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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是沙

一行西沙正顺着他心口裂开的伤口滑出

“我我我难道真的已经被杨死给”

所有人都没说话,唯独狍子自己瞪圆了眼睛,嘴唇都不由地颤抖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杨死杨死你这混蛋你这混蛋”

“呵,现在一切不都清楚了吗”

突然间就听陈树林在旁边一声冷笑,说话间抬腿开始朝前走,走过贾二爷的身边时,突然一把就从他手中夺过了那把折叠匕首。又走向了狍子

“我刚刚也在疑惑,心说这狍子精的身体还真是壮得吓人,一刀扎进脖子里竟然都能不死如今一看,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是建木之土强化了他,他,显然也早就沦为了杨死的走狗”

陈树林边说边甩开手中的折叠匕首,又冷哼了一声说:“你们这群人也真是奇怪,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道貌岸然的谈什么大仁大义,连这世界都他妈的是虚伪的、残酷的,你们这一群腐朽的混蛋还凭什么装腔作势现在可好原来你们一直把一枚定时炸弹带在身边,哈哈哈,天诛府,真他妈可笑,我呸”

话说到这儿,已经走到狍子身旁的陈树林,已用匕首对准了狍子的额头,冷笑着说:“杨死还真是为你下了血本呢,我刚刚就在想,天鲜楼里那些乱咬人的僵尸也被注入了建木之土,为何只要击穿胸口就会死去,而像后卿和你这种,心口同样受到了打击竟还能好端端站在原地,看来,杨死是对你们进行了格外的关爱呢不过也无所谓,无论怎么改造,你们终究不是无敌之躯,既然你的兄弟们不忍下死手,不如让我来帮他们一把吧”

第901章生父

“陈树林,你要干嘛”

眼见陈树林目露凶光,大家不由地都惊了住。

然而陈树林根本就没有理会我们,将匕首紧紧按在狍子的额头上,又冷笑着说:“来,不如你自己将那把匕首拔出来如何,其实我也正想好好研究一下,类似你们这种被杨死所重视的实验品,到底应该如何杀死”

他说着扫了一眼还深深插在狍子心口的匕首,脸上的表情已变得更加阴狠。

“狍子,别听他的话,拔出来你会死的”

我一声惊呼。然而显然狍子的情绪已被陈树林所带动,身子微颤脸孔狰狞,显然已经快要失去控制

“你想让我死吗”

这话几乎是从狍子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而陈树林却仅仅是一声冷笑。答道:“你死不死对我都不重要,自从最初进入507研究所开始,我杀过的妖魔异兽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我可不会在乎”

“狍子,你少听他废话”

眼看狍子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我立刻就要往前冲,然而刚冲了没两步。就见陈树林的手指突然微微一晃,刀尖已又在狍子的额头上入肉三分,血立刻顺着他的额头流淌了下来

“小马,你说如果我直接刺穿他的大脑的话。他会不会死”

我瞬间惊了住,显然陈树林是在威胁我,而我也只能停下来,虽然心急如焚,但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而这时候就听陈树林又冷笑着说:“狍子精,不如我们一起动手怎么样你把心口的刀拔出来,我把你额头上的刀刺进去,我们来赌一把,看看这样一来,你这被杨死改造的精品会不会死嘿嘿,反正他们也已经不会在相信你了,你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儿子,你够了”

显然媪也早已看不下去了,终于冲到我身前怒声骂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狍叔叔啊你怎么狠心下得了手”

“叔叔呵,你们这些妖魔还真会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你们都该死”

陈树林回头扫了媪一眼,脸上的表情简直怒不可遏,看得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时就听陈树林又冷笑着说:“妖孽。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你这杂种”

“我,我可是你老爸,你怎么能这么骂我”

“老爸你凭什么做我老爸你抛妻弃子一失踪就是二十年,你尽过做父亲的责任没有你尽过做丈夫的责任没有我老妈带着我到处流浪被人欺负时。你他妈的在哪里我老妈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时,你他妈的又在哪里你不配做我老爸,你就是个恬不知耻的妖而已,我恨不得将你一起千刀万剐”

“孩,孩子我”

陈树林一通破口大骂,媪的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是啊,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可是可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当初我离开时,根本不知道你妈妈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小生命,我,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你会出生,即便是被天下人追杀驱赶,我也不会离开小雅一步,我也会在一旁好好的守护着她”

“哈哈你现在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可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媪,我恨你”

陈树林狠狠瞪着媪说:“当初我加入507,后来又加入巫鬼教,我解剖研究无数妖兽,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亲手破解掉你身上那层刀枪不入的硬皮囊,我倒是要把你开膛破肚,看看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身体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

说话间陈树林凶光毕露,又回头凝视着满脸麻木的狍子一眼,吼道:“还有你呵,说起来还真是可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群道貌岸然的驱魔之士,竟然会为了区区一只妖魔而纠结成这幅样子,真他妈的恶心你若怕死,不如就把这条小命交给我吧”

说着话。陈树林抬手一把就攥住了插在狍子心口上的那把刀,刚要动手,媪又哽咽着在他身后吼了起来“你不能杀他陈树林你认不认我都无所谓,可是可是之前在天鲜楼里,你不是也曾经救过他一命,现在你又要把他的命给夺走”

“我”

听到这话,陈树林脸上神情难免有些动容,然而那动容却只是一瞬即逝,手又已经紧紧攥住了两把匕首的刀柄

“我救他,不过是情势所迫,但要让我跟这种卑贱的妖做朋友,根本不可能你们这些卑贱的东西。都他妈的该死”

说话间,紧紧攥住两把刀刀柄的陈树林手一用力,就要将双手中的匕首一把拽出一把插入“陈树林,你给我住手啊”

见陈树林竟然真动了手,兄弟们瞬间都惊了,但显然也已无力阻止。

可就在这时,两道虚光突然间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呼啸而过,光芒瞬间闪过消散。伴随着啪地两声脆响,那两把分别顶在狍子心口、额头上的刀,已经伴随着声音断裂,额头上那把刀的刀锋从中一折为二。插在袍子心口里那把刀的刀锋从根部擦着狍子的心口断开,等于整把刀的刀刃都没入了狍子的心口中

“是谁是谁坏我的好事”

一见自己的企图被人阻止,陈树林突然一声咆哮,那咆哮声嘶哑颤抖。仿佛顺带着也将他对媪满心的恨意发泄了出来。

然而那吼声没等落下,就见那棵树的后面,已经缓慢地走出来一个人影,大家将目光朝树旁汇聚过去,就见走出来的竟然是满脸泪痕的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