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吉避凶,如果叶片现在还是张开的,那昨天晚上的暴雨恐怕要打掉不少呢,不过这显然是暂时的,等天要热上一会捕蚊草就应该很活跃了。
而捕蝇草却几乎没怎么长大,看上去还有些焉了吧唧的,生存环境全部被捕蚊草占据,就算有太岁水保证成活率,但是自然界优胜劣汰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它们最后能不能长大还要看自己。
转了一圈后,秋白发现野草居然已经很不少了,而秋白明明前天才又重新锄了一遍草的。
要说秋白最头疼的莫过于这些野草了,很明显,太岁水不是对捕蚊草情有独钟,而是对所有的植物都一视同仁,所以捕蚊草长得快,野草长得也不慢,前几天秋白每两天都要锄一次草,免得疯长的野草把那时候还没发芽的种子淹没掉,但是昨天晚上下了雨,催生了野草的长大,悄悄的长到了二十厘米高了,如果不锄掉,这些生命力更加顽强的野草早晚会超过捕蚊草,最后把这块地全部占据。
狗日的,秋白一边骂一边无可奈何的拿着锄头把野草锄掉,寻思着有什么法子能抑制野草的生长,不过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啥好法子,最后又一想,自己干嘛非得要抑止这些野草的生长这不费老鼻子劲了么明显可以废物利用的嘛,比如卖几只羊或是牛,野草长得越快不就越好么咱虽是花草农民,也可以转行向养殖业发展啊。
要说人吧,思路只要拓宽了就可以,浅水湾的荒地野草茂盛,也没有人会去管,秋白完全可以买点牛羊来放养,浇了太岁水的野草长得快得很,根本不用担心牛羊的食物,这样既算是抑制了野草,又废物利用创造了价值,一举两得嘛。
愉快的打了个响指,秋白已经把这事给记了下来,于是干脆也不锄草了,这都是牛羊的粮食啊。
南瓜秧开了两朵黄花,辣椒也开了白花,就算被捕蚊草压制了生存环境,这三株植物也在拼命的生长,秋白瞅着它们,想着这种植物经过太岁水的改造后到底会成什么样子呢秋白相当的期待。
而最早浇灌过太岁水的香蕉树已经可以看出效果了,一挂香蕉挂在上头,这挂香蕉看上去跟别的香蕉完全一样,只是现在已经有些泛黄,成熟的时间大概就是四五天以后,比秋白预计的要早一些。
进屋拿出昨天梁雪梅送给他的树苗,秋白把它们种在了坝子的边上,本来秋白家的坝子边上是别人家的坝子,不过几家人都搬走了,自然也就不用了,小树苗也用不了多大的空间,秋白两分钟一棵,不到十分钟就把这些树苗都种好了。
这里一共是李子树一棵,梨树一棵,桃树一棵,苹果树一棵,还有一棵是樱桃树,像茶树苗和刺儿竹秋白根本没种,茶竹苗是茉莉茶树,南川市太多了,刺儿竹很坑爹,长大后都是刺,还容易长虫,秋白直接把它们扔掉了。
最后那棵叫不出名字的树苗秋白还是用了点心思的,种在大屋对着坝子的正前方,凭感觉他认为这棵树以后应该会长挺大的,所以种得远一点,如果到时候感觉是真的,那么说不定以后能在坝子里纳凉了。
把这一切做完,秋白满意的拍拍手,眼前虽然看不出来,不过只要两三年,自家周围就能变成绿树成荫,果香扑鼻,这种情况别说城里,就算农村也不多见,农村的果树是不少,不过很少有种在家门口的,而且一种就是五六棵,秋白看了看远处,七十多米远那是吕大娘的家,它家离这里还最近,另外三家人也在吕大娘家那边,这边本来有六家人,现在都走了,留下的空地很大,如果好好利用起来,光这里已经可以做出不小的事情来,毕竟光这里的面积恐怕已经超过一千平米了,当然,这里要包括许多坝子,青石板路还有半破的房子。
把泡好的太岁水拿了出来,又重新倒了水进去泡上,秋白把刚种的树苗认真的浇了一遍太岁水,为了怕老鼠过来骚扰,秋白浇完太岁水后又浇了普通水,浇的时候心说等过几天秧鸡长大了就不怕老鼠了,秋白能想像过上几日秧鸡满地飞奔去啄老鼠的场景,绝对给力。
弄完这些,秋白就闲下来了,实在没有事情可做,早饭是习惯性的不想吃,中午要吃饭还早着呢,想了想,回屋打开电脑,在网上消磨时间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等到把企鹅号登陆上去,一连串的消息把秋白快震晕了,是膀大腰圆发过来的信息。
“喂,老板,你怎么这样啊”
“我都已经买了飞机票了,明天下午就能到南川市,你现在告诉我霸王草没了有你这样做生意的么”
“喂,在不在不会是知道心虚所以不敢回话了吧做生意要讲诚信,懂么,诚信。”
“我不管,反正你的地址我也有,明后天我会去你那里亲自看一看,如果真是被你老婆铲了,那总有样本吧,别告诉我样本都没有,这可以去告你的,你这是诈骗懂大叔”
秋白彻底晕了,不就是撒了一个小谎了,怎么跟诈骗扯上了关系,这人胡扯的本事不小啊,不过说起来还是秋白不对,但是秋白心里也很委屈,尼妹的买飞机票敢不敢别那么速度啊,这家伙的名字叫膀大腰圆,不会是一个金刚吧。
问了下对方在不在,却一直没回话,很明显现在不在线,秋白蛋疼了,当时对方说要直接过来,秋白把地址也告诉了他,难道现在正朝这里杀过来
第十九章 打人
“里面人呢,龟儿子的,有没有人”外面传来粗声粗气的喝声。
秋白有些疑惑,打开了门,门口站了两个青年男的,嘴里叼着烟卷,歪歪的站着,神情很是不屑的看着秋白的房子,一个男的还点评道:“草,这浅水湾咋都是这破屋子,一看就是风水不好,就这地能出大学生”
“五哥说的对,这破地要啥没啥,狗都不拉屎,出个毛的大学生,再说现在的大学生有啥稀奇啊,现在就算做个鸡也得大学文凭。”一个比较瘦小的男的附和道,话粗俗之极,这两人咋看咋不像正经人。
秋白一下心情就不爽了,轻喝道:“喂,你们俩谁啊,干啥的”
那个叫五哥的看了看秋白,双手抱着胸,吐了口烟圈:“你叫林秋白吧老子叫王五,听过老子名字没有”
林秋白铁青着脸,转身进了屋,剩下王五和那小子有点傻了,因为他搞不懂林秋白要干嘛,不过很快就知道了,只见林秋白手里提了根棒子出来。
“草,你娃子要干嘛老子告诉你,我草”
秋白一点都不废话,直接对着王五的脑袋就是一棒子,瞧那破风声,这一下绝对是使了劲的,王五下意识一让,这一棒子直接打在他的肩头,嘭的一声,王五唉哟的开始了叫唤。
秋白手里拿的可不是泡桐木那种空心木头,而是实心木,加上他人又长得比较高大,力气不小,王五只觉得肩膀好像都要打折了,不禁又惊又怒,眼见秋白又是一棒子打了过来,王五赶紧要闪开,嘴里喝骂道:“的在干啥子,信不信老子找人来弄死你龟儿子,我草”
又一棍子打在这家伙的腿上,剧烈的疼痛让王五直接躺在了地上,王五有些傻了,以他的智商不明白为什么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说起来这家伙不安好心,当听说村里有人钓到了一条好几十斤的黑鱼头,王五就打起了坏主意。
王五认识一个镇里领导,级别还是副镇长,这个副镇长没啥别的爱好,就喜欢吃鱼,尤其是大鱼,王五别看是个二流子,却也自认是个爱钻研的二流子,平时巴结讨好这个副镇长,副镇长态度却一直可有可无,让这小子很苦恼,这次听说林秋白有条大鱼,主意就打到了这个上头来了。
这次过来就是来买鱼了,买这个字是官面话,这主要是看人,要是林秋白是个胆小的,王五一吓唬说不定就能白白弄到,就算胆子不小,但是农村人一般都不敢惹事的,看到二流子一般也会退一步,这是王五的想法,他以前这事干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