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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辟邪吉祥,就习惯的在堂屋上正梁的时候,于其下放上数块银圆,名叫压梁钱,这种银圆被放在干燥高处。久受重量压迫,流传到现在自然品相。外观都与其他流通过的银圆有相异之处。而在压梁钱里,还一种极其珍贵罕见的,据说那必须得屋子正梁是拿多年生成的槐木制成,长期压在银圆的上面,经过长年累月后,因为金属之物善于克木,槐木地精华灵气全都聚在了那小小的钱币之上。而槐树又被称作树中之阴木,因此才是左木右鬼,因此这极其难得地压梁钱又有个别称,叫做槐钱,擅能镇风驱邪,据说用于癫痫等精神类疾病有奇效。

而这两枚槐钱放到那石砚中,忽然冒起一阵白色的烟雾,再看时。那液体已经蒸发不见,只是槐钱上却燃起了一阵青色的微弱火焰,张立平知道这是自己倾进去的酒精了。而梅老爷子仔细的分辨了一下砚台中残存下来的渣滓,终于缓缓的道:“你这东西,似乎应该源自西南那些少数民族吧”

他虽然最后是用地询问语气,但那种不容置疑之意却是呼之欲出。张立平默默点头,心中惊诧这梅家医术果然是能与当年自己先祖并驾齐驱,用药,辩药,解药之道竟是如此神奇自己这药物本来是世间罕有,却还以其他药物中和,稀释过,竟在这短短时间内被一眼识穿了出来。

“恩,听说那味冰蚕虫草也是你找到的”这似是正当盛年的老人摸着光头洪亮道。

在他的面前,似乎别人只有听他说话的份。

张立平咽下一口唾沫。干涩的道:“是的。”

“这道药无论品相。还是年生,说实话都还称得上不错。加上你带来的这份药剂,确也有独到之处,老2你这次也算有眼光,给咱们家收了个人才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地梅凯立即面露喜色,却还是谦虚的道:“老爷子过奖了。”

梅老爷子很大气的从旁边端过一杯东西一饮而尽,饶有兴趣的又看了看张立平,又道:“赶明儿叫旋儿来看看你,指不准他对你还挺感兴趣。”

说着便似有些疲倦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想转身离去。张立平心中蓦然大急,他处心积虑的混进梅家,为地就是对那七恨之末的口诀念念不忘,可现在这老家伙竟不按常理出牌,深夜亲临过来考察自己,根本都没有接近他书房的机会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梅老头子魁梧若熊的身躯即将转背踏出门外,张立平一咬牙,朗声念了出来

“甲乙辰戌丑未十,乙庚申酉九为期,丁壬寅卯八成数,戊葵已午七相宜,丙辛亥子亦七数,逐日干支即得知。”

听到他没头没脑念出话来,旁人倒好,梅老爷子浑身都是一震,他同他身边那面色死板的人一起回过头来,以一种惊异,猜忌的眼神望了张立平好一会儿,才缓缓的道:“你念的东西,是从何看来的”

张立平不说话,却望了望周围的人,又看了看走廊周围紧闭地客房房门。言外之意甚是明显,显然是防着隔墙有耳地意思。他念的这六句话实乃当年张既先与梅三九联手医治皇帝时,共同研创出地针灸一道的总纲,可以说奠定了张梅两家的医学基础,也难怪得这梅家家主会动容询问。

一行人穿越过长长的富丽走廊,踏上电梯,走到了梅老爷子独居的那半层楼的门外,就算这等深夜,门口都有四个保安严厉的监守着。虽然张立平跟在他的身后,但还是被拦阻住饿,直到梅老爷子挥了挥手,才被放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七章 千算万算

梅震雄身为三九集团的幕后主持者,自然是对这所酒店拥有一切的权利。张立平走进去以后,发现这整整占地近千平米的半层都被尽数改造过,被人引领着左一弯右一饶的行了进去,当真有一种身处迷宫的错觉。

走廊的尽头是一处非同寻常的宽敞客厅。

一进到这个空间里,张立平就有一种震撼的感觉,这并不是因为客厅的装潢如何豪华宽敞,却是因为厅里的左右墙壁都被凿空,镶嵌上了透明的有机玻璃,左面竟是饲养着两只可怕的鳄鱼,看似懒洋洋的趴着,但张立平略一靠近,立即虎的前冲,撞得玻璃壁“蓬”的一声

而右面却充满了水,一条似海豚一般的灰白色大鱼在里面温顺的游弋着。偶尔一摆尾,一张口,一条小鱼便给它吞落入肚。

鳄鱼倒还罢了,这灰白色的海豚一般的大鱼的来头却是非同小可,显然这就是被俗称为“”,在我国已几乎绝迹的珍贵动物中华白鳍豚

在客厅里摆放一个鱼缸,那是工薪家庭的财力,在客厅中修一个鱼塘,却是爆发户的品味。

而此老在客厅里以这么一个水族馆来作为背景,这才真需要点实力与魄力

梅震雄已经在正中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虽然只是坐着,却给人以一种需要仰视的错觉。拗着骨节粗大地手指。搓着自己的光头仿佛已是他的一个习惯性的动作,而这个年已八旬却精神精力旺盛似壮年的老人,五官的轮廓,却像用刀子把多余的地方凿了一般有力。

“你知道这是什么”

梅震雄指着自己地一根特别长的眉毛诡怪地笑道。

他绝口不提张立平口诀的来历。反而突然拉家常似的说起这么一件事来。

张立平镇静道:

“这在相学上叫做寿毫,是长寿的征兆。”

这时候有人开始向鳄鱼那边的水族缸里倾倒进一些活的鸡,鸭什么的,一时间血肉横飞。畜生地惨嘶不绝于耳。张立平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似乎根本没往那边看上一眼。

“你所学倒还真是博杂。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没几个了。”

梅震雄嘿嘿一笑道:

“不过,也只说对了一半,这眉毛若是在四十岁以前长出来,在相书上就叫作夭寿相我认识一个家族,他们的每代男丁,似乎在年轻时都会长这么一根眉毛,几乎是代代短命”

空气一下子静默了下来。张立平心中刀割似的疼,表面上却是惊讶道:“有这等事”

“当然有。”梅震雄的光头在灯光下润着油亮的色泽,他皮笑肉也不笑的道:“只有这个家族才知道你开始念地那段口诀,碰巧的是,那个家族的人也姓张呢。“张立平背上大汗淋漓,表面上却是好奇的从容道:“有这等事我这段口诀,却是从老师柳天洪那里看来的。我看他老人家每天都在苦思研究,却不停的提到:梅家。梅家,所以我才大胆地念了出来。”

梅震雄揉搓指节的动作忽然定住,他缓缓的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一年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