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听到了,以至于心跳加速,燥热之气又从下腹升起来。
杜箬看到他目光一点点变炙热就知道自己又闯祸了,情况不妙,所以她赶紧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给他一个后背,假装乖乖睡觉。
可晚了,他岂会放过她,湿热的吻贴着她的后颈开始,手也很灵活,该死她身上还是他的男士睡袍,丝毫没有抵抗力,腰带一松整个就可以被扯下去
“乔安明,你还在发烧呢”
“我知道,所以我正在想办法退烧啊”乔安明不知耻地戏谑,偷咬杜箬的耳垂。
她被弄得呼吸急促,嘴里愤愤喊“老乔,睡吧,别闹了。”可明明挺正常的一句话硬生生变成了娇嗔。
“不睡,白天睡太多了。”
“可是我想睡,很困。”
“没关系,你睡,交给我”
“不行,你病着呢,身体还要不要了”
“小看我一夜两次肯定没问题”
“”
杜箬觉得自己上了贼船,以前为何从来没发现他无耻至极
又是一场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欢愉,纠缠在一起翻滚,杜箬感觉身子被点燃了,也渐渐适应了他的频率,面红耳烫,可明明是他在发烧啊。
乔安明也很快大汗淋漓,像是喂不饱的狮子,企图用最后一丝力气在吸取更多的满足和惬意。
杜箬一点力气都没了,星眸半启间,连吟声都像是从齿间飘出来,但他好像越来越疯,惹得杜箬以牙还牙,在他肩膀上留下一排排牙印。
成人间的游戏,酣畅淋漓。
最后乔安明抱着杜箬倒在床上,平息呼吸,吻着杜箬的额头,第一句话居然是:“我知道你恨我妈,但能不能为了我,尽量原谅她”
“谁说我恨你妈以前是恨过,但现在不恨了。”杜箬将脸贴在他胸口,清晰的心跳声。
“为什么现在不恨了”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我和她爱着同一个男人”
真是磨人的东西啊,乔安明恨不得又翻身上去。
“谁教你这么说话”
“这个答案你不满意”
“满意,且意外至极。”乔安明笑了笑,心里因为任佩茵去世的悲恸也散去了一些。
杜箬攀上他的脖子:“你妈之前找过我,跟我说了一些话,让我对她有所改观。”
“你们见过”另一个意外,“什么时候”
“就她临走前几天吧,算是临终遗言,她瞒着你叫小张把我接去了医院。”
“那她说了什么”
“这个嘛”杜箬卖乖,摇头:“乔安明,这个我就不说了,这是我和你妈之间的秘密。”
人都已经离开,她不想再在乔安明面前说他妈的不是,更何况她说了也只会徒增乔安明的伤感和歉意。
乔安明尊重她,没追问,只是吻着她的头发说:“别连名带姓叫我,叫我老乔,这个称呼我比较喜欢听。”
“”杜箬皱着眉,“老乔啊,你现在这年纪可真配得上老乔两个字了。”
“我是不是真老了”
“嗯,当然,你看你都有小细纹了,我再来找找,是不是鬓角有白发”杜箬开玩笑似地就要去揪他的头。
乔安明摁住她:“白发是真有了,细纹也该有了,但某些方面应该还没老。”
“什么某些方面”杜箬又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乔安明闷笑着又将手往她腰上探:“不懂吗就是指这些方面。”
杜箬这才反应过来:“你消停点行不行”一边说一边往床的另一边缩。
乔安明笑着将缩走的杜箬拉回来,再次拥到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头顶,手指绕着她不听话的发梢。
“我开玩笑的,你躲什么躲告诉我,为什么以前挺好的头发要剪这么短”
“头发啊因为没时间啊。”
“剪头发跟时间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头发长,洗起来就比较麻烦,而且我头发比较浓密,每次洗完头都要吹好久,那时候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带了了,根本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吹头发,所以干脆就去剪了。”
杜箬解释完,还俏皮地扯了扯自己往外卷的短发:“你见到我的时候已经长长了一些了,以前剪得更短。”
“那以后不准再剪了,留起来。”
“不要吧,吹头发真的好麻烦。”
“你若是嫌麻烦,以后每次洗完头,我帮你吹”
“以后呀”
多美妙的“以后”。
“好,你说话算数啊,别到时候我叫你吹的时候你光顾忙工作”
“当然不会,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乔安明又去吻她的额头,喃喃:“不过要你给我这个机会,以后为你吹头发的机会。还有,我之前送你的发簪呢还留着吗”
“留着,头发剪短之后就收起来了。”
“那就把头发留长之后再戴。”
“嗯,好。”杜箬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满眼温柔,“你那时候怎么突然想到给我买一支发簪”
“我实在想不出送你什么,刚好出差住的酒店有一家古董店,看到这支发簪的时候觉得适合你就买了,没想那么多。”
“那你知道发簪代表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乔安明追问。
杜箬刚想告诉他,可最后还是将答案咽了下去:“那个,不说,以后告诉你”
她希望有那个机会。
乔安明也不多问,只是说:“搬来崇州吧。尽快”
杜箬一听,语气突然冷了几分:“不大好吧,顾澜走了没几个月,你妈又刚去世,我要是这么快就来崇州,对你声誉有影响。”
“我不在乎这些。”
“但是我得替你在乎老乔,你是公众人物,现在那些媒体和记者都没什么节操,我只要和了了一露面,你信不信他们会把你写得很难听”杜箬是为乔安明考虑,他身为胜安的掌权人,一举一动都关乎所有员工的利益。
乔安明却冷笑出来:“再难听的我也无所谓,你跟了了吃了三年苦,好不容易我们全家团聚,我不想因为外人受影响,更何况我也不需要害怕,你也不需要,一切有我,我会安排好”贞医司技。
了了第二天就被小张接了回来。
乔安明也基本退烧了,精神恢复了一些,但气色仍旧不好。
杜箬一边要带了了,一边还要照顾乔安明。
“要不晚上回郊区那边吧。”乔安明走进厨房,杜箬正在洗碗。
他所谓的郊区那边,其实就是乔宅。
杜箬觉得不大方便:“现在跟你回那边,不大好吧。”
“但是那边有佣人可以做家务,你不需要这么辛苦。”
“我无所谓,再说这算什么辛苦啊。”杜箬笑着,将洗干净的碗碟一个个用抹布擦干。
乔安明知道她有顾虑,也就依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