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按跟他通气时说好的底线发言,怎么自作主张搞什么“四权论”。我心里话,通气时我对你的条件不过是阳奉阴违,我表面上同意,心里可没认可。不过我如果实话实说就死定了,我得设法找个理由说服萨首,让他以为我的作法是深深符合他的指导思想的。我“说”:“萨首啊,萨首啊,您没看出来么,这种会议表面上是公平平等的,其实对我们根本不公平不平等。七大基斯谁也没少在外面拣东西,拣回来的东西谁也没交公,全都自己偷偷研究,增强自己的实力,戴阿米德睁一眼闭一眼,从不过问,谁拣到就算谁的,这都成了一个潜规则了。现在他们让我们交公,我们把他们的老底揭出来,可他们死活不认帐,为什么欺负我们萨木塔人微言轻呗所以我就想,想要实现您所说的100保管80研究,现在谈无论如何也实现不了,因为七大基斯根本不认为我们有资格跟他们一样享受特权。为了实现您的目标,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拖,设法把保管权和研究权的事往后拖,然后在这段时间里拼命增加我基斯的政治资本。怎么增加呢三方面:昆兰多立功,法康隆积极支前向军队输送矿石,媒体大力宣传我萨木塔在前线和后方为了保家卫国所作的贡献。我们其实有很多有利的因素。我们zhan有抗敌为先的大义,而且与军方意见相合,七大基斯不得不先放弃保管权和研究权的步步紧逼;无论怒涛炮能不能留在昆兰号上,我们都铁定是第八舰队,至少在形式上已经构成一种与七大基斯平起平坐的姿态,我们萨木塔也正式站在世人面前了。怒涛炮在我手,我们可以说我们勇担重任、会尽全力保卫家园;怒涛炮不在我手,我们就说为了家园大义甘愿主动让出。反正人嘴两层皮,就看怎么说了。至于矿石,现在谁敢不看我们脸色,被大基斯占的好矿区都是战略要地,三天两头打仗,只有我们那些没人要、不好到的矿区才能有稳定产量。这是缓兵之计啊,如此一来,实现您的底线,指日可待您说是不是这么回事”萨首被我说得美滋滋地下线了。
经过几天的分析研究,总参的模型室与斯叶特最高数学中心共同完成了萨尤克怒涛炮使用方案战斗效能比较分析报告,之后重新召开扩大会议,讨论之后,在几种使用方案中选取两种进行综合,给出了有关搭载权和发射权的最终决议:怒涛炮载舰仍由昆兰号担任;炮火发射权由昆兰船队或其继承舰队的指挥机构、总参和戴军委共同拥有,三者均有最终决定权;若某次发射经总参和军委认定为“不恰当”,该次发射的最终决定人须接受军法机构调查,并承担军法责任。
决议一出,萨木塔人都挺兴高采烈,总参和军委也没怎么太失望,看意思他们已经被唐墉的观点说服,不把怒涛炮当作多了不起的事了。至于希格拉上别的基斯萨们,谁管他们痛快不痛快。
对发射决定权和事后军法追求的提法很值得玩味。决议的这个部分采用的不是“事前审批”,而是“事后追究”,也就是所谓的“秋后算帐”。我船队指挥机构、戴阿米德总参谋部、戴阿米德军委三个级别的机构都有发射决定权。最便宜的就是我,我可以不经总参和军委的批准就自主开炮;但我得好好思量一下爽过之后要负的责任。这构成了一个循环制约,可以有效防止我胡乱打炮别有用心图谋不轨。为了免担责任,我尽可以主动放弃决定权,向上级申报。我想既自己决断、又不担心责任追究,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老老实实地按希格拉的利益办事。这一大堆弯弯绕,也就是防小人不防君子,反正我和萨木塔萨在热爱家园这件事上从来也没什么歪门邪念,倒也不在乎它。
总的来说,搭载权和发射权的解决挺让我们基斯满意,萨首也给我一个大大的表扬。
第147章 第八舰队的诞生
更新时间200668 19:55:00字数:3099
就在这时,我们船队的正规化整编和授衔也开始了。那几天船队里的悲伤气氛终于渐渐消散,云开日出了。虽然由工作服改成的军装没有时间和力量更换,但肩膀上多几条杠杠、几颗豆豆,那派头就是不一样。
在一个太空站的超大多功能厅里举行的授旗授衔仪式,标志着希格拉联合宇军增加了一个新成员萨木塔基斯专属舰队第八舰队
我站在主席台上,高举起手中的舰队旗,接受着台下战友们的欢呼,心中暗暗高兴,这下子万一碰到泰坦共和国的那几个人,可以不用担心穿帮了。
舰队徽章是由萨木塔基斯徽变化来的,加了几颗獠牙。据设计者四木悲鸿介绍,这既增加了杀气,表明我们已经是军人了,又代表着我们与异兽奋战的历史。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没能赶制出一首军歌,结果授旗授衔仪式上播放的是那首老歌咱们工人塔克拉大,只是改了几句词,“工人”改“军人”,“塔克拉大”这种舰队内避讳用语也改掉变成:“萨木塔军人有力量,嘿,萨木塔军人有力量每天每日战斗忙,嘿,每天每日战斗忙”每天每日都战斗忙,那希格拉岂不是永无宁日了唉,算了,不要吹毛求疵了,谁让我们矿工缺乏音乐人才呢。
各军区都拍来超光速贺电,各基斯也给基都发去了祝贺。
授旗授衔仪式后,我们借用了那个大厅举行庆祝酒会,邀请了所有本战区的将领和一切想来的士兵。
在酒会上,尤达夫元帅揪住我狠狠地说:“记住,小子,我从来不夸张,更不打比喻”然后扭头就走。我呆在原地。
随尤老爷子同来的艾弗金元帅冲我眨了下眼,苦笑道:“就这样您要习惯,您可是舰队司令,以后总得碰面,不习惯可受不了。”然后转身追老元帅。
福门康一旁说道:“对我脾气。这老头不错。”我哭笑不得。
在中央战区进行完整编之后,我们就地开始了休整。不知上级是怎么考虑的,反正是没让我们回到母舰船厂那里整补,我很失望,无法回希格拉给福门巧巧和希瑞扫墓了,只好等战后了,如果那时还有命在。
舰队空缺的岗位都由后方补充上来的新兵填满了,他们主要是从法康隆船队抽出来的,也有一部分是从别的小船队抽的。在这件事上,戈尔给予很大支持,我好好地谢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