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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很多道不清也说不明的关联。

然而今夜,在离情酒吧,在这失恋人万岁的地方,似是宣泄般,他们热烈的干了一架

打到最后,两人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直至最后再也没有气力打下去,他们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血腥混合着酒气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烈的打斗场面,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蓦地,“哈哈哈哈哈”詹努大笑起来,尽管嘴角被打破,笑起来很疼,但他全然不顾。

尉迟拓野亦喘着,躺在地上没有动的气力,眉头不禁挑高,“笑什么”

“哈哈哈恭喜你失、恋,尉迟拓野”詹努的中文依旧说得别扭,语气里调侃的意味很浓。

乍听失恋二字,尉迟拓野怎么都觉得别扭,“詹努,你懂什么叫失恋还好意思嘲笑我”阵丸找弟。

尉迟拓野的话堵住了詹努的嘴,笑声戛然而止。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沉默半晌,詹努咕哝了一句意大利语,声音很轻,却透着浓浓的无奈。

尉迟拓野不禁狐疑,意大利语他多少懂点,“你刚说什么”他怎么听到好熟悉的名字

詹努琥珀绿的眸子一转,斜睨对面的尉迟拓野,叹了一口气,“你去找回你的女人吧。”

看着他绿色的眸子,有丝难以掩饰的忧郁,尉迟拓野不解的问道,“詹努,我一直都不明白,你我向来互不侵犯,各自为政,你在欧洲当你的首领,我在亚洲管我的地盘,可为何五年前,你要派kgoy的人枪杀我还掳走我的尉迟熙,这是我最憎恨你的事情”

“哈哈。”詹努冷笑一声,“很多事情你不必问这么多,只有一件事情,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凌羽熙本来就是kgoy的人你捡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kgoy的人了至于五年前,也许你应该感谢我”

“感谢你”尉迟拓野不禁声调拔高,仿佛詹努在说多么可笑的话一样,在跑来搅乱一团之后,害得他与小丫头分离数年,这会到头来,他竟然要他感谢他冷笑,“我没听错吧”

詹努皱着眉心,严肃的吐道,“是,你没听错,因为凌羽熙那张脸,是我让人给她医好的。”詹努说的是实话,至于为何医凌羽熙,其实是因为他心里至今思念的那个女人,然而她到现在都不知所踪。

倒抽一口冷气,尉迟拓野挣扎着伤痛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该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清楚,只是听kgoy那边说她纵火自焚,估计是为你殉情,哈哈哈哈”詹努大笑出来,“尉迟拓野,你那个养女,我可是有听说过,爱了你十几年,连殉情都为你殉了,如今到头来你还在这玩失恋,哈哈哈哈哈送你两个字:活该”

殉情

胸口轰的一声被炸开来,尉迟拓野不敢置信的看着詹努,眼神里的震惊、诧异、痛楚不经意就流露出来。

顿时语塞,他半天没有捣转呼吸过来,心紧紧的仿佛要窒息一般,舌头都几乎打结,“你你是说,熙她为我殉情而引发的火灾”

心似狂潮,原来原来她竟然那么傻

“嗯哼你这小子命好,有个女人这么为你,我都要感动了,哈哈哈。”詹努继续狂笑一声,随即他咬牙切齿的吼道,“活该,活该你在这喝闷酒谁叫你掳走我的女人,倘若不是你,她根本跑不掉”

尉迟拓野睨了一眼詹努,脑海中浮现曾经手下给他看过的一张照片,不禁扯嘴笑道,“那个面纱女人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哈哈哈,没想到叱咤风云的黑手党教父竟然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啧啧,詹努,我该恭喜你吗哈哈哈”

终于扳回一成,两人双双挂彩,仍不忘揶揄对方。

“笑吧,别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詹努冷冷的回嘴。

叹一口气,尉迟拓野缓缓说道,“詹努,是不是齐家、雷家、尉迟家曾经得罪过你使得你要跟这两个家族有关的人纠缠不休”

这几年来,詹努处处针对这三大家族,如果没有仇恨,他始终想不到究竟是什么原因,詹努誓要他们死

詹努莫不做声,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尉迟拓野,我的事你最好别问,只要你把翡冷翠之心还给我,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不可能翡冷翠是我在佛罗伦萨拍下来的,如果你说属于你,那当初就别拿出来卖”尉迟拓野亦冷着一张脸,两个脾气都硬的男人,倘若不是为了各自的女人,好好说个话估计都难。

“fuck”詹努低咒一声,跟着是一连串的意大利脏话。

“除非”尉迟拓野犹豫了几秒钟,虽然有些难以启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他还是开口道,“你知道尉迟熙在哪里,我可以拿翡冷翠之心交换。”

这难免有些尴尬,找不到自己的女人,况且还身为亚洲黑道之父,说出去真怕被人笑掉大牙喔

“哈哈哈哈哈”果然,詹努大笑不止,不过他亦好不到哪里去,还不是为他落跑的女人跑来亚洲喝闷酒

詹努笑尉迟拓野,或许也是笑他自己,半晌过后,他晶亮的绿眸对上他璀璨的黑眸,缓缓说道,“好成交”

难得今晚,在打一场之后,虽然拆掉半个离情酒吧,但他们能如此心平气和的畅所欲言,或许是同一个原因,使得他们休战,因为心里的那个女人,使他们明白,即使拥有全世界,也不及得到最爱的人回眸一笑

、126,他向全世界宣告爱她

自从上次在离情酒吧,和詹努较量过一番之后,接连几天,尉迟拓野都悔恨在詹努所说的殉情当中。

那一晚的慈善舞会之后,他彻底明白,小丫头就是五年前那晚的神秘女人,可想而知,那时她对他早已不同,只是他还傻傻的蒙在鼓里,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至今一条一条的回数起来,他都恨不得一枪毙掉自己

靠在宽大的皮椅上,默默的抽着烟,吞云吐雾,黑眸微眯,压抑在心中的郁积,久久不散。

曾经有很多女人说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甚至是薄情寡性,有的只是对兄弟的义气,对朋友的仗义,惟独缺少对女人的感情

曾经的他不以为然,因为他本没有心,即使有,也在九岁那年已经死掉。

感情他曾嗤之以鼻,那是他这辈子都不需要,也不屑于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