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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钵,大袀迟疑了一下,就压了大。

逍遥公子开了金钵,正是个大点,众人都愣了一下,纷纷苦笑,花苓则大叫了一声,逍遥公子却摇头晃脑地大笑起来。

大袀察颜观色,忽然觉得逍遥公子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轻蔑之意,似乎在戏耍在座几人。再赌下去,大袀便装作着一直犹豫不定,每次都等旁人选过,再选压的少的那边压下,几次下去,果然赢面很大。

又过几把,有人已输的精光,赌局就算结束了。再一细看,几人中只有大袀赢了十多个玉片。

最后逍遥公子取出一块玉牌,按在桌上,对大袀道:“道友,今日是你赢了,咱们再赌一把,你若再赢了我,这块逍遥令就送你。”

其余几人都现出艳羡的神色,花苓更对大袀皱眉道:“这次又没赢,真是晦气,你小子愣头愣脑的,竟然赢了。”

逍遥公子对大袀说道:“这次由道友决定赌法,不管赌什么都可,只是赌的时候可以用上道术法力,在下若不愿意赌也算输了。”

大袀想了想,这天下的赌法众多,花样翻新,有的人赌看谁不眨眼睛,还有的赌自己能咬到自己的鼻子,这逍遥公子常与人赌,所见所闻多过自己百倍,他道行高深,如果不想个好法子,自己绝不可能赢过他。

大袀思索了好一会儿,眼见众人渐渐露出不耐之意,只逍遥公子一副悠然自得模样。大袀忽然说道:“咱们赌一赌下一个进此房间的人迈的是那条腿如何”

逍遥公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赌左腿。”

大袀就道:“那我赌右腿。”

众人就都看向门口,大袀更起身向楼梯处张望,逍遥公子表情呆滞了片刻,忽又笑道:“不要着急,已经有个仆人过来了,马上就见分晓。”

大袀看在眼里,知道逍遥公子恐怕已元神出窍,通知了那仆人迈左腿进门。众人凝神倾听,果然楼下隐约传来脚步声,大袀更向门口走了几步,笑道:“来了吗”

逍遥公子笑道:“道友莫要着急。”

大袀呵呵笑了两声,忽然一个箭步冲出门外,又一转身走了进来。

众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大袀何意,逍遥公子吃了一惊,随机又苦笑道:“我输了。”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都哈哈大笑道:“果然迈的是右腿。”

逍遥公子笑笑,让人取来黄金按筹码分给众人,又把那块逍遥令递给大袀。众人就要散去,眼见其他几人眼神中都是嫉妒之色,大袀不敢露出太过高兴的模样,表情淡淡地向众人抱拳施礼,才转身告退。

歇息了一夜,第二日雨过天晴,大袀便告辞主人继续赶路。他刚出了客栈,就听有个清脆的女子声音道:“大袀兄,你也要走啊,正好咱们一路。”

第九章 降妖符

大袀回头一看,只见是一容貌甜美的女子正站在自己身后,这女子一身宫中长裙,顾盼生辉,含情带笑。虽然和昨夜大为不同,大袀还是认出此女就是花苓,昨夜说话大呼小叫,吃喝狼吞虎咽的那个女道士。

既然是同路,大袀也不好拒绝,两人便同乘一车赶路。马车中空间不大,两人挨在一起,便有些尴尬。花苓得知大袀也是接了地诛令的除魔人,就说起除妖的见闻和经验,又说起除魔人的凶险,谈到不少同道除妖时丧命,更有些惺惺相惜。

两人从除妖一直聊到兵器和法宝,聊到热络时花苓偎在大袀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大袀见花苓露出雪白脖颈和胸口,忍不住情动,只轻轻一搂,花苓便嗯了一声,倒在大袀怀中。

眼见到了长安,两人脸色羞红地下了马车,花苓问道:“大袀兄,我先陪你去素心观去找雾渊道长吧。”

听花苓提起雾渊道人,大袀便知道对方说的是逍遥令,大袀已从赌局中看出众人对逍遥令的重视,花苓又跟随自己而来,可见逍遥令极不寻常。

花苓知大袀不知逍遥令之事,便讲解一番,大袀才知雾渊道人名头极大,只因雾渊道人所制除妖灵符极为厉害,可保万无一失,只是持令牌之人才可从雾渊道人手中购买。

素心观就在长安城的西城区,两人走了没多远便到了素心观。道观并不宏大,也没什么人进香,显得颇为冷清。到了近前,花苓拉住大袀手臂,娇笑道:“大袀兄,一会儿你见到雾渊道长,你帮我也买张降妖符好不”

大袀心中暗笑,你一路跟着我原来是为了这个,为她也买一张也算不得什么事,只是每张降妖符要五十两黄金,大袀便伸手道:“买灵符的黄金拿来吧。”

花苓娇嗔一声,拿出了五十两黄金交与大袀。大袀便独自进了素心观,出示了令牌,表明来意,就被一道士带了进去。这道观里面不小,跨过两道院落,到了雾渊道人的居室。听大袀说了来意,雾渊老道便收了一百两黄金,取出了两只装有除妖符的木匣交给大袀。雾渊道人又道:“此令可再买三张灵符。”

大袀这时才知每块令牌只能买五张除妖符,立时颇为后悔答应了花苓。大袀买了灵符,从素心观出来,花苓正盼得心急。大袀便分出一只木匣交给花苓,花苓接了,打开木匣看了一眼,顿时一脸喜色。

随后花苓又跟大袀到了天监台,大袀领了诛杀噬元恶鬼的奖励,有二十年七十天道行,比上次诛杀蛇精还多了不少。交了任务后两人又都接了新的地诛令,大袀要去长安西去的渭水源头,花苓接的地诛令则就在长安附近。

两人分道扬镳,临别之际,花苓腻在大袀怀里,好个依依不舍,更约大袀回来时在长安客栈相会。大袀离了长安,西出潼关,就直奔渭水上游。

塞外,一望无际的荒野,黄沙古道。这天,一路上都没见到一户人家,到了黄昏,总算见到一条细小的溪流,一片树林。就在前面还有一个不大的村子,远处路边好像还有一家客栈。

离开潼关已有半个月之久,算算路程也该到了,大袀勒住枣红马,向前打望。夕阳西下,客栈映在夕阳之中,已染了一层血色,那路也红了,看去像一股血水从客栈中淌出来。大袀心中一惊,忽然觉得极为不祥。

犹豫了片刻,大袀跳下马,进了树林,放马去自行吃草。这一路走来,大袀也累了,就找了一株大树,藏在树枝中躺下休息。

眼见天渐渐黑了,路上又传来马蹄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只听有男子道:“前面就是蚂蚁村了吗”

一个女子道:“错不了,咱们进树林休息下吧,养足精神再说。”

耳听有三人下了马,走进树林。大袀觉察出三人都是修道之人,便跳下树,迎过去,对三人拱了拱手道:“三位道友,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