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告别,珍惜曾经的故事就已经值得了。我的曾经他的曾经结合起来,真的弥补了对方的错误吗。如果真的可以弥补的话,当初的我们也就不会离开彼此。可是我们并没有那样子,因此这样的一切我们还是没有做到,那就让我们告别,记住有过的时光。
不会忘记曾经的伤痛,还爱着他吗。如果在我的心里还存在爱的话,我会告诉自己不能在他的身边。护理员过来的时候,青也就把思信接过来了。护理员是个女生,青说是高中时期的同学。她是心理学科毕业的,就过来给我做心里康复,顺便还有其他的医务搭配。我面对这种状况时没有多少惊讶。她告诉我要我何持一种放松的状态,不要老是处在一种紧张的状态中,这让我想起了卡兰。几年前的影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现在的她还能记得我吗。她问我想到了什么。我说想到了几年前的一个朋友,她也是心理医生,对我的生活也有过了解,便后来我才知道她和我的一位朋友有些关系,现在她忘了曾有的那段影子了吧。可能忘记了。她说,生活本来就是很复杂,有很多的事就是不如意,有些人可把这些通过一种有效的方法排挤掉,另一部分人却不可以,沉淀在心中的事多了,也就会出现一种奇怪的病。我说,曾经杀掉了自己的男朋友,就像没有发生似的。有天,自己突然醒过来,却还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明白这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看到我的情绪不是多么好,便给我注摄药物。也许过些天我就会走,走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去遗忘太多的事。那晚青抱了我很久,我知道他痛苦的内心,当我离去后在多年后的某一天中,他可能就会把我彻底忘记。思信的身能有位好父亲也是我无所担心的事。短暂的生活中我已经知道我周围的人对我的心态是如何,这份情也会牢记于心。青爱我时的感觉,永远地何留在自己的心中,永远不会变质,然后又会在什么时候被突然忘记呢。
一一〇
时间又会带着我们无情地向前冲去,来不及看时间在我们身后留下的痕迹。花间艾来的时候,我只是傻傻地看着棵不知何时已经落光的叶子的枫树。明天我们也会像这个季节转眼就变幻了色彩。址年过去后,再经过的一年时间里,还有我的痕迹吗。我说,回来这么久了,为什么不见你的影子。他说,最近真的比较麻,所以没有太多的时间空出来。我说,你说这样的理由是不是为了逃避某些情景和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他说,我想带你离开这儿,我们去札幌,去看那儿美丽的雪景,到了了夏天一起去看漫山遍野的薰衣草。我说,札幌很美吧,对于我来说,曾经许多故事都已经结束了,切都不会有新的开始,如果我明天不在这儿,那我可能去一个未知的世界过完余生,安静地活着,没有那些熟悉的影子,过去已经不在了。他说,未知的世界,你还是想离开吗。谁都不会留住你。我说,或许是那样子吧。他说,还会有其他的可能吗。我说,生活中有许多的事我们都会拿不定主义,也许下刻起我还会明白更多的事。我不愿让更多的人为我而受到伤害。我也知道我曾经所做的一切都足可以让我自责一辈子,至于让思信跟着青也是再适合不过,我的人生更不愿波及到我的后代,所有的故事已经接近尾声。我深刻地明白。
日子流水地快速,青每天很早会送思信去幼稚园,再去心碌自己的工作。毕竟他的公司在东京并不在这儿。他没有告诉我他在做什么,也应该明白他为了我的健康状况所付出的太多了。我接受着心理测试,也在测试的时候不由地想着我该在何时才能离去。我们都应该知道什么该留什么不该留。在很远的地方,在没有人知晓的地方,会有一个孤单的影子行走在悠远的小径上。何年何月我们还能相识,大概只有明朝清风吹过我们的发梢,待到发如雪,人已变吧。到那时,我只想知道思信会怎样了。人这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寻寻觅觅之中,漠然发现,生活中我们都是失败的人,当初的我们失去了太多,再次地追悔已经无任何竟义。用现今的眼光看遥远的未来,最终的理由便是,昨天,今天,明天我们都在自己的思维模式里建立很多的空间,也许这些空间我们能让它们变为现实,而有些却只能虚拟。我们所经历的过去只是那个时候都需要彼此,一定的时间还是会分开。人生能有几个相聚,下个相遇时节,我们都模糊了印象。谁能告诉我,他曾经就是爱过我的那个人吗。无情的时间还是将我们冲散在记忆的河流之中。
看着花间艾远去的影子。我说,我们还是永远的朋友吗。他回头说,可能我们还会在不知名的地方相遇到,在那个时候再说吧。他脸上挂上了笑容,掠过这从容的笑容之后,我看到的曾经的那个他。她说,你的朋友,感觉他还在等某种东西临近。我说,心理医生一向都是这么敏感吗。她说,正是因为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伸展空间,这才是心理医生要研究的对象。相遇的那个时间里面有飘降的雪花吗。我想可能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永过远只有离别吧。于是我想应该有种不让我们见面的机会,遥远的火地岛,和芳还在那儿吗。当我去的时候,把所有的事实告诉她以后,又会有怎样的后果呢。也许我们并不可能遇到,同片天空下,应该还有各自的空间,所以我不害怕什么。我望着这片阴郁的天空下,又在何时飘落雪花呢。在彼此的天空里,我们所告别的场景有吗。明天过后,我带着青和思信的照片走了,永远的时光,就算想经忘记曾经,还有他们的相片陪伴着我。东京的天空有阳光出现,我曾走过那条街。曾经生活过的学校,应该有过模糊的影子。火地岛上的人还会记得东京的那片繁华吗。我从什么时候又可以启程飞往那儿呢。无意间我在书市上发现了我的书,只是我忘了这是哪一年的版本,现在为何又会出现在这儿呢。我没有理会,也许会在今后留作一种永久的纪念吧。
发现留在桌上的信时,他不知道她已经走了。当然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有些呆呆地注视着这所屋子,变得特别空荡,他不知道高中的同学去哪儿了,紧紧地抓住思信的手,桌上却放着他刚从书市上买来风鸟的书,他不知道这本书是风鸟何时发表的,可能会是很久以前吧。几日的时光里,他还送思信去幼稚园,心里却丝丝无奈。他只想她还会回来吗。高中同学打电话来说,准备明天就不来了,可能会去其他病人那里。顺便说了句,风鸟可能去了东京。请不要怪我,作为一名心理医生尊重当事人的想法,就让她走了。她说,青,我知道你是爱她的,但你想过在她心中的感受吗。或许刀子也是爱你的,只是她还得承受一份自责的心态,因为她可能觉得累了,出去放松放松。青,你可以给她你全部的爱,或者让她永远消失,或许也可以去找她。这就是青全部的责任。木信青的心里是痛,也许他真的没有弄清压在风鸟心里的那份责任。爱与不爱他都想过了,人生中能牵着一个人的手走一辈子是很容易,但是还得要懂得所牵手这个人的心里状态。在木信青的眼中有闪过的泪光。当晚给风鸟父母电话过去,拜托照顾思信,他决定去东京把风鸟找回来。父母得知情况没有担心,他们就只有等着消息,把思信照顾好。木信青去了东京,他知道他深爱着风鸟,如果上天还能听到他内心诚挚的祈求,就好让风鸟留下来。明天的圣诞节,他还没有忘记,他原本希望圣诞节能和风鸟,思信一起去游乐场。现在他只求能在圣诞节结束的前一刻找到风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