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崖草去酿酒”他用那醉醺醺的迷蒙的眼神看了看奥姆那一脸好不气愤的滑稽神情,然后走到凌长风边上:“好了,奥姆,这都过去几十年了,你这个小气鬼还记得,大不了我请你喝几口浮云花和险崖草酿的酒便是了,那可是我自己都不舍得喝地。”
连奥姆到了他的口里都变成了老小子,而且刚才还一脸焦急的奥姆。现在却成是一脸懊恼和吃瘪的神情。看到他晃悠晃悠地朝自己走来。凌长风一脸迷糊地站起来向这个看来是很有来头的醉醺醺的精灵老头行了个礼。
“这位小家伙,你的穿着虽然怪了点。但你的诗很不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说到这里,他那朦胧醉眼变得深邃起来,嘴里喃喃地念起凌长风的诗句:“杀人不隐姓,闹市载歌行。
酒气壮豪情,剑胆催雄心。
醒时对斟杯,醉也枕卧剑。
悠然云和月,粪土权与利。
腹藏宏图策,胸有江山志。
执剑行仗义,朝野竞传名”
所有的人又都被带回到这句诗地意境中来,带回到刚才地那场冲突中,带起了每个人心中不同的意象,唤起了每个人胸中地豪迈和洒脱。
那精灵老头念完后狠狠地用酒葫芦狂灌了几口:“虽然我以前用的是刀而不是剑,但并不影响这句诗的意境,好好诗等回去我让茹茹帮我谱成乐曲,这样我以后就可以常常哼唱了嘿小家伙,你不会反对吧”
“我反对”
大家惊讶地看着凌长风,那精灵老头也是没有想到凌长风会如此干脆地拒绝。
凌长风看着一脸奇怪表情的精灵老头,笑了笑:“你起码要先告诉我,你所说的那个茹茹是谁吧”
大家这才明白,凌长风是开玩笑,不由得会意一笑。
这时奥姆又抬了抬他那滑稽的眉头调侃道:“就是刚才在酒吧里,你一直盯着看个不停的老板娘”
凌长风听奥姆一说,立马开心地答应了那醉鬼精灵老头,一大堆根据地球语改编而成的恭维和马屁脱口而出,比如:“好诗配佳人,好曲赠英雄”。弄得原本一直倚老卖老的精灵老头一愣一愣,但心里确实还是挺受用地。
萝卡狠狠地看着此时的凌长风。纯粹就是马屁精、好色鬼一个嘛刚听到那诗句油然升起的好感和崇拜不由得消减了许多。
“老前辈,您可别忘了告诉茹茹老板娘,这首诗的原创作者是我凌长风”
萝卡听到凌长风这句赤裸裸的不要脸的轻浮话,气冲冲地给了个鼻音“哼”,见阿姌轻轻地推了一下自己,萝卡才扭过头去不理会凌长风。精灵大陆一直以来都提倡对婚姻的忠诚,对配偶一定要忠贞地观念从小就被灌输到绝大部分精灵的头脑中。虽然这种观念对精灵贵族及武者地影响和束缚要小许多,但是毕竟也会受到整个大环境的潜移默化。这从萝卡的表现中就可见一斑了。
不过虽然这些话让萝卡不舒服,但显然很合那个特立独行的醉眼迷离的精灵老头的口味,那老头于是乎忘记了身边的所有人,就开始和凌长风瞎侃胡扯起来。只是坐在凌长风旁白地齐炙却是把头越埋越低。
这一老一少自己倒不觉得奇怪,不过马车里的一伙人可算是长见识了,他们全都瞪圆了眼睛,听得直摇头。甚至有种要抓头皮的感觉。
那么他们都听到什么了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生命更重要,更美好的了。”醉鬼老头说得兴起,一屁股把齐白挤到一边,坐在凌长风的边上,而此时坐在凌长风另一边的齐炙故作镇定地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头却越点越低。
当然这句话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可以无条件同意。
“但是有酒喝总比没有什么东西要好。你们说是吗”老头继续发表大论,凌长风连忙点头,车里的一干人认为这句话还能接受。
“所以有酒喝比生命更重要。”醉鬼老头开心地扬起那红红的鼻子说道。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车里一干人,没有想通地又瞪圆了眼睛,而刚想通的则开始摇头或者抓头发。
虽然凌长风经过刚才的几句聊天后已经开始习惯这个老头子的酒鬼理论和酒鬼逻辑,可是听到这里还是楞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凌长风就连忙点头,又开始狂拍马屁。
其实说白了。这个酒鬼老头的逻辑就是典型的三段论,而在地球上三段论地提出者是亚里士多德,他是形式逻辑学的奠基人。不过三段论常常会由两个看似合理的前提,推导出一个完全错误的结论。
“这个酒鬼老头来头不下于奥姆,而且实力好像比起天痕来还要高出一截,今天可要好好巴结。既然这个老头喜欢这种三段论式的逻辑,我就迎合迎合他的口味吧虽然三段论不是很有用处,不过唬人还是蛮好用的,嘿嘿”凌长风心里又开始打起了不算太坏的坏主意。
“酒确实很好喝,特别是精灵酿的各种果酒”凌长风也准备开始三段论了。
自然车里所有的人都是同意这个观点地。
“只有那些很保守地、懦弱胆小猥琐的人才不敢去做一些简单地新尝试”凌长风的这个观点得到车里一干人的勉强同意。
“所以。只有那些保守懦弱胆小猥琐。不敢尝试的人,才不会喝酒”凌长风得出他的结论。车里一干人又开始瞪圆了眼睛。
酒鬼老头也迷惑地瞪圆了眼睛倚老卖老地说道:“小家伙。你的这个说法我很赞同,不过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