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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道:“我这个将军怎么连一个小兵都没有”

张财满脸笑容,“如果将军愿意,小人就做个旗牌怎么样也好寻个出身。”

张傲天道:“我也不过是补缺参将,你就做个补缺旗牌好了。”

一行人来到雪府,只见各色人等,进进出出,络绎不绝。张傲天叹道:“雪五叔现在做什么买卖怎地有这许多人为他贺寿还有,这个府第也比我印象中的大上了很多。”

柳风道:“雪五爷不入仕途,但是一直经商,主要经营一些出关入关的货物,嘿嘿,这些年是发财了,既然有钱,黑白两道的朋友就难免多一些,谁会和钱这东西过不去呢”

张傲天道:“我倒是依稀记得他,不晓得他还记得我不”

柳风道:“人是一定记得,只是多半认不出了,十来年没见了,那时候公子还没有长成呢。”

这时候,只听一个人喝道:“让开让开”

接着,一匹骏马,风驰电掣一般,在小路上飞奔过来。

马上一个黄衫青年,看上去倒是英俊潇洒,可是张傲天不知为何,第一眼看到他就有反感。

路边有一个背着一大担柴的老者,行动迟缓,显已躲闪不及。

眼看骏马便要撞上老者,张傲天忙飞身迎上,猛出右拳,一拳打在奔马的马头上

作为一个将门之子,他天生对马有着很浓厚的感情,但,他始终认为,马没有人重要。

他如果武功再好一些,也许可以有更多的法子,但,他只能做到这一点。

骏马一声长嘶,斜刺里冲了出去,摔倒在地。

张傲天一转身,只见那老者却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担柴前行。

他才觉奇怪,只听一声怒骂,“混帐东西”只见黄影一闪,那少年已经一拳对他面门击至

张傲天伸手一格,“你打我做什么”

只觉一股大力涌来,已连退三步。忙喝道:“你讲不讲道理”

那黄衫少年笑道:“讲道理你打死了我的照夜狮子,还问我讲不讲道理”

“照夜狮子”张傲天看了那马一眼,苦笑道:“就算你的马不错,可是你也不能仗势欺人啊人命似乎怎么都比马命值钱。”

黄衫少年冷笑:“你算老几啊我就算把那老头踢残了,踢死了,又能如何我给他两百两银子的安家费用,他一家人都会感激涕零你呢你害得人家错过了一个发财的机会啊你以为他会感谢你”

张傲天怒道:“你有两个臭钱就如此卖弄我懒得和你计较阿财,给他二十两银子,我们办正事要紧。”

黄衫少年冷冷道:“二十两好笑二十两都不够我的照夜狮子吃顿草料。”

张傲天怒道:“好,这回,连二十两都没了。”

黄衫少年笑道:“穷鬼,穿了套盔甲就冒充将军,我看你倒真有几分象不过是象戏台上的将军哈哈我给你二百两”抖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喝道:“来人啊,把他们的马都给我杀了”

柳风忙道:“这位公子请了,我们大家既然都是在此时此地出现,想来都是雪五爷的朋友,既然如此,大家何必伤了和气”

黄衫少年笑道:“原来各位是来给雪五爷贺寿的啊这个穿盔甲的,想来是你们请来唱戏的了对不起,我们这里已经请了戏班子了,你啊,一个字,滚两个字,候着,三个字,来求我,四个字,钻进去吧指着墙角的一个狗洞”

张财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们将军如此讲话”

黄衫少年笑道:“在下又不犯法,将军岂奈我何更何况,看服色,最多是个副将,也敢称将军你知道什么叫做将军么你见过将军么哈哈”

张傲天怒道:“你也不要太狂妄了,我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够狂的了,原来我的确是见识太浅。”

黄衫少年道:“见识浅就要多学习嘛你可知辽东地方,最大的将军是什么人”

张傲天道:“是谁啊请你告诉我。”

黄衫少年道:“辽东都司的张大人是我姨丈的莫逆之交,你如果有胆量在这里闹事,尽可一试”

张傲天道:“你以为我不敢,你别逼我动手。”

黄衫少年道:“杀了多少马贼才熬上这芝麻绿豆的小官啊呵呵,我只是不想当兵,否则,我一句话,就能当个大的,也许正好是你的上司哈哈”

张傲天淡淡道:“是么您跟张大人很熟”

黄衫少年道:“不是很熟,多年不见了,不过,我和张公子倒是总角之交,熟得不能再熟了。”

张傲天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黄衫少年似是对他这夸张的表情感到很惊讶,道:“不错,我们是很熟啊,你想认识他么用不用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又摇了摇头,“不行啊,我这个兄弟是有名的花花大少,你要是个美女,他或许还有一点兴趣。”

张傲天苦笑道:“我的名声就那么差”

这次轮到黄衫少年吃惊了,“你你你说什么”

张傲天道:“你介绍我我天天照镜子还用你介绍还有,我根本就不认得你,你不要再招摇撞骗了好不”

黄衫少年大吃一惊,“你你难道是”

张傲天道:“张傲天如假包换”

柳风突然道:“误会,这是误会。这位想来是赵玉福赵公子吧”

“是啊,你认得我”赵玉福道,“您是何方神圣”

柳风道:“少爷,他就是阿福,你们两个小时候在一起玩过泥巴的阿福。”

张傲天苦笑,上下打量了黄衫少年一遍,“阿福从小就喜欢当将军的那个”

赵玉福如梦初醒,一把抓住张傲天手臂,“你是天哥啊十多年没见,我怎么没认出你来快请进快请进我刚才出去,就是去接你的啊。”回身对一个家丁道:“快去报告老爷,张公子来了。还有,告诉厨房,准备最好的酒席,给张公子接风。”回头对张傲天道:“天哥怎么当起将军了,倒真是将门虎子啊他们和我说,穿锦袍,摇金扇,带百八十个随从,声势浩大的那个,就一定是你,把我给搞糊涂了真是该打快走吧,姨丈这几天正念叨你呢。”

顷刻之间,冷淡全无,一脸亲热,让张傲天根本反应不过来,木头般地被拉进了门。

进得大厅,只见里面已坐了十几个人,看上去均非寻常之辈。张傲天往主位上一看,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人正端坐于此,看上去气宇不凡,与印象中童年所见的雪五叔有些相同之处,便上前拜见。

他右腿一弯,屈了半膝,郎声道:“小侄祝雪五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请恕侄儿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中年人忙道:“贤侄请起,快快请起,唉,多年不见,你果然已是一表人材,你爹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