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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大精深,当然不会一开始就让这哥仨输得裤底朝天,而是让他们有输有赢,到最后,朱大彪自己输赢持平,赌鬼班尼一个人输了不少,被皮尔和兰博形成了二扣一的局面。

皮尔和兰博自然是一副喜气洋洋,唯有班尼颇为不忿,嘴里念叨着“喝酒耍钱玩着看,赢了就跑王八蛋。”等等赌场套话,狠狠地发誓明天一定本赚回来之余要连庄十八圈,把皮尔和兰博的内裤都赢回来。

第二日却是班尼赢了,皮尔和兰博基本上把昨天赢了的都输了回去,朱大彪又是没输没赢。

如此这般一连数日,无论是皮尔、兰博还是班尼路,全开始品出了味道来。朱大彪是回回次次的不赢不输,剩下的哥几个是轮着赢轮着输,算下来几乎也都是人人不输,个个不赢。

这一日朱大彪继续地来到队部打牌,推门不见麻将一桌,但闻菜香飘飘,酒气阵阵,三位男子满脸堆欢,空气里仿佛弥漫着马屁的味道。

“师弟”五大三粗的兰博上来一句师弟,其语气之亲热,笑容之甜美,让朱大彪当时便寒毛倒竖,鸡皮疙瘩一地乱滚。

“彪哥”皮尔继续跟上,一改平日里称朱大彪为小彪的作风,明显的毕恭毕敬,看朱大彪的眼神仿佛看着创世神。

“彪爷”班尼的一句称呼祭出,登时技压全场,朱大彪连辈分仿佛都高了。

“啥事”朱大彪立刻逃出队部,物极反常必为妖的道理在此刻朱大彪警惕的表情上一览无余。

“那个麻将是师弟你发明的”兰博说。

“那个我们发现彪哥您每次都是不赢不输”皮尔道。

“您老人家必然在麻将上有什么特殊的手法”班尼抢着喊。

“想学麻将”朱大彪笑了,他这几天一直等着这个时候自己想吃香喝辣睡懒觉,把眼前这帮小子拢到身边帮自己干活才是王道。

三个人点头之下,此起彼伏,煞是好看。

“明天开始,我和你们打牌可就真赢真输了,你们要是输了,可别埋怨我,这麻将嘛不多输两把是学不出真功夫的,怎么样没问题吧”朱大彪施施然走进屋里,大马金刀的往酒桌前一坐,抄起一只沙罗猪的猪蹄啃得满嘴流油。

皮尔和兰博点头不已,班尼先是摇头,然后想想不对,继而大点其头。

从这顿饭之后,皮尔等人一有空就来找朱大彪,而且这小麻将一打就是八圈。竟然把j涵伊丽莎白交等他们监督朱大彪每时冥想的时间都给占用了。这每日八圈麻将下来,皮尔等人自然输的是一塌糊涂,朱大彪把三人赢得面如土色之余,倒也是言出必践,每日都传他们几下散手,这亚洲前任第一麻将王调教之下,三人的麻将水平当然是提升飞快,效果惊人,高速成长,一日千里等等,不在话下。

“堤内损失堤外补”这是皮尔等三人学习麻将技术当然不是为了陪着朱大彪输钱,几个帝都里的恶少鼻子里充分嗅出了金币的味道。

皮尔和兰博率先做出了动作,召集了奴隶里的一些矮人工匠雕刻了麻将若干,没事便召集一群人吆五喝六开始进行麻将的授业布道工作。时间长了第四分队队部竟是成了赌窝,每日里进进出出前来搓麻的人只见多不减少,皮尔干脆不打麻将专心做组织工作,在输赢上抽头同时兼管追赌债,虽然小钱终日输,可是大钱却日日进,幸福之余,更觉得自己当初捡了朱大彪回来高瞻远瞩,英明神武。

班尼则是遵循了朱大彪“凡优秀的赌窝都有高手坐镇”的教诲,每日里在第四分队麻将馆也就是第四分队的队部里频频大杀四方,时不时抓住一两个作弊未遂之流,自有皮尔等人上去好一通暴打。

这一来二去的结果,麻将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游戏方式,早已经以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之势蔓延开来,没过多久巨硬山脉里上至总队高层,下至站岗小兵,学习麻将的兴趣又是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甚至就连矿坑里工作的奴隶,也在放风之时,拿起废矿渣刻成的麻将,偶尔的摸上两把。

半个月下来,皮尔、兰博和班尼,眼瞅着对待朱大彪的态度越来越像供着财神爷,每日里好酒好菜供着,溜须拍马捧着,班尼还经常从山下的小镇带回几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小妞回来,美其名曰:“给彪爷解解乏”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形势大好不是小好”朱大彪感叹。

感叹之后朱大彪也免不了有点小小的不爽,这点不爽来自于j涵伊丽莎白的离开。

第五节里外是个死

对朱大彪这么长时间在魔法上毫无进展的实际情况,涵大法师也是有心无力,正巧这时帝都传来了请她火速回帝都的信息。

对于眼下这种实在是急不得恼不得的事情,涵正准备回帝都后跟其他几个魔法大师探讨一下,看看能找出原因所在。于是她交待了朱大彪坚持冥想练的功课,让兰博进行监督,便离开了巨硬矿区,赶往帝都。

现如今人在帝都的涵大法师当然不知道兰博皮尔等人现在和朱大彪早就打成了一片,这帮家伙原本就没一个是能个坐得住的主,让他们监督朱大彪修习魔法,本已有些勉为其难,再碰上那个朱大彪这么个前职业赌棍一掺和,想不乱套都难。

涵走后,朱大彪和兰博等人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在麻将桌上混,魔法也好,斗气也罢,早让朱大彪扔到九宵云外去了。

毫无疑问,在这场麻将的大范围推广的活动中,朱大彪是最大赢家。

对于兰博和皮尔等人来说,现如今每日八圈麻将的功课早就取消了,他俩每天也就向朱大彪交点学费,让朱大彪教他们如何将麻将更进一步玩精的各种技巧。而皮尔等朱大彪亲传的新一代主职业赌棍,每天从其他的麻将爱好者身上都赚取了有不小的收益,甚至远远高出了比他们每月所领的薪金。

“老子当军官是副业,打麻将才是主业”皮尔如是说这是涵离开巨硬矿区整一个月后的某天。

刚刚在队部大厅用完午餐,皮尔便吩咐手下赶紧将桌子收拾了,也没去过问小分队的巡防事宜,就招了几个麻友部属过来,先来个四十圈提提神。

现如今的皮尔,一般麻将爱好者在他面前就是羊,还是越有钱就越肥的那种。

落座开局,撒色子上庄,皮尔上手就是一把清一色的牌面,正寻思着是自摸吃上三家,还是盯住个倒霉蛋来给自己点上一炮。

这局每人刚打了两张牌,皮尔就已经听牌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叫嚷声:“队长队长出事了,七号矿区出大事了”

声到人到,一个身材不胖不瘦的光头汉子连门也没敲,撞门冲了进来。

可能是进门的时候拌到了什么东西,光头汉子踉踉跄跄地身形不稳,一头便朝麻将桌撞过来,身形之快,速度之猛,让他把整桌麻将哗啦啦撞散了一地。

皮尔瞪眼一看,原来是七号矿区负责监工之职的小头目库佩斯,原来是个矿奴,因为举报几次矿奴集体逃跑事件,被皮尔提升当了个小监工。

库佩斯长得小鼻子小眼的,鸡蛋似的脑袋上满头大汗,身上也沾满了尘土,看上去非常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