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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显。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而白初夏是选择了后者。

她的沉默让贺一鸣更加的生气,扬起手想要再度打白初夏。

白初夏一动也不动,任由他打的模样。

“够了,别打了。”在贺一鸣的手快要落下来的时候,是一直沉默着的贺如宝跑了过来,一把拉开了白初夏。

“小宝,你干什么快过来,白初夏不知羞耻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就该要教训一下。”白蓉走过来,想要把贺如宝拉开,对于这个二女儿,白蓉是完全的厌弃了。

贺如宝直接甩开了白蓉的手,看着贺一鸣说,“现在打她又能怎样还不如想想怎么办呢”

白初夏泪眼朦胧的看着站在她前面维护着她的贺如宝。

想不到在这个家里,唯一帮她的,还是一开始就针对她的弟弟。

捂着嘴,白初夏的泪水落得更快了。

“还能怎么办”对于贺如宝维护白初夏的举动,贺初曼很不满,“去堕胎呗,再送回乡下得了,免得在这里丢人。”贺初曼趁机把自己心里的计划给说了出来。

白蓉也觉得这个主意好,原本她早就想要把白初夏送走的,只要把她送走了,那个秘密才不会被发现,只是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她当然要抓住了。

“好,就这么办吧。”贺一鸣看了一眼满脸泪水的白初夏,同意了白蓉她们的话,要是被别人知道他家的孩子,才18岁就有了孩子,还不知道他们在背后怎么说他们家呢。

所以,在白初夏的肚子还没大起来之前,得要解决掉。

“不,我求求你们,别逼我去堕胎,求求你们。”白初夏扑通的一声又跪了下来,哭着求着白蓉他们。

见此,贺一鸣满脸疲惫的摆了摆手,“按你们说的吧,明天一早,把她送去医院吧。”话落,转身走回了房间。

“妈咪”贺如宝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磕着头的白初夏,心里一阵心疼。

他这个姐姐过得挺不容易的,自从他慢慢的长大了之后,他才慢慢的看到这个姐姐的辛苦。

“小宝,你别管。”白蓉沉下了脸,上前把白初夏拖了起来,把她拖进房间里,自己走出来后,咔嚓一声,把门给锁上了。

白初夏倒在地上,爬起来,想要扭开门,却发现拉不开,她拍着门板,一边哭一边叫着,“放我出去,求你们了,放我出去。”

直到拍的手都肿了,声音都哑了,都没人理她。

白初夏靠在门板上,垂着头,满脸的灰败,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宝宝,妈妈真的要失去你了吗

、075成功逃离

到了半夜的时候,白初夏的房间门,突然被打了开来,卷缩在床上的白初夏,没有睡着,她暮地坐了起来,“谁”

“嘘别叫。”贺如宝朝门外瞧了一眼,回头,朝白初夏招了招手,又想到白初夏看不到,低声的叫,“快过来。”

白初夏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没有吃晚饭的她,又哭了那么久,走路都觉得发软了,走到贺如宝的身边,“怎么了”

贺如宝没有出声,拉着白初夏的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轻轻的扭开门,回头看了一眼白蓉和贺一鸣的房间,吸了口气,把手里拿着的钱塞到白初夏的手里,把白初夏推了出去,“快走,有多远就走多远。”

白初夏捂着嘴,泪眼朦胧的看着一眼贺如宝,想要说声谢谢,却哽咽的说不出来,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跑。

拼命跑,只有逃走了,她的宝宝才能生存下去。

看着已经见不到白初夏了,贺如宝才轻轻的松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脸,把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来的泪水擦去,二姐姐,保重,一定要好好的。

轻轻的把门关上了,贺如宝又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初夏大半夜的跑出去,看着已经安静的城市,她吸了吸鼻子,擦了脸上的泪水,抬脚就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

她必须走的远远的,远远的,白初夏凭着记忆中的路,慢慢的走着,惨白的路灯,把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看起来是如此的孤单。

白初夏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只知道,等她看到火车站的时候,她已经是饿的快走不动了,去到火车站,她从口袋里,掏出贺如宝塞到她手里的钱,只有一百二十块,她去买了一碗粥吃,花了五块钱。

车站的东西,永远都是那么的贵。

她怕被贺一鸣他们找到,就买了最早的一班火车,也是五点多的,此刻她缩在火车站的候车室的椅子上,看着其他的乘客,她心里突地一酸,眼泪又落了下来。

墨墨白初夏头埋在膝盖上,嘴里喃喃的叫着,以后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在宿舍睡着了的卓子墨,突然惊醒了过来,伸手捂了捂突然疼痛着的心脏,“丫头”他低低叫了一声,找到自己的手机,想要拨打白初夏的手机,随即又摇头笑了笑,现在这个时辰,丫头怕是在睡觉呢,明天再打吧随即又把手机放好了,重新睡了过去。

白初夏拿着票,跟着人流上了火车,在火车启动的时候,眼眸看向窗外,慢慢的,火车驶离了这个她熟悉的城市,伸手撑在车窗上,眼眸一直看着窗外,看着那些有亲人送的人,泪水一直流着,墨,再见了,再见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站台了,白初夏才重新坐好,一张纸巾递到她的面前,她抬眸,对上一双带着真诚的眼眸。

“拿着擦擦吧”中年男人又把纸巾递了递。

看他西装笔挺的,应该不是坏人,白初夏抿了抿嘴,就接过了纸巾,小声的说了声谢谢。

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白初夏缩在椅子上,低着头沉默着。

中年男人见了,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出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白初夏睡了一觉醒来,就听到有人在车上推着推车卖盒饭的,但是要十五块一盒,白初夏摸了摸口袋,买车票用了九十块钱,现在她还剩下二十五块,咽了咽口水,还是默默的把头转了过去。

中年男人见了,又买多了一盒饭,递给白初夏,说,“我买多了吃不完,你帮我吃吧不然浪费了。”

闻言,白初夏转眸,深深的看着中年男人,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盒饭,心里不想要的,但是肚子里实在是很饿了,也不知道还要多少个小时才能到b市,想了想,还是伸手拿了,红着脸,说了声谢谢。

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吃着,期间,中年男人又把一瓶没有开过的矿潜水放在白初夏的面前。

没说什么,低头也慢慢的吃了起来,但是吃了几口就觉得吃不下去了,火车上的饭是又贵又难吃的,抬眸,看了一眼吃的很香的白初夏,嘴角扯了扯,又低头吃了起来。

对于这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孤身一人来坐车去b市在车上还经常看到她时不时的掉眼泪,他心里虽然好奇,却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