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你们说为什么”凌长风提着发红的烙铁,慢慢转向安德鲁和阿布的方向。
安德鲁和阿布这时也平复了情绪,疑惑地看着凌长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为什么”。
凌长风继续轻声地好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刚刚在昨天,杰瑞对我说:我最佩服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也是最敬服的人我问他这是真的吗你们猜他怎么说”
看着阿德鲁和阿布疑惑地摇了摇头,凌长风的眼光又斜瞥了一下正在用心地调整情绪和表情的赫莫士,才继续轻声地说道:“他真诚地对我说:但是你只有一点不如一个人厉害当时我正觉得很奇怪并想问他的时候,他又说”
看着大家包括赫莫士都在认真听讲的模样,凌长风顿了一下,才挺起胸有些自得地继续轻声说道:“他又接着对我说:你只有一点还不如你的父亲,因为,你还没有像你父亲那样生出一个像你这么厉害的儿子”
安德鲁和阿布俩又转过身去颤抖起来,大概他们现在正在发誓,下次再也别接凌长风的话头了。赫莫士刚刚修补好的表情之墙又开始快速破败,在风雨中摇晃不定,有即将坍塌的危险。
凌长风继续轻声的自言自语地说道:“为什么你们说为什么难道是杰瑞在说谎吗不会啊,我觉得他是很真诚的一个人”
凌长风转过身来,注视着又即将崩溃的赫莫士,生气地说道:“可是现在有人居然敢嘲笑我,他甚至认为我生气的结果竟然不比你们俩生气严重”
凌长风说着这种超级无稽的话,还挥舞着已经有点冷却、不再那么通红的烙铁,摆着生气的表情。
赫莫士再次崩溃了再次非常正常地崩溃了刚才修补好的表情之墙又坍塌了神经再次遭受到这个看起来像白痴一样的恶魔的无情摧残。
忽然,凌长风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叫:“操烙铁怎么不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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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莫士:导演,我不要你的钱了,你就让我走吧,求求你了
忍龙:我已经买断了你这段时间的使用权,我可是有合同的,上面还有你的签名。是有法律依据的,你看,其中有一条叫:买断期内,悉听尊便。
赫莫士暂时忘记了痛苦,疑惑地问道:这个“悉听尊便”不是让我自己随意的意思吗
忍龙:我有这么说过吗这个意思明明是说,这段时间里,你全得听我的
心灰意冷,彻底放弃了生的希望的赫莫士:那求求你,你放开我,让我去跳海吧。要不你让他把手里拿的烙铁直接往我的心脏上捅得了,让我痛快点,我再也受不了折磨了。
忍龙:既然你现在的使用权全在我手上,我又怎么会让自己的货物就这么没有价值的死去呢何况你拍摄期间的伙食费、住宿费哎,你怎么晕了来人呐,赶紧救醒他,时间有点紧,救醒后就继续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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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节叫你好笑,叫你出血2
凌长风快步走到火炉旁,把烙铁放入其中继续加热:“不会吧,安德鲁,怎么才一把烙铁哦,对了,阿布,你去把昨天那把被拿去搅马桶的烙铁拿回来,这里一把不够用。”
阿布愣了一下神,开始回忆是不是真有一把烙铁被拿去刷马桶了。这时安德鲁也终于恢复了正常,随即配合地说道:“算了,又脏又臭的,拿进来会污染环境。何况,我们又不是只有烙铁一个施刑手法,比这个更厉害的刑法有好几个,何必要”
“对对对,我刚才气糊涂了我们还可以用夹指头、拔指甲、老虎凳、刺舌头,还可以用竹片和细线将他的两个眼皮撑开,让他永远眨不了眼,睡不了觉。我们还可以试试宫刑尝个新鲜”说着便不怀好意往赫莫士的下身打量起来:“还真想找个人试试,增长一下见识”
这时的赫莫士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可是因为刚才的大口喘气和咳嗽影响了声带,使得发音有些沙哑:“大人明鉴在下真的是非常敬仰诸位大人只是刚才大人所说的话实在是太艺术、太有技巧,致使在下觉得”
看来他虽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了,但是思维能力还没有恢复正常水平,说话的感觉有些生涩,说到这里便卡住了,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
“觉得非常好笑是吗”凌长风瞪着他,接下他的话生气地说:“我记得你刚才有三次嘲笑我而且你每次嘲笑之前都还要摆出吓唬小孩子的表情虽然你并没有吓倒我,但是我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竟然还敢说是敬仰我,这让我觉得你一开始说的也全是假话反正你也说你空间袋里的东西已全给了我们,再也无法表达对我们的敬仰了,我看我们也已不需要和你废话,不如直接”
然后转向安德鲁说道:“安德鲁,我觉得这样我们也可以省事些,你觉得怎么样”
安德鲁想了一下,对他点了点头:“我也感觉不到他有任何表示敬仰的诚意。”
“你也就罢了,只是感觉不到他表示敬仰的诚意,但是他却嘲笑了我3次。所以接下来,我要先让他明白”凌长风又使用了几个用地球语的语言结构改编的词语,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他明白每一次痛快的嘲笑,都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每三次痛快的嘲笑,都是要付出惨绝人寰的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