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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的时候发现有个台在演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我看这剧的时候还小,不懂北京生活,不了解胡同,不明白什么叫市井,我窝在东北一个小城市只知道看这电视剧里搞笑的部分,现在看来,五味杂陈,今天写了个评论,居然被张大民的扮演者梁冠华老师点赞,我受宠若惊

、妥协

人都说秋老虎秋老虎,这秋天到了中期,天气早晚凉的很

崇慎坐在院子里,查着最近几处生意的账,看了一会眼睛疲了,抬起头来望望院子里绿色的景发呆。

这芭蕉叶和石榴树到这会也有些泛黄的迹象,崇慎走过去,无聊的碰碰叶子,又走到鱼缸前,伸手进水里扒拉着小金鱼。

上次她来,仅仅来过的那一次,她站在这鱼缸前,都想些什么呢

15天,时间够长了,她倒沉得住气,难道这姑娘对自己没有半分好感难道她对着谁都这般,说约出来就约出来,说笑就笑,说撇干净就撇干净。

那这会儿她又对着谁笑,又跟谁一起吃饭,看怎样的风景

崇慎抬手摸摸自己的脖颈,这里还有那个女孩的唇温,甚至摸上去,从那天开始他的脖子仿佛就是湿漉漉的。

这都是错觉,都是那女孩对他施得魔咒,法术。

城叔走过来,见少爷摸着脖子若有所思,一眼瞧过去,惊了一下,忙过来拉开他的领口。

“怎么你母亲留给你的狼牙呢”

“裂了,掉了,找不着了。”

说得好像不是狼牙,是自己的心一样。

“掉哪了我找找看。”

“甭找了,找不回来了。”

“那东西你宝贝的很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会一声。”

“城叔,宝贝的东西不一定总能得偿所愿的跟自己一辈子,这都是缘分。”

“少爷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悲观”

崇慎缓缓神,抬头笑笑“没事没事,好久不出门了,我出去溜达溜达。”

“那等一会儿,我去穿外套,咱们一起。”

“不了,我自己溜达一会。”

“街上总有游行,学生现在都盲目的示威,街上乱着呢。”

“没事,我就附近走走。”

他出来门,叫了辆车,目的很明确,他这回低一次头,去找找人家姑娘,也许她心里如自己这般,只是矜持。

到了识香纪门口,崇慎第一次白天来这,整条巷子没什么动静,估计姑娘们都补觉呢,中午了,不知谁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开饭了”,他走进院子,听见姑娘们踩着木楼梯下来的声音,他犹豫着,最终还是进了大堂。

姑娘们落座,厨房的两位伙计端着碗筷出来,珍姨最后一个下来,刚要坐下就见一个人慢慢踱步进来,她记性好,这个人她印象深刻,他打赏的银票够店铺吃半年的,算是这的贵客。

“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珍姨笑着走到门边,招呼他进来坐。

“来的不凑巧,赶上你们吃饭,我晚上再来吧。”

“哪里来都来了,不嫌弃粗茶淡饭,就留下吃口。”珍姨回头对几位姑娘说“你们盛了饭菜回屋吃去”

“不必了,谢谢老板娘,就一起吃吧。”崇慎反倒没推脱,赶紧答应下来,走过去找了个空位就坐下了。

几位姑娘从他一进来就知道他冲着谁来的,不是自己的客,肯定是不搭话的,她们默默吃着,知道哪怕有一个能跟他说得上话的也是小玖。

玖姑娘闷头吃饭,没抬眼看他。

崇慎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在座的没有他要找的人,石五两看见他倒是很欢喜,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崇慎尴尬的点头笑一笑,小玖抬头瞅了石乌鸦几眼,没好气地说。

“你别给他夹了,你用过的筷子,沾着唾沫星子,人家嫌不嫌你脏啊”

石五两停住,收了手,朝崇慎不好意思的笑笑。其他几个姑娘听小玖这么说话,这正吃着饭呢,说什么唾沫星子,多影响食欲,都觉得不好意思,头埋得更低了,珍姨瞪她一眼,又在桌子底下拿脚踹了她一下,小玖被踢了一脚,更不高兴,往嘴里趴着饭,大声的吧唧嘴,纯心叫人吃不下去。

珍姨皱着眉,又踢了她一脚。

“你老踹我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来找谁的”说着她起身,推了碗筷“她不在这,你跟她相好,你吃这饭菜吃不出来是不是她做的啊”说着转身就要上楼。

“你甩脸子给谁看呢”珍姨也生气了,回头朝她喊“你好意思说这饭菜,最近生意不好,就是颜晏走了,我养你们都白养,出门右转奔阳关道或是独木桥的我才懒得管,走了都不打一声招呼”说完自己还叹气似的嘟囔一句“养白眼狼还给脸子看”

这下饭桌上的气氛一下降到冰点,在座的姑娘都有些坐不住了,好像珍姨说的白眼狼里面她们各个都算上。

崇慎愣了几秒之后心中大惊,赶忙站起来追过去,掰过玖姑娘的肩膀,对着她质问“她去哪了”

小玖看他一脸愤怒,冷笑一声“你倒先生气,我还气着呢,告诉你,人早就不在北平了,回奉天了走了半个月了,不是跟你好吗别以为她过了中秋大早晨的跑出去见谁我不知道,你侬我侬的,总有点猫腻,怎么走了也不跟你说一声你还巴巴得来找呢”

玖姑娘挣脱崇慎的手,转身就要上楼。

“她受伤了,叫人劫了财,还挨了打,怎么就回奉天了,她回这你就没看出她有伤”

小玖背对着大家,半天没动,最终也没回头,只重重地说了一声“蠢”就跑回屋了。

崇慎还是一脸厉色,回身质问珍姨“我问你,她什么时候走的”

这回珍姨和颜悦色的对着他解释“唉,记着好像是刚过完中秋那天,晚上回来,跟小玖吵架了,拎着包就跑了”

刚过完中秋那天那不就是俩人约会那天嘛。

“之后呢没回来”

“没有,一直没回,走的时候说要回奉天去了。”

“没说回去干嘛”

“没说。”

崇慎愣愣的站在原地,孤立无援的,他觉得一个人从北平蒸发了,像水汽一样,他难受,一点点的失望,好像这个人不是从一个地方消失,而是永远永远的,迈出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