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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咖啡店,茶餐厅的时候,就算不饿,也要叫这种点心。”

张雪好奇道:

“为什么”

“蛋挞这东西看似很小,其实被英国人称为ctardtart。已是久负盛名,ctard,是鸡蛋、奶与糖混合而成的软冻,称之为“蛋”;tart,则取其谐音叫挞。其中tart大概有三种,起酥的、拿酥的,再有就是蛋糕底的。这些看似平常的小点心,却能反映出这家店的内蕴程度。”说到这些美味,张立平侃侃而谈,如数家珍。

“酥皮,也就是tart,可以说是蛋挞的灵魂,我们有时往往会忽略只占蛋挞四分之一的这个tart,其实tart的存在不仅是给予ctard足够空间的支撑,而且当“挞”与“蛋”同时入口,牙齿轻抵舌尖上扬的那一瞬间,“挞”的酥脆充分配合着“蛋”的爽滑与浓香,从而最大限度愉悦起味觉神经,使人达到一种对食物极大满足后才会产生的快感。挑剔的食客们一般有他们选择的标准:葡式的远远好吃于广式的,烫的好吃于冷的,酥皮底的好吃于糕饼底的。我看这家咖啡厅老板品味不俗,做的东西应该也是蛮好吃的。”

张雪听得目瞪口呆,说话间,张立平要的一客蛋挞已送了上来,它被放在一个白底金纹的小盘子里,旁边还放了刀和叉,其上有着层层叠叠的酥皮,给予“蛋”充分的保护,新鲜出炉时独有的鲜奶与鸡蛋液相混合后产生的那种浓郁的香气,特别是蛋的爽嫩非常,就如同一汪粘稠而美味的液汁一般。

见张立平吃得陶醉非常,张雪脸上忽然微红,小声道:“我也要吃。”

说完就微闭上眼,将小口张开来,那模样若如女孩子情动了在索吻一般,不觉就在企求中杂夹上了诱人犯罪的意味,张立平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向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里滑落进去,一对雪白的半球被黑色的蕾丝文胸包裹住,中间是深邃的乳沟,不禁给他以强烈的埋首其中感受那团柔软的冲动。

在饱览的同时,张立平已学聪明了,立即将左手坐到屁股下面,免得这该死的色手又来惹事,右手却还是舀了一勺子蛋挞,送进了张雪的樱桃小口中。

看着她小巧鲜嫩的红唇,灵巧的舔过勺子,张立平立时觉得小腹一阵热流升腾起来,他脑海里不禁有些邪恶的念头在滋生:若能够用力吮吸这条灵巧的香舌,或者是被这条灵巧的香舌吮吸,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啊。

他正自心神荡漾,却不防张雪的眼已睁了开来,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似笑非笑的道:“你想干什么“张立平一惊,这才发觉自己的左手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出来,正停留在张雪胸部前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他心里大叫侥幸,连忙一下子将手抽了回来,解释道:“我怕你吃蛋挞的时候漏了些出来,就伸手准备预先接住。”

张雪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看似生气,其实模样很有些撒娇的味道在里面。此时两人之间的情调非常微妙,很有几分恋人的感觉。忽然,咖啡馆门口进来了三名学生打扮的人,两男一女,其中一对正是以前认识的晓芳和她的男朋友,另外一个男生十分高大英挺,但不知道为什么,张雪一看见那个男生,脸立即沉了下来,将头别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醋意

张立平却心中一动,笑嘻嘻的主动招呼道:“芳芳,这么巧”

晓芳是佳玉的好朋友,自然同张立平颇为熟悉,前几天也去他那个名为云水间的“休闲俱乐部”玩过,见他旁边坐了个看不到正面的女孩子,不禁出声笑道:“好哇,下午不上课,在这里泡妹妹”

张立平从容一笑道:

“哪里哪里,一个朋友一起喝喝下午茶,这也叫泡妹妹那茶馆就是夜总会了。”

这句话顿时惹得周围的人都捂着嘴直乐,晓芳笑呸了一句贫嘴,就在张立平的邻桌上坐了下来,他们所坐的位置已能见到张雪的脸,三个人都是好奇一看,接着惊讶的“咦”了一声,显然都没有想到素日里戴眼睛扎头发略显老气的张雪,打扮起来竟有如此时尚风华。

晓芳男朋友身边的那男生猛然激动的站了起来,将椅子带出好大的声响:“雪,雪儿,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给你发了多少条短信你知道吗“张雪冷着脸不说话,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对着服务生大声道:“买单”

那男生急了,走上几步挡在张雪身前,面上又是惶急又是悲伤的表情,哀声道:“雪儿,我知道我做得不对,难道你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们两年的感情,你你就这么说忘就忘,说放就放了

他说到这里显然已动了真情,那么高大英俊的一个男生,眼里已有泪光闪动,张雪霍然转身,咬着下唇盯着他,半晌才道:“不是我要放要忘别忘了你自己干过的什么事,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你,好啊,现在你去找她啊,你们两个双宿双飞,我成全你们,还来找我干什么”

张立平皱了皱眉头,这是典型的老套情节,男朋友因为某种难以抗拒的原因最主要还是雄性荷尔蒙的剧烈分泌同女朋友之外的异性进行了不同程度的体液上的交流以后恰好被人撞破,但偏偏又对女朋友依依不舍的缠绵悱恻故事。就是传说中的千个万个,不如头个。

自从家中剧变,饱受了世态炎凉之后,张立平就不似同龄人那样,对男女之间的爱恋之情看得那么重了,在他的心目里,亲情的力量比爱情强大得多,事实上从原始一点的角度上来看也是,一个人存在的首要价值就是生存,没有这个基本的条件,其余的无从谈起。他咳嗽了一声,抢先掏出钱包买了单,很是彬彬有礼的道:“不好意思,我还要去图书馆先走,你们慢慢聊。”

他本意是不想惹上这些麻烦,冷不防张雪从后面追了上来,竟在众目睽睽下主动的挽住了他的手臂:“等等我,我也要去。”

张立平在心中叹息了一声,他现在总不能强行将她的手拨开,更不大方便转头过去瞧瞧身后三人的表情可以想象得出来,至少前任男朋友的脸色不会太好看。

两人走出好远后,张立平才悠悠的叹息一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搞不懂啊。”

听他故作老成的来了这么一句,张雪先皱了皱眉,后来终于展颜一笑道:“请问老先生今年贵庚啊,竟说出这么深刻的道理出来。”

张立平眉头微皱,嘴角微微上翘,看上去既有几分少年人的飞扬,更多的竟是中年男子的那种历经沧桑的成熟感觉。他忽然轻声道:“我十四岁,就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他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张雪先是一惊,接着不知怎么的,心中一酸,跟着又是一痛,然后才是那种很难受的感觉,刚想开口,却听张立平接着说了下去。

“我的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忙于工作,对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管教的时间,家里的钱也任着我用,因此在念初中的时候,颇为大方的我就很受女孩子的欢迎。那是读初二的时候,我把一个喜欢我的女生领回了家,喝了些酒以后,她就成了我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

“接着我又很快的觉得腻了,于是就去追求隔壁班的班花,也很轻易就到手了,之后陆续接着换了几个,最后初中毕业后去了中专,就同几个朋友去泡吧蹦迪和陌生或者熟悉的女人玩一夜情”

张雪转过脸去,望着远方的天空,也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挽着他的胳膊,好一会儿才幽幽悠悠的道:“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你不说出来,谁会知道”

张立平叹了口气道:

“我只是想说,男人,尤其是年轻的男人在很多时候,面对的诱惑实在是要大过自制力,人是会变的,就一如酒,刚刚酿造出来的时候很浅薄粗次,但经过时间的考验以后,就会变得香醇起来,这世界上有很多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的东西,实质上瑕疵却很大,而某些看起来觉得不可原谅的东西,反而会有许多可取之处。”

张雪看了面前男孩子半晌,板着脸道:“我只同意你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