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光自愧不如。”
曾一阳热情的拉过陈光对李德介绍道:“陈光,红四十军的副军长。”
一指李德,说:“李德,苏联派到中央红军的顾问,我在伏龙芝的同学。从今往后,就是我们红四十军的战术教官,兼教导队队长。”李德一听,这个感动啊曾一阳说话太有水平了,要是说学弟,那多丢面子,一说同学,身价顿时往上长。
陈光等人一听,顿时肃然起敬,军长的同学,怪不得这么厉害,虽然比曾一阳差一点,但这水平,够自己学的了。
陈光热情的伸手握住了李德的手,高兴的说:“欢迎你,李德同志。”
“见到你很高兴陈,一阳介绍过你,说你打仗勇敢,用兵如神,是员大将军。我是李德,对,就是个洋鬼子。”李德的中文虽然有些生硬,但不影响对方的理解。
陈光顿时不好意思的笑笑,心里想,原来对方懂汉语,自己刚才叫他洋鬼子来着,这人不会记仇吧忐忑的看了看曾一阳,没想到李德却说话了。“没关系,中国人的习惯,见到外国人叫洋鬼子,一阳跟我说过的。是区别外国人的与众不同,对吧一阳”
陈光几个心里这个汗啊有这么骗人的吗都狐疑的看着曾一阳。
众目睽睽下,曾一阳不好意思的用指关节,轻轻的叩这脑门,讪笑道:“玩笑话,玩笑话,各位都不要当真。”
几个师、团长,看到曾一阳也有为难的时候,才现曾一阳也和他们一样,有了普通的一面,而不是一味的高高在上的军长,都大笑起来。
西方人开朗的性格,很快让李德融入到了红四十军的指挥系统中。
相比他们几个其乐融融的交谈,瑞金的中央又一次犯难了。很多人将李德送走后,才突然想起,红四十军没有政委这个职务。而刘先河在军政治部主任上,都显得稚嫩了一些,难当大任,眼看部队开拔在即,没有一个合适的政委,帮组曾一阳处理好部队的思想工作,已经是摆在眼前,迫在眉睫的大事了。
派谁去,谁愿意去,都成了问题。
没想到,一提到议程上,不少中央搞政工的干部,都表示愿意去。原本怕是无人可派的主席和总司令几个,顿时又犯难了。申请降职去红四十军的就有不少。
最突出的两个人,一个就是刚刚被撤销中央局代理主席,担任军委副主席的项英,主动请缨,希望能够但任红四十军的政委这一职务,为辅助曾一阳,顺利开创战略根据地而努力奋斗。知道军事上,并不是自己的长项,保证不干涉军队的军事行动。
项英的要求,已经够让中央政治局够为难的了。
没想到,担任过总书记的瞿秋白也提出了申请,理由更离谱,跟着曾一阳的部队到北方,可以方便他去苏联就医。而且曾一阳算是他的子侄,年纪还小,需要人照顾。
虽然,瞿秋白已经不是总书记了,但毕竟是党的创始人之一,其威望还是有的。要说当政委,需要的是煽动部队积极性,搞好官兵工作,这些相信不会难倒他。
两个势均力敌的大人物站了出来,估计派到红四十军后,曾一阳连晚上睡觉都要向他俩请示了。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八十二章两种声音一种想法
更新时间:201182020:08:32本章字数:5750
“老项,你和我争个什么劲,我都是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了”说完,一阵声嘶力竭的咳嗽声,从昏暗的屋子里传出来。
项英见瞿秋白整个身体都弯成虾似的,双脸潮红,连眼镜歪了都没办法扶一下。急忙走到他的背后,在他后背一阵轻拍,好不容易瞿秋白才从病痛中恢复过来,腼腆的说:“让你见笑了,我现在是个病秧子,呆在哪里都不合适,去见见故人的遗孤,也算是了了这生的心愿。”
历史上,瞿秋白是1934年,才从上海转移到苏区,毕竟在上海的医疗条件,要比苏区好很多,只有无法立足,才会去苏区。但是,这个时候,他来苏区了,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见曾一阳,他的挚友,革命兄长,入党介绍人曾让的儿子曾一阳。
项英摇头苦笑,不知道如何说才好,瞿秋白特别的重感情,就像是传统的文人,信守诺言,朋友的事比他自己的命还要看的重。
“秋白,你这是在较真了,活在错误的认识中。你两次在党最危难的时候,肩负党的重任,即便对于军事你彻底放权,出现的错误也不该你一个人承担。我还是那句话,你活的太苦,都是你这个性子,你要改改你的性子了,太弱,不好。”项英语重心长的说着,瞿秋白的病让他十分担心对方的身体,在苏区缺医少药的情况下,还能挺多久。
瞿秋白不为其意的说:“一阳这孩子不让人省心,他是曾家唯一的骨血,我希望他能活下去,但是看不到这些的时候,何不让我陪他一起走过这段路程。放心吧我不会拖累他的。”说着,捂了捂腰上口袋,硬邦邦的一个物件,让他感觉放心的微笑着。
项英现不对,乘其不备,从他长衫的口袋中摸出了一把左轮手枪,顿时生气的,拍在桌子上。“秋白,你这是做什么”
“你明白的。”瞿秋白不冷不热的说了这么一句,反而是笑着对着项英,没错,他们是朋友,最真挚的朋友。1935年,瞿秋白在福建长汀被捕,后在当地被杀。其中项英的妻子正是和瞿秋白一起,1938年,项英妻子张亮被释放,找到在新四军军部的项英,他怀疑是妻子出卖了瞿,愤怒杀妻。
项英无奈的叹着气,扶着瞿秋白,走了几步,才接过警卫员送来的开水,倒了一碗水给瞿秋白。
等瞿秋白,吹着冒着热气的开水,皱着眉头,轻轻的吸了几口后。才说道:“我不是不同意你去,你不知道这次北进,开拓新的根据地的任务是多么的艰巨,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可不要在路上一病不起”
“所以,我带着这个。”瞿秋白的眼神瞄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枪,平静的说。
项英顿时气结,这不就是个榆木脑袋,固执的可以。别看瞿秋白文文弱弱的,风大点,就能飘到天上去的样子,其实他的心无比的坚强,认准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改变,即便是项英磨破的嘴皮子,也不能让瞿秋白改变想法。想想他带着病,即便被捕后,面对非人的迫害,也没有放弃过他的理想,和气节。
“你就认准了一阳必定走的是一条死路”项英好笑的说道,他也想帮帮曾一阳,但是他的看法和瞿秋白的看法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