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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浮想联翩,姚衣又道:“为了感谢与鼓励张所长如此雷厉风行的推行精神文明建设,我要家科技还会从专项基金中抽出一部分来作为表彰捐赠,不仅是为了改善你们的工作环境,更重要的是树立起榜样。我看贵单位的办公室空调得有十来年了吧,以前都是定频空调,效果不怎样,耗电倒挺厉害。不如就全换成无氟变频空调好了,也算是相应国家节能减排的号召。”

张河眼前一亮。

这是说完虚的,要来实际的了。

姚衣还真没说错,所里的空调都是当初刚搞建修时上的,当时上得太满,弄到现在想换都不好换。

年深月久之下,这些空调的效果的确下滑得厉害,大家私下颇有微词,但这方面的预算却不好申报,至少得十五万起。

姚总这句话一出来,就算是包圆了。

对所里的同事们来说,那就是我老张给大家争取来的好处了。

够实在。

有钱,有名,背后帮忙递话,好处给足。

张河不由掐了掐自己,感觉自己在做梦。

和小姚总打交道,真是如沐春风,让人心旷神怡。

见姚衣正微笑看着自己,张河立刻点头道:“我先谢谢姚老师的好意了。但我们还是先谈工作吧,总之这次多谢姚老师指点,要不是姚老师这番话,我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惭愧,惭愧。是该整顿整顿这些明星了,每次接机送机都搞得和皇帝出巡一般,扰民得厉害。我们是应该抓个典型。”

姚衣摇头道:“这些都是张所长自己想出来的,与我何干”

张河老脸一红,心领神会,点头道:“成,那就这么办吧。”

与此同时,韩恒一脸不耐的走出执法办案区,心中一肚子窝火。

尚京的公安什么情况

问话的警察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从他们那副看傻逼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明显不相信自己。

还几次三番告诫自己要想清楚了再说,这不是侮辱人吗

明明是那个什么姚老师想蹭我韩恒的流量,故意对我栽赃嫁祸,还派人打了我的保镖。

人证物证俱在,你们怎么就不信

我还能说什么

算了,好在还有亲爱的粉丝们会帮我说话,到时候人多势众,三人成虎,不由得你们不信。

呸呸呸,什么三人成虎,事实就是这样。

知道什么叫腕儿吗,信不信我登高一呼,我每个粉丝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淹死你们

他才出门,凤姐带着一脸焦虑迎了上来。

“韩恒,你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不是按照咱们约好的说吗”

韩恒愣了一下,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鸷,不悦道:“怎么又出什么情况了找房网那边怎么讲的人呢”

凤姐眼带疲惫之色,叹息道:“情况不太妙,找房网的王总说会亲自过来,咱们先拖一拖。”

“拖一拖”

韩恒眼珠一转,脸色更差,他也不是个彻底的傻子,瞬间反应过来道:“这个姚衣来头到底多大”

凤姐眼神左右扫射,见无人注意,这才压低声道:“姚氏集团。”

她声气里都在发抖。

“姚氏集团”

韩恒嘴角抽搐,差点喊出口来,英俊的脸色满是惊愕惶恐之色,看上去就像个精致的蜡像,满脸死气,毫无生机。

开什么玩笑,姚氏集团

尚京的姚氏集团

作为一名国内顶级流量艺人,对于各地可能存在的金主名号那都是要背的。

没办法,他们这种没手艺的艺人,能火能赚钱靠的就是交际。

天京卧虎藏龙山头林立,金主五花八门,水平相差不大,能够巴结上一个就已经很了不起,至少能保他半生衣食无忧。

但和天京相隔一线的尚京格局就简单得多,在这里,姚氏集团一家独大。

姚氏触手遍布尚京各行各业。

如今的姚起更如日中天,锋芒所向,群雄辟易。

甚至连跨国集团来此拓展业务都要先拜码头。

姚起这个名字仿佛带着魔力,让天京所有上层圈子都有所耳闻。

此外,即使姚起二十几年来都只是在尚京本地发展,从未将势力扩张到天京,可天京那帮人心中难道不会防备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万一姚起哪天心血来潮,忽然一支奇军杀入天京,到时候要如何应对

他们不是不想提前防微杜渐,而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大家达成某种默契之后各自相安无事而已。

这种大人物,他韩恒区区一个戏子如何得罪得起

姚起姚氏集团姚老师

三个词在韩恒脑中反复盘旋,让他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艰难开口道:“这个姚老师和姚起是什么关系”

神啊,请你告诉我,姚衣就是个姚起的远房亲戚。

这样大家还有个台阶下,大不了赔钱道歉将面子做足,将来还能有一线合作的机会。

姚衣可千万别是姚起的儿子啊。

真正的二代公子哥能量有多可怕,韩恒在圈子里多年,都是见识过的。

别看他在明面上是个大明星,可在他背后的金主面前,那他就是小绵羊小宠物。

甚至凤姐都能拿捏拿捏他,没事还睡上一回公器私用。

但他背后的金主在天京某些二代面前,那也是战战兢兢服服帖帖。

更别说姚起这种雄踞一方的霸主的后代,论起在尚京本地的能量,绝对还在其他的二代之上。

凤姐呆了一会,口中苦涩道:“我刚刚才打听到,这个姚老师本名叫做姚衣,是姚起唯一的儿子。”

唯唯一的儿子

你特么是在逗我

我得罪的是这种人

韩恒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一股凉意从脚底沿着脊椎迅速往上爬,像冰冻的蚂蝗钻进了骨髓,所过之处全是冰冷刺骨,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头皮都在发麻。

那股冷意直达脑子深处,直接击溃了他的狂妄骄傲还有嚣张,只剩下无尽的萧索和恐惧。

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正常思考。

他仿佛是个被砍断了所有牵线的木偶,没有思维,没有动作,双眼无神恍惚,只剩下本能在不停的呼吸。

他靠着墙,一点点的往地面滑落蹲下。

他抱住头。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造的是什么孽啊

竟然在尚京诬陷姚起的儿子蹭自己的热度

还暗示保镖上前殴打对方。

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