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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道:“少爷,您别吓我,您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婢子不是有意的您先歇歇吧。”想将张傲天扶至榻边,可张傲天身材高大,她哪里扶得动

小蛮大惊失色,双手加力,可仍然负担不住,张傲天已将要摔倒,她只得将张傲天紧紧的抱住,勉强的不让张傲天摔倒,口中道:“少爷,千错万错都是小蛮的错,拜托你快一点好过来吧。”

她想搬张傲天,却搬不动,想叫人来,却又怕羞,真是无计可施,眼泪就在眼眶里面噙着,几乎就要哭出声来了。

只觉纤腰一紧,已被张傲天抱住,接着只听张傲天道:“兰心蕙质木兰惭,指点山河西子妒。月容花貌春guang暖,玉骨冰肌秋月寒。娉婷斗雪乾坤惊,娇柔泣露天地怜。潇潇洒洒奇女子,将军府内谢小蛮。”

小蛮此时已知晓他是装样,气得一把将张傲天推开,怒道:“无耻,下流胚子害人家白白担心下次,下次就是你死在地上,也不会有人来睬你”

张傲天叹了口气,“谢谢你的担心,小蛮姐,这首诗好不好”

小蛮道:“什么玩意,这也能算诗”

张傲天道:“这首诗对仗工整,韵脚合理,词语华丽,朗朗上口,又有哪里不好了”

小蛮道:“下流,不知道你和谁学的,都是些淫词艳曲,你小心点,被老爷夫人知道了,你就没那么自由了。不过,少爷,您还记得奴婢是姓谢的,奴婢实在是十分感激。只是,你诗中写的太好了,和我一点边都沾不上。”

张傲天道:“你误会了,好吧,我来给你讲解一下这首诗的意思。第一句就是说,聪明胜过花木兰,武功超过西施”

小蛮道:“武功超过西施您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张傲天继续道:“第二三联说的都是赞美之辞,毋庸质疑,这一点你理解的都对,只是这最后一句,你理解的错了,你误会了。”

小蛮奇道:“误会,有什么可误会的”

张傲天心中暗笑,道:“你是姓谢的么我忘记了,对不起。”

小蛮道:“你不是知道的么”

张傲天道:“我这句诗里的谢,并不是姓氏的谢,所以你误会了,事实上若是叫你全名,我反而不习惯。”

小蛮低头道:“少爷说得是,只是那句诗是什么意思呢”

张傲天忍住笑,道:“这个谢,是辞谢的谢,是凋谢的谢。也就是说,即便我这几句说得天花乱坠,你也不用往心里去,最后一句是,潇潇洒洒的奇女子,将军府内,除了小蛮都是”

小蛮道:“你”

张傲天道:“怎么了又生气了唉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夸你你骂我,不夸你你的脸拉的更长,小嘴上都可以挂个油瓶了。看来好话坏话都不受欢迎,那就不是话的问题了,一定是人的问题了。小蛮姐,你尽管说,全府上下,你相中了谁除了我爹,我全可以给你保媒”

小蛮啐了一口,道:“新娘子就要进门了,你却还有心思在这里调笑我们这些可怜的下人,少爷你可真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张傲天倒是吃了一惊,“什么新新娘子谁的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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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拜寿途中

更新时间2007124 10:22:00字数:5194

小蛮道:“还会有谁的新娘当然是你的了”

张傲天道:“怪事,我怎么不知道”

小蛮道:“现在知道也不晚啊,为了我们将军府的面子,少爷,你还是装几天好人吧。我走了,不用送了

张傲天道:“我也没说要送你哦。”

小蛮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似的,终于又忍住了,转身走了。

张傲天回到桌子前,打开提盒,拿起一片尝了尝,道:“没心情啊,吃什么都没滋味。”

张傲天一觉睡到天亮,起来,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连洗脸水都没打好,气得直叫,“阿财,阿财”

这时张财已行了进来,道:“少爷,老爷有急事,叫您立刻去书房去一趟。”

张傲天道:“是什么事情是和我娶亲有关的么”

张财道:“老爷没说,小的也就没问。”

张傲天骂道:“废物整天整夜不见人影,还一点儿情报都没打听到,你是不是把时间都耗到小翠那儿去了。”

张财陪着笑说:“那哪能呢。”

张傲天道:“回头我再收拾你,你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卖主求色的下场

张傲天的父亲张炯任辽东将军一职已有多年,虽说是行伍出身,但也是儒将风范,懂得兵法,识得诗书。所以,将军问话,地点都选在书房。

张傲天进得书房,见地上,桌上,摆的都是礼盒,足足有二十几个之多,不由得吃了一惊,道:“哇爹,这么多东西,是谁送来的啊”

张炯拂然不悦,道:“岂有此理,为人子者,见父不知先行问安,反而关注这些礼品,难道你认为礼品比父亲还重要么跪下柳风,取家法来”

张傲天连忙跪下,答道:“非是孩儿不知轻重,只是孩儿进门之时,见爹爹双目有神,精神焕发,神清气爽,神采飞扬,已知爹爹大安。只是爹爹刚直不阿,两袖清风,素以清正廉明治军,于民更是秋毫无犯向来不会轻易收取礼品,孩儿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许多礼品,关切之意已然,惊讶之心顿生,由是问之。”

张炯神色缓和下来,“如此油嘴滑舌,不知你和谁学来你起来吧三日后是你雪五叔的五十大寿。我正忙于军务,无法分身。这些礼物,就由你送去吧。”

张傲天道:“哪位五叔是在锦州的雪讳寒山雪五叔么他家里我已经有多年未去,只怕他也认不得我了。”

张炯道:“正因为此,我才安排柳二管家与你同去。不能因为不熟悉了就不去了啊,那不是越来越生分么”

张傲天突然道:“朝廷要打仗么”

张炯道:“打仗,没来由的打什么仗”

张傲天道:“既然不打仗,还用得着您亲自练兵您亲自去多给雪五叔面子哦。”

张炯道:“难道还非得到了打仗才练兵况且,如此紧急的时候,我怎能擅离职守一天也不行。”

张傲天道:“紧急您不是说没仗可打么”

张炯道:“朝鲜国的使者刚刚离开这里去京城,是我送他们走的。”

张傲天道:“怎么了要和朝鲜国开战那就是说我的缺可以补上了”

张炯怒道:“你就那么在意你的那个缺其实补不补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