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还以为她是喝醉了,结果,结果”那服务员慌里慌张地说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已经没气了”
陆延亭让他带路去案发现场看一看,曲墨也跟上了。
服务员站在xx包厢的门口,指着门牌说道:“就是这儿了,那女的就在里面。”
陆延亭戴上一只塑胶手套打开了门,里面除了被那个服务员打翻的饮料之外,什么都没有,他眯着双眼睛盯着那服务员。
邓允儿也探头过来,嘲笑着那服务员:“你是不是嗑药嗑多了这儿什么都没有”
“这这不可能刚才还在的。”那人慌里慌张地走进去,不住地在沙发那里比划着,“我当时清醒得很,我不可能看错的,就在这儿,一个女的,穿着身红色的连衣裙,就倒在这个位置。我发誓我绝对不可能看错的”
“那尸体呢”
“我我不知道。”他不住地重复着,“我绝对没有看错,你们相信我”
“怎么了”曲墨挤过去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
陆延亭耸了耸肩,让所有人都退出去,一边跟她解释着,“应该是一具尸体失踪了。”
、第二十五章 真凶假凶
失踪的尸体
曲墨皱了皱眉头,扒在门框上往里望。房间里是干干净净的,除了门口撒掉的饮料,什么也没有。
门口的那个服务员还在不住地强调着这儿刚才一定有人,有警察觉得可能是那人眼花了,毕竟尸体又不会跑。
而且这一层楼除了他们那些警察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人了。
陆延亭盯着沙发上的一角看得出神,曲墨拽了拽他的袖子,“你觉得呢”
他指了指沙发上的凹痕说那服务员说的没错,不久前这里的确有人在。
这服务员看到尸体之后立刻就跑了,从这里到他们包厢,经过一个拐角,顶多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尸体又不可能跑,如果是有人把尸体搬走了,这个时间应该走不远。
“立刻封锁这里,任何人不能出去,先查清楚再说。先在三楼搜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尸首。”
“是”几个人听到了立刻散开,四处搜查。邓允儿一个人磨磨蹭蹭地撅起了嘴巴,“放个假,怎么也能遇上这种事情。”说归说,还是跟他们一块找了一下。
陆延亭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采集证据,在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一个针管,曲墨帮他找到了一个塑料袋子帮他装起来。
一会儿就有人过来说已经找到了那女人的尸体了,那服务员也上来了说门已经锁好了,前台的人说那段时间并没有人离开。
曲墨跟着他一块儿去了厕所,一群人立刻报了警,拉起了警戒线。
这儿除了一楼和门口有监控之外,没有监控摄像,连走道上也没有,所以根本不知道谁曾经来过这里。
不过据那服务员所说,这层楼好像就开了两个房间,只有他们几个警察和那个死者。
曲墨拿纸巾捂住口鼻,站在厕所隔间外头盯着那尸体看着,那个女孩长相身材都还不错,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
陆延亭一个人蹲在那尸体前头,伸手拉起了那女孩的手臂,手臂上头又有几个明显的针眼。“怎么回事”曲墨看着那尸体,皱了皱眉头。
“可能是吸毒,结果需要等法医检验之后才能够知道。”陆延亭让死者保持原来的姿势,然后大步走出了厕所。他一把扯掉了手上的塑胶手套,询问着那服务员:“死者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那人点了点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她是一早订好了包厢,在这里等着别人。”
“等谁”
那人正要开口,一旁突然间传出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哟,什么情况啊,这儿怎么这么多人”
有一个男人慢慢悠悠地从外头走过来,靠在厕所的墙上,勾着唇角往里头望过去,轻笑着开口说道:“怎么了这儿”
那是一个很性感的男人,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没有表情的时候唇角也往上勾着。
身材修长,身上简单的一个白衬衫,袖口往上挽起一圈,手指骨节分明,一双长腿被紧身的长裤包裹着,脚下踩着双一尘不染的皮鞋。
靠在门框上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项少”那男人似乎经常来这儿,服务员一下子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对陆延亭解释着说:“项少就是那位小姐约好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那个被称作项少的男人好奇地打量着厕所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
“项邵青。”项邵青看了一眼曲墨,表情有些疑惑。
“项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谈一下。”陆延亭掏出了手里的警官证给他看了一下,把他带到了单独的一个包厢。
曲墨也有些好奇这案子是怎么回事,跟着他走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经历了两个案件,陆延亭丝毫没有不能把曲墨这个普通人牵扯到案件里的自觉,直接默许了她旁听。
那死者叫林晓晓,九零年出生今年二十五岁,是个孤儿,职业是车模,吸毒爱好者。
项邵青和他约好了今天见面,可是临时有事迟到了好几个小时,刚刚来到就听说了林晓晓已经死了。
曲墨和陆延亭对视了一眼,大致都明白了,也许真的和他猜的一样,是吸毒过量导致的死亡。
陆延亭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项邵青袖口的水渍,淡淡地开口:“我让人查了一下门口的监控录像,你在十二分钟之前来的,为什么现在才上来”
项邵青舔了一下唇角,双手不自在地摩擦着,“我在底下碰到了几个朋友,说了会话。”
“朋友叫什么名字”
项邵青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
陆延亭绷着张俊脸,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冰冷:“项先生,你真的很不会说谎,你为什么要把林晓晓的尸首搬到厕所里面”
曲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陆延亭,他在工作的时候身上总有股凌厉的气势,帅气的脸棱角分明,总让人的视线放在他身上就移不开了。
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项邵青的表情有些僵硬。
陆延亭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项邵青看着,直到他脸上的笑容开始保持不住,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