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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了巨大翅膀,又射穿了异兽身躯飞往夜色中不见踪影。

鲲鹏一声嘶吼,压下的身躯明显一顿,再次俯冲而下时,血魂哈哈一笑,一口血喷出,又是近百颗血珠形成,速度极具增加,化作道道血光与鲲鹏对撞。

“轰”

片刻已是千疮百孔的鲲鹏并未散去,而是已极快速度降临血魂上方,高强度的气压更加猛烈。

“嘭”的一声血魂的天灵盖直接被压得凹陷进去,忽地整个身躯荡起了一阵奇妙的波纹,宛如被石子激起的水波般,人已不见踪影。

那鲲鹏张开大嘴一吸,地上的泥草突然飞起,聚成水桶粗细,尽数被它吸进口中。

第一百六十二章 悲伤与仇恨

更新时间201279 20:59:20字数:3289

下一秒,在骆方与萧语心的家人站立处,透明的空气诡异的一阵流动,血魂再次出现,紧盯着已把地上吸出一个深坑的鲲鹏,怒道:“妈的,臭鸟,又毁坏了我的肉身”

随即眼睛一扫身旁站立的骆方家人,从众人中抓出骆情,就这么一只手提着,转身向后退去,头也不回的道:“老不死的,你厉害如果骆方侥幸逃得了我盟其他长老的抓捕,叫他自己来换他妹妹”

伏承天尚未开口说话,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血魂别走你不是要抓我吗我在这儿”

随着话音响起,骆方从楼侧纵身跃出,落到伏承天身旁,急切的盯着血魂手中无动于衷、两眼呆滞的骆情。

血魂闻言,忙转头一看,果然见到骆方生龙活虎的站在不远处,不禁一阵恼怒,心中大骂柳刀佐那与血兽等人无能。

盯了片刻,他心中暗自衡量了一番,皱了皱眉头:“还是抓你妹妹我放心点,刚才我用精神力探知,她的心中最是担心你,显然你也应该最疼爱她。我把她带回总部,就安放在老师身边,等你来见了老师,自然就能带她走了”

说着,也不等对方回答,携着骆情化作一道血光消失在夜色中。

血魂可不是傻子,如今骆方就站在伏承天身边,想要带走他可谓是难于登天,而以骆情作为要挟反而吸引骆方自己前来的机会要更大一些。

“嘭”鲲鹏也不再追赶,直接消散在天空中。

伏承天一伸手,挡住了急着想要追去的骆方:“别追了,你打不过他,反而会害了骆情”

“老师,你怎么不追”骆方看着远处,急切道。

“噗”伏承天张口正准备说话,却是一口鲜血吐出,身体一阵摇晃。

骆方一惊,慌忙扶住了他:“老师,你你受伤了”

伏承天稳住身形,摆了摆手:“刚才在林中正在指点红白二煞练功时,被血狐那家伙暗算,我想起爱瑟尔所托为蓝赟报仇,本想一气之下杀了他。谁知这厮心知逃不了我的杀招,慌忙报出血魂已开始血洗庄园。没办法,我只是伤了他,却来不及追杀他。只得抽身赶回庄园,让红白二煞去追击。”

“那他俩人面对血狐,岂不是”

“没事”伏承天摇头道:“我教了他二人一套合击的功法,就算面对顶尖的究武者也足以自保。”

“那怎么办骆情被他抓走了”骆方虽然心急如焚,但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看来,血魔是想见你一面。”伏承天推测道:“这老小子已有近四十年未出他的血煞阁,这番一心想见你,想来你去之前,他应该不会为难骆情的。”

听了老师的话,骆方心安少许,快步走到家人的面前伸手放在父亲后背一探,发现骆祥云颅内左右脑似被宛如迷雾的什么东西给包裹起来,原力也难以探进分毫。

“不用慌,血魂的控神技能天下无双,他们只不过是被他施展迷魂窍给困住了,不出三天即可自行恢复。”伏承天解释道。

这时,一直盘坐地上的秃头长老缓缓睁开了眼,环顾场中形势,知那血魂已走,不由对伏承天抱手道:“多多谢伏大人”

伏承天摆了摆手,也不说话,显然刚才要不是负伤赶了回来,这秃头长老早已见了阎王爷。

“伏大人”一道声音传来,正是白煞。

只见他右手扶着红煞快步走来,两人脸上都是血迹斑斑,而红煞后背有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也不知是被什么物事所伤。

原来,二人追击那血狐远去不久,施展出合击技的确杀的血狐难以招架,不过后来却被此人略施小计,使出“清灵四相”的“暗相”直接把二人调离开,一击伤了红煞。待得白煞心急如焚赶到时,他却早已逃离。

二人随着伏承天进了庄园主楼,而秃头长老则是站起身,与骆方一起把骆祥云、冯春然、萧德、倪晓夏以及萧建明、张羽花一一放平了身体,由骆方逐一把六人背进卧房。

而伏承天在为红煞治疗时,白煞返身出了屋,又协助秃头长老将受伤昏迷的阿尔杰送进了卧室。经过检查,阿尔杰的大哥英国盟会会长早已没有了呼吸。

临死时,他利用自己身体把阿尔杰压在了下方,显然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弟免遭血魂毒手,而阿尔杰也因此逃过了一劫,硬撑到伏承天赶来。

待得一切安排妥当后,骆方拨打了盟主爱瑟尔的电话。

爱瑟尔在电话那头焦急异常,当即决定带一位长老即可出发赶过来。

挂了电话,骆方闪身出了门,过了几分钟后,复又匆匆返回,背上背着早已香消玉殒的爱人,也不管客厅中白煞投来的惊异目光,径直进得自己房中,再未出来。

轻轻地把萧语心平放床上后,骆方颓废的歪坐进床边靠椅内,面无表情,双眸无光,怔怔地盯着似是正在沉睡中的心上人,四周再无半点响动,只剩一片死寂

这一晚上,伏承天除了治疗自己的伤势外,在屋里忙前忙后,对红煞与阿尔杰进行了仔细治疗包扎,又分别检查了骆方家人的昏迷情况。在确认无碍后,这才问及骆方的去向。

听闻白煞的话,老头子心中唏嘘不已,脑中浮现萧语心的音容,晓是他这个过来人,也不禁感到一阵惆怅。但他却并没有打扰自己的徒弟,只是在卧室门外站了片刻,终于负手离开。

在他的心中,就只有骆方这么一个徒儿。就算平时伏承天对红白二煞经常指点教导,但二人也只是管他叫“伏大人”,并不敢唤他作“老师”。这一点,红白二煞自己心里也清楚得很。

伏承天对自己这个徒弟相当了解,在骆方自己内心没有缓解的情况下,任谁此刻去安慰也于事无补。所以,他选择让骆方自己去面对眼前的障碍,自己去体会心里的痛楚。

时间犹如沙漏中的沙粒,一颗颗缓缓流下。

窗外天色渐明,习习清风带起晚上撒落的树叶,时起时落,透着一股说不出萧索之意。

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屋中之人心中更觉凄凉,不知不觉中,一滴清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