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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1 / 2)

们立即想起了那件事,望着屋外的积雪,一股寒意直涌上心头。

他们慌忙去禀告米高扬。

听罢报告,米高扬并不表示意见,立即带了两个人赶去见亚当院长。

砂仁和芒硝所说的那个国王装束的人,绝无疑问就是他们昨夜所见到的那一个。

那三个竟是由撒旦船长的诺亚方舟载来,当然更就不寻常了。

亚当这时候正在玛雅的房间内,玛雅亦终于悠悠苏醒。

“雅儿”亚当急急地呼唤,悉尼一旁亦紧张了起来。

玛雅缓缓睁开眼睛,看了周围,又看看亚当,有些茫然。

地方待坐起,又给亚当按住,道:“你卧着,不要乱动。”

“发生了什么事”玛雅奇怪,对于昨夜的事,她仿佛一点印象也没有。

亚当看着她,不由问道:“雅儿,你觉得怎么样了”

“怎样”玛雅眨着眼睛,轻抬右手,按住额角,道:“有些晕眩。”

那是因为失血太多。

亚当心中明白,却没有说出来,只恐吓着了玛雅,口中安慰道:“只怕是天气突然转冷不习惯之故。”

玛雅茫然应道:“今天的确冷得多了。”

悉尼道:“昨夜下过雪。”

她的语声在颤抖,玛雅听了一怔,道:“雪这时候怎会有雪”

看样子,对于昨夜的事情她竟然一无所知,悉尼反而傻了眼。

亚当心中一样疑念重重,诧声道:“雅儿,你完全不知道昨夜不过雪”

玛雅淡然一笑,道:“爸爸问得也是奇怪,女儿昨夜睡着了,又怎会知道。”

亚当苦笑。

悉尼接着又道:“昨夜那场雪下的真大,上山经过的那座神庙,也给盖得白白的。”

“哦”玛雅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悉尼正不知如何回答,亚当已道:“是我跟她说的,昨夜我下山喝酒,回来时大雪封山,一片银白,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

玛雅坐起身子,道:“我这就出去看看,这时候难得下雪。 ”

亚当道:“你还是多休息吧。”

“怎么了,我又不是有病。”玛雅忽有所觉,道:“你们怎么这样奇怪地望着我呢”

“没有啊。”悉尼忙否认,这之前,亚当已经一再叮嘱她不要再胡乱说话。

亚当勉强笑道:“别说傻话,大家都是要你好。 ”

“爸爸,你忘了,女儿也是练过功夫的人。”

亚当摇头道:“爸爸像是那种没有记性的人吗”

“那就是了,堂堂伊甸园的公主竟然会怕冷,那传了出去,岂非要教人笑掉牙”

亚当只有苦笑

悉尼仍然在打量着玛雅,目光不觉落在玛雅左颈那两个牙洞之上

玛雅突然问道:“你在看什么”

悉尼慌忙摇头道:“没没什么。”

玛雅笑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谎”

悉尼不住地摇头,玛雅亦摇头道:“你瞒不过我的,只看你的眼睛我便已看出来了。”

悉尼以求助的目光望着亚当,亚当笑道:“雅儿你不要胡思乱想,悉尼没有瞒你什么。”

玛雅笑了起来,道:“爸爸,你不要帮着她说话,我看你也是在说谎,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

亚当连声否认道:“没什么,你看一切不都是很好,哪有什么不妥的”

玛雅道:“你们却是以这种目光望着我,爸爸,你快说,否则我可不依你。”

亚当乾笑两声道:“雅儿,你不要胡闹。”

玛雅转向悉尼道:“悉尼,你还是老实跟我说,否则我不再要你跟我了。”

悉尼大惊道:“小姐”

玛雅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当你是我妹妹一样,现在分明出了事,你却是瞒着不肯对我说,既然你的心目中已没有我的存在,还跟着我干什么”

悉尼慌忙摇手,看着亚当,一脸哀求之色,几乎流下眼泪,亚当看在眼内,不由叹了一口气,道:“雅儿,你莫怪悉尼”

玛雅急问道:“爸爸,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

亚当又叹了一口气,道:“昨夜在你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玛雅追问道。

亚当反问道:“我在告诉你之前,你先告诉我,昨夜你曾经到过什么地方,见到什么人吗”

玛雅摇头道:“我不是一直留在这儿睡觉吗”

亚当苦笑道:“看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爸爸,你说,你说啊。”玛雅连声催促。

亚当无奈将昨夜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玛雅越听越奇怪,由奇怪而恐惧,最后伸手按在颈上的牙齿洞上,张着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完全不像装模作样,难道对于昨夜的事情,竟真的懵然不知,一点感觉也没有。悉尼卑缩在一旁,惊讶地望着玛雅,对于这件事,她突然感觉到另一种更尖锐的恐怖。

亚当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现在也不由生出了那种念头。

他开始怀疑昨夜那三个人的身份,那三个所施展的那种身法亦一一浮现眼前。

然后,他突然发觉,那种身形已绝不是“武功”这两个字所能够解释。

一个人怎能够像飞鸟一样飞舞在空中

还有,一个人纵然是轻功绝顶,亦未必能够在弹指之间,飞掠十数丈之外,那种速度,绝无疑问已超越一个人的体能。

玛雅在深夜步行出园外,可以说是一种所谓离魂病,但那些珠帘的扬起,又怎样解释

中秋夜雪下的突然,是不是亦非常奇怪

悉尼绝不像说谎,他们虽然喝了很多酒,也绝对相信自己绝不会醉眼昏花。

亚当沉吟着走到窗前,折下滴水飞檐垂下来的一条冰柱

触手冰冷,冰柱缓缓化成水珠在他的手中滴下,一切看来是如此的真实

玛雅看了亚当和悉尼一眼,打了一个寒噤,移步到铜镜之前,细看颈上那两个牙齿洞

她的脸色更苍白,身子开始发抖,就像是劲风中的弱草,是那么的软弱,那么的不能自主

悉尼忙过去扶着

玛雅目光一垂,轻声问道:“悉尼,你真的没有说谎”

悉尼点点头,一阵委屈,眼泪流下。

玛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轻拍悉尼的肩膀,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种事,是不是太难以令人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