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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好好地过日子。

那黑衣人眼角向上扬起,他的声音朗朗有力:“我要整个蔡家,以及你蔡俊楠的美优集团。”

“不可能”白蔷觉得这样的要求实在太过分,气愤之下,她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有多么危险,一下子就冷着脸反驳了黑衣人的要求。

她嫁到蔡家来是当少奶奶,享受荣华富贵的,可不能因为谢拉拉就把整个蔡家双手奉上,她谢拉拉算得了什么不过是蝼蚁,死不足惜。

拉拉心想,这白蔷的心果然够狠,自己都已经人命关天了,她居然还能够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不只是她一个人会死,其它被劫持的人也会死啊。

她求救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看向蔡俊楠,蔡俊楠用目光安抚她,让她不要害怕。不知是过度紧张,还是因为这微妙的感动,她的眼泪顿时像水龙头开闸一样,流得越来越凶了。

霍君临看着拉拉与蔡俊楠之间的互动,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眼神却越来越冷了,如在冰窖之中,散发出缕缕寒气。

“蔡三少奶奶,看来在你心中,蔡家和美优集团远比这十个人的人头重要”劫持拉拉的那黑衣人看着白蔷,眼里有诡谲的笑。

这样的话无疑一巴掌打在白蔷脸上,让白蔷又恼又气,她娇艳的脸一会儿泛青一会儿泛白。虽然这黑衣人说得没有错,但谁也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有一颗冷酷的心肠。

她能感受得到一道道鄙夷的目光正从四面八方朝她看过来。

黑衣人嘴里发出一道嘲讽的冷笑声,轻蔑地看着白蔷,“好,既然你不肯割财舍爱,那我只好让你的婚礼在血泊中终止。”

他扣动板机,拉拉立即屏住呼吸,紧紧地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

、第25章 任何试图伤害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想像中枪打破头的疼痛没有袭来,拉拉却听见耳边刮过一阵疾速的风,然后她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声响起。

她倏地睁开双眼,眼睛下意识地往上瞄,看到劫持她的黑衣人胸口上插着一把水果刀,鲜红的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汩汩而出,触目惊心,然后他砰的一声应声倒地,瞳孔焕散无光,就像死了的鱼一样。

这是霍君临的杰作。在那黑衣人扣动板机试图伤害拉拉的时候,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藏于袖间的水果刀飞甩过去,动作一气呵成,快狠准,成功地中伤了黑衣人。

这是拉拉第一次看到这么可怕的场面,她吓得脸色苍白,几乎就要失声大叫,突然,身体被纳入一个宽广的怀抱中,她抬起头,瞬间跌入一双深潭一样的黑眸之中,那眸子中央燃烧着一簇小火苗,那么明亮那么温暖,仿佛永无熄灭之日。

“没事吧你”霍君临关切的话语轻轻地在耳畔响起。

拉拉摇头,眼里全是茫然无措的情绪,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她以为救她的人会是蔡俊楠,没想到却是霍君临

蔡俊楠看着他们,眼里闪过一抹忌妒又痛苦的情绪。

拉拉正要看其它被劫持的人有没有事,突然,听见一道暗哑虚弱的声音传来:“霍总,玩个游戏而已,不用这么激动吧”

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拉拉看到被刀插着胸口的黑衣人缓缓地伸手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苍白虚弱的脸。

拉拉看到他的脸时,顿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用手掩住张大的嘴巴,几乎就要发出惊喊声来。

因为这个人她认识。是蔡俊楠的二哥蔡遇白。她曾见过一次。印象中蔡遇白玩笑不恭,永远用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人。

蔡俊楠说蔡遇白看似淡泊无争,其实是深藏不露,是他夺权最大的对手。

他怎么会玩这种吓死人的游戏是不是太无聊了

而其它劫持客人的黑衣人,见蔡遇白摘下口罩,也纷纷摘下他们脸上的口罩。这些人都是蔡遇白的人。

感到惊讶的人不只是拉拉,所有人在看到这个事实后都感到惊讶无比。

只有霍君临面无表情,幽深的黑眸中淡漠得无一丝情绪起伏的涟漪。

他平静得不像话,拉拉忍不住好奇问:“你不觉得意外”

“不,”霍君临淡漠地开口,他的话语很短,却每一个字都中肯有力,“我已经猜到他是蔡家人。”

蔡家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今天是世纪婚礼,至少有上百名保镖把守婚礼现场,可以说,想攻下这一百名保镖,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绝非易事,除非是蔡家自己人所为。

“”拉拉愣了足足三秒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既然你知道是他,为什么还要伤他”

蔡遇白应该不至于在弟弟的婚礼上,明目张胆地伤人吧霍君临是不是做得太过了看样子,蔡遇白伤得很深。

“因为他试图伤害你,”虽然话是对拉拉说的,但霍君临冰冷得无一丝温度的眼神却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蔡遇白,看得蔡遇白剧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任何试图伤害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第26章 我愿永远做你的守护神

“胡闹”一声严肃沧桑却戾气十足的声音在整个寂静的草坪里响起来,就像突然响起的一枚炸弹,听得人心陡然一跳。

那是从蔡老爷子嘴里发出去的声音。

他柱着拐杖,铁青着脸,一步一步地走向躺在地上的蔡遇白,走到蔡遇白面前的时候,他将手中的拐杖重重一掷,蔡遇白的眼里闪过惊恐。

“你吃饱了撑没事干是不是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蔡老爷子虽然岁数已老,但训起话来仍然威严十足。

“爷爷,我只是吓大家玩玩的,”蔡遇白看起来很虚弱,眼睛在一闭一合之间,声音十分轻,“我没想到大家会这么经不起吓。”

“胡闹”蔡老爷子又是将手中的拐杖重重一掷,浑浊的双眼里满是戾气,看起来十分吓人,“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得出现在婚礼现场,另外,伤口包扎好了之后,去祠堂给我面壁思过半个月,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又转头看向蔡家的家庭医生:“上来把二少爷抬去医护室包扎伤口。”

蔡家的家庭医生走上来,七手八脚地把蔡遇白抬了出去。蔡遇白的嘴角溢出一丝不容易让人察觉的诡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