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就跟着他干,至死不渝当今天下,也只有严相可以做到”
克拉克大笑着拍了拍轩辕的肩膀:“好兄弟我就知道,我们肯定是一条心”
“他们在说什么”
一个摇头晃脑的先生,用标准的华夏语将克拉克与轩辕的对话翻译过来。
严嵩听得最后一句,心中有了数,还是国外回来的好啊,没有那么严重的忠君思想,轩辕似乎已经听出自己的计划,不但没有任何诧异,反倒替自己说话。
太好了
有如此能人臂佐,大事可成
这里是严相府,每一个房间都有暗藏的传声铜管,没有人在这里有私聊的可能。
还是女儿的本事大,严相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这些匪夷所思的设计,实在帮了自己太多,真不明白,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夫妻身份的轩辕和晴儿,自然被安排在一间房内。
晴儿正待开口说话,被轩辕做了个手势制止了。
轩辕张大口型,不出声的说了四个字:“有人偷听。”轩辕早就发现,每一个房间里都有数块钻了许多小眼的壁砖,这是传声筒的原理。
晴儿会意,伸了个懒腰,大声道:“夫君好多天没好好休息过了,今天早点睡。”
轩辕也大声道:“是啊,严相真体贴,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好了。”
两人相视而笑。
奔波数日,的确辛苦。晴儿又不愿两人情情爱爱的私房话被人听去,嘴了轩辕一下,舒舒服服的偎在他怀中睡去。
轩辕摸了摸她的头发,感慨万千,终于走到这一步来了,何志刚的意思是要自己刺杀严嵩,可自从看到鳌拜,这个念头就打消了。
鳌拜又岂是省油的灯就算严嵩死了,不过又换了个权臣上位,华夏的大局势依然没有变化。
只有将所有的奸党一锅端,才能解决问题。
也不知严党的政变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一定要想办法通知华夏皇帝才行。
想了片刻,突觉一阵倦意上涌,罢了,多想无益,还是养足精神再做打算。
“情况如何”严嵩的府邸之内,严嵩正与鳌拜站在一张地图的面前,地图左上角标记着北京地图四个字。
“我手下的四万骑兵,分成红黄蓝绿四队,分别已在东西南北四门外驻守,随时可以进入北京城。南京的部队要应付扶桑国可能发动的进攻,不可能再调动。如今我们最大的问题有四。一是紫禁城的两万大内侍卫,还掌握在皇帝小儿的手中;二是天津何志刚的旧部三万人,能在三个时辰内抵达北京城;三是皇叔辅远超,他手中还有一支两万人的骑兵,驻扎在包头,一日一夜也能赶到北京;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问题,就是扶桑,大英帝国的舰队在我们举事后起码一个半月才能赶到,这一个半月内,扶桑必定大举进攻南京,我们绝对抽调不出多余的军队来应付这些保皇党的势力。”
严嵩背负双手,望着天花板,半晌才道:“若是扶桑不牵制我们的兵力,我们能有多少胜算”
“十成”鳌拜骄傲的一挺胸:“我们手中足足握有八十万军队,若是不抵御外敌,十个皇帝小儿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严嵩再次沉吟了半晌:“若是再割让些土地给扶桑”
这次轮到鳌拜沉默不语了,半晌才道:“严相,鳌拜性命是严相所救,严相想要改朝换代,鳌拜誓死追随但,若是要割让华夏领土于倭寇请恕鳌拜难以从命今日轩辕兄弟也说了这个意思,我想他也不会赞同。”
严嵩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打个比方。那依你之见,如今若想成事,该怎么做呢”
“第一步,当然是把紫禁城内的侍卫统领换成我们的人”
“此事我们以前并不是没有谋算过,可这些人是皇帝的心腹,极难为之。”
“我看,严相可以去请教严皇后,我想,她应该会有办法的。”
严嵩沉默半晌:“也罢,待我见过苗苗,再作打算。”
“启禀皇上轩辕已到北京城。”
“朕何时能见到他”
“此刻他正在严贼府中,若硬要传递消息,恐坏了皇上的大事。”
“哼无妨,过不了多久,严贼自会让朕见到他。这么好的一颗棋子,不放在朕的身边,又岂能物尽其用。”
黑衣人拱了拱手,消失了。
华夏皇帝赋雷鸣捏了捏大拇指上一颗比山本五十六那颗还大的玉扳指,叹了口气。
风雨欲来,似乎整个华夏的命运,都拴在这一个人的身上。
希望列祖列宗保佑,让朕度过此劫铲除奸党
“轩辕大人轩辕大人”门外传来呼唤声。
轩辕揉了揉眼睛:“什么事”
“严相有请”
“知道了,我这便来。”
晴儿拉了拉轩辕的手,轩辕在她额头香了一记:“乖,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严相府的走廊地面和廊柱全是玉石铺砌,表面光滑平整,仅是大理石的运输,工匠的雕刻打磨,就不知要花费多少民脂民膏,这豪华的程度,即便是号称华夏第一贪官的和珅,也要自愧不如。
权奸就是权奸,比皇帝还会享受生活。
“不是去大厅么”带路的方向与大厅背道而驰,轩辕忍不住问了一句。
“轩辕大人,马上您就知道了。”方才真没注意,领路的竟是一个宦官
除了身上没穿宫里太监的服饰,其他行为举止都无二致。太监,自古以来,都只能服侍皇帝,这位严相竟然公然在府中使用太监
他的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
“轩辕大人到”这位公公走到一处门前,高声唱诺,那架势跟宫里的公公一模一样。
“轩辕大人请进吧。”公公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一处地方,环境十分的雅致,门口窗边,俱是颇为现代的根雕艺术,门口垂着两株吊兰,散发着清香。
轩辕一边观赏,一边走进房间。
门口的屏风上画着不知是哪里的神灵,六臂三眼,每一只手上都拿着一种武器,其中竟然包括扶桑的东洋刀。模样十分狰狞,它的面前,跪拜着无数人,这幅画像跟整个房间格格不入,却不知何故置于此处。
“请坐。”屏风后传来的,竟是一个如同黄鹂初鸣般清脆的女声。
轩辕疑惑的转过屏风,这才发现,这是一个会客室,说是会客室,那就是会客室。
那个用白狐狸皮缝制的沙发,和面前一个用大理石制成的方案,都像极了现代的会客室。
“坐。”声音是从会客室另外一边传过来的,轩辕仔细一看,原来,里屋门边一个人已经坐在一副珠帘背后,这幅珠帘编制甚密,以轩辕的眼力,也只能分辨哪里坐着的是一名女子,却看不清她的长相。
轩辕依言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