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外面的一棵枯树下躺了两具尸体。
“别哭,别哭来,跟姐姐走”兰菱忙道。
武荆见状,阻止道:“菱儿,我们自己都顾不过来,怎能分心照顾她。”
“出去把她送到警局就行了。”兰菱道。
“嗯,也好”李星浩点头。
见队长点了头,武荆也没再说什么。众人当即出了屋,而兰菱也扶着女孩跟在最后。
一出来就见两支队伍从远处急冲而来。
原来这两队老远就看见这边垮塌的房屋下露出几具尸体,心知定是其他小队遭到了袭击。等赶过来一问,方知对方早已跑得没影。
“妈的,这歃血盟的狗杂种有本事就明刀明枪的来,尽干这些阴险勾当”一名中年人破口大骂。
此时,又有一队赶了过来。李星浩见状不禁纳闷,一询问才知道,这沼泽之地已经被搜了个遍,已确定这里没有药师,而各个小队也已经往回赶。
如今,整个圣玛丽角全部搜索完毕,现在只有启程前往南非。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出沼泽区域,纷纷赶回各自的酒店旅馆,为离开圣玛丽角做准备。
一路上,兰菱与那黑人女孩不停说着话,女孩也渐渐平复了激动情绪。通过谈话了解,这女孩名叫塞西莉亚,在当地土生土长,因家庭贫困,只读了五年书就辍了学,一直在附近作坊做小工。
当兰菱要把她送去警察局时,塞西莉亚不愿了。她强烈表示,要跟随兰菱,一辈子做她的女仆,为她做牛做马,只要别抛弃自己不管。
武荆和武胜两兄弟坚决不同意,但兰菱见这女孩父母双亡,太过可怜,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不禁母爱泛滥,向队长李星浩求起了情。
红蜥始终也是女生,见塞西莉亚确实可怜,也跟着说起了好话,只有骆方一直没出声,既不反对也不赞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李星浩禁不住三名女子的轮番轰炸,最后终于点了头,但严明塞西莉亚必须时刻呆在旅店内,不准出去,否则马上送她回老家。
塞西莉亚破涕为笑,一头栽进了兰菱的怀里,兰菱与红蜥两人充满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
随后,一干人回到旅店收拾好了行囊,就在当天夜里,星浩小队与其他小队一起,登上了五洋联盟的十二架大型专机的其中一架,顶着漆黑的夜幕飞往南非。
南非是世界上仅有的同时拥有三个首都的国家,分别是比勒陀利亚,开普敦和布隆方丹。紧靠布隆方舟的是素有钻石之城的金伯利。
金伯利以出钻石而闻名世界,金伯利的钻石矿场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露天钻石矿场,就连宁洋市皇甫弘那个老头也在这里设有五个分矿场。
此刻,在一座大型矿场的一端,一个满脸皱纹的矮小黑人妇女与周围二十多个人,正用铁锹不停铲着脚下泥土。这里地势较偏较窄,大型挖掘机根本开不进来,只得靠人工不停挖掘。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妇女脸庞滑下,掉进了潮湿的泥土中不见了踪影。此时一道焦急的声音忽然传来,伴随着喊声,另一个身形瘦弱的妇女急切的跑向矮小妇女,不停挥着手。
“巴莎,你女儿凯米拉又晕倒了,这次比前几次还厉害,一直没有醒过来”
那叫巴莎的矮小妇女闻言,一甩手扔掉了铁锹,惊慌失措的随着那瘦弱妇女跑了回去。
“怎么又晕倒了这已经是近半年来的第十一次了凯米拉到底得了什么病啊”巴莎对凯米拉犯病以来晕倒了多少次,记得清清楚楚。她一边往家里跑,嘴里一边唠叨着,脸上一片焦急之色。
出了矿场穿过两条马路,拐进一条到处都是水洼的小街,接着又七弯八拐,不一会儿,两人就跑进了一片破砖烂瓦,到处散发着恶臭腐朽气息的住宅区域。一看之下,就知是贫民区无疑。
第一百二十章 灰衣恶魔
更新时间2012422 0:19:21字数:3149
巴莎一路轻车熟路,冲进了一间门口挂有一块破布的破烂房屋,径直跑到了屋里唯一的一张床边。
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孩静静的躺在这尚算整洁干净的床上,双眼紧闭,嘴唇微张,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表情,只是神色平静地躺着。
这女孩长得五官清秀,体态修长苗条,若不是污垢掩盖了本来面目,也是一个艳丽动人的美人儿。不过,她却并不完全属于黑色人种,而是皮肤略黄,介于黑色与白色之间,应是混血无疑。
“凯米拉凯米拉”巴莎坐在床边,不停呼唤着自己的女儿。
过了一会儿,那瘦弱妇女拿了一张毛巾,端了一盆温水来,巴莎慌忙浸透毛巾,扭干后敷在了凯米拉的额头。
又是片刻,凯米拉忽然轻轻一动,缓缓睁开了双眼,秀眉紧蹙,一声轻微的痛哼也从口中传出。巴莎心中一喜,忙稳住了她。
凯米拉见是自己母亲在身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缓缓抬起左手,声音嘶哑道:“妈,我的手心好疼。钻心的疼,扯着我的头也跟着疼,好难受”
巴莎轻轻抚摸着凯米拉的头发,心疼道:“家里所剩的钱全拿来给你看这病了,竟然连病根也查不出来,这可怎么办”说着,巴莎像是勾起了往事,叹口气道:“你爸那负心汉,当年骗我说他没有结婚,等我与他生了你后,才发现他竟在法国早已有了老婆和三个孩子留下给我母女俩留下的钱,如今早已用光,凯米拉,是妈妈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