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较量什么。一种谁与争锋的不屑与霸气。
管彤看着两双久久不肯放的手,心里不禁嘀咕:“这手握的,怎么那么让人联想翩翩呢”
“我们先进去吧,粥凉了可就不好喝了。”刘子初偏过头语气是从所未有的温柔。
“哦哦”管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某人生拉硬拽,走了几步才想起什么,回过头看见原峰依旧站在原地。
“那个”管彤支吾的正想开口,立刻就被刘子初打断:“那个,原先生,抱歉啊,早餐我只做了一份,而且,我们管彤的房子呢,一般不提前收拾都是不敢见人的,所以呢也就不请你上去坐了,下次我们两一起请你吃顿饭,算是为你接风洗尘。”
他说得有礼却又带着一丝疏离,完全一副主人的嘴脸。原峰脸色变得晦涩难堪,全无刚刚的从容自信。
“我们”,他们真的那么熟悉吗熟悉到连彼此的习性都如此了解管彤望着原峰那受伤的眼神,想要说些什么,转眼瞧见刘子初那从未透亮的双眸,一闪一闪,就好像夜空中的星星,混沌的脑袋突然慢慢清醒了过来。
“嗯,不用再来找我了再见”
原峰怔在那,空气中只留下那抹决然的身影。
恍惚间,原峰似乎看见,那年的机场,那个倔强地站着却又泪流满面地女孩,透过她的目光,以及,那个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
是命运的轮回吗原峰苦笑,但世上却无当初也无如果,所以,才会有今日这番局面。
我是你的起点,但,却不是你的终点。
一驾轻舟,杨柳依依。
与君相遇,碧湖沁心。
一家颇具特色的湖上餐厅,几驾扁舟散荡在这开阔的人工的碧湖中,不远处,一少女乘舟奏笛,幽幽笛音传荡过来,令人心悦神怡。夏落没有想到在这喧嚣的城市里还能够有如此幽静风雅之地。
并且,厨师的手艺也极为称赞,虽然没有什么特别昂贵的食材,但味道却极佳,比如最普通的白灼生菜,但却做得嫩滑可口,微带甜味。
“还习惯吗”莫桑微笑问道。
“当然”夏落重重地点点头,这里的水准简直可以用来接待外宾了,“你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这里的老板真的太有艺术天分了,而且还很有经商头脑”夏落不由的赞叹道,眉宇间满是钦佩。
莫桑抿嘴一笑,递过手中剥好的虾肉道:“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常来。”
夏落正想点头,却又想到这样的一顿怕是价格不菲,所以笑而不语。
莫桑像是知道她想什么,轻轻地弹了弹她的额头,笑道:“想那么多做什么,傻姑娘,我还吃不穷”
夏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欢快的闲谈中一顿美食结束,店家划船过来收拾净了桌子,又泡上了一壶茶。
闲来无事中,夏落时不时偏头看着那吹笛的姑娘,莫桑递过一杯茶,问道:“喜欢笛曲吗”
夏落想了想,点点头,偏头看向莫桑,忽然问道:“你呢”
莫桑望向那挺扁舟,目光拉得长远,半响回过头看着夏落,微微一笑,像是湖面荡开的涟漪,在对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中轻轻点头道:“是的,很喜欢。”
夏落那颗狂跳不已的心渐渐静了下来,她喝了口茶,不知为何明明甘爽可口的茶却带上了些许苦涩。
是我的错觉吗
为何,总能在你眼中看见另一个身影。
夏落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想问,但却不知如何开口,或者说,是不敢开口。
或许,越是在意,就越怕失去吧。
“夏落。”莫桑沉默片刻开口道,欲言又止中,夏落似乎看见了他眼中的挣扎,心,随之一紧。“其实,我。”
熟悉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谈话就此打断,夏落悬在半空的心落了下来,但心却是一阵没来由的堵塞。
“喂,怎么了”莫桑皱眉头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见莫桑眼睛一暗,脸越来越沉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但果果不知为何却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好像西伯利亚冷风嗖嗖地刮过。
尤其是某人一往反常的安静还时不时用一种冰冷冷地眼神瞟过自己时,果果就会觉得是不是自己还没睡醒。
“今天的早餐真好吃,在哪买的”果果笑嘻嘻地套近乎,其实她早就从粥里那数颗硕大的盐粒以及一股有些淡淡的烧焦味中吃出来了,这绝对是只许一家别无分号的刘氏独门手艺。
有些人,天生就与掌勺这项绝活,比如果果。但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没那个天赋,还非要永不知挫的一条道走到黑,一路上牺牲了无数的“小白鼠”也没能获得一丁点进步,比如,刘子初。
但现在,果果却不得不虚伪地巴结下这个全身上下绑着hniw的“恐怖分子”,以免一个不小心“横死街头”。
面对果果的热脸,刘子初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然后留下四个字,“明知故问”。
果果心中的邪火蹭蹭往上冒,老娘一没犯法二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一大早就贴个冷屁股算什么回事,于是乎,她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刘子初你到底想做什么”
刘子初眉头一缩,眼神斜斜地飞过来,果果莫名地有些心虚,但一转眼想,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对吧,自我安慰中,咬着牙挺直了腰板。
“你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家不缺冰柜。”果果一甩手道,故作镇定道。
刘子初狠狠地甩来两记飞刀,依旧不吭声。
果果急了,拉了他一把,道:“你脑子被门夹啦哑巴了”
刘子初脸一沉,闷声道:“我脑子被夹我看是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果果气不打一处来,刚刚心里那点莫名的愧疚全没了,指着刘子初鼻尖:“你说谁脑子被驴踢”
“难道不是吗”刘子初“腾”地起身,面对着她道:“怎么忘了这几年怎么过了看到他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跟他约起来还这么巧,两次都被我撞见”
“我,”果果气得脸红
“我有说错吗连住址都告诉人家了,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刘子初气冲冲地一顿冲天炮。
果果咬牙切齿,“我就是爱犯贱怎么啦我就是爱倒贴怎么啦你以为你是我谁啊,管得比海还宽这么爱管,投胎当龙王去啊”
刘子初一怔,嘴角缓缓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意,“说得对,我是你谁哼,原来我们连朋友都不是”说完蓦地转身,啪地一摔门便气冲冲地走了。
果果急地跺脚,这闹别扭的男人比女人都难哄,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她瞧了门口一眼,便瘫坐在椅子上。
也罢,都走了,一个人自在,果果赌气的想。
呆坐半响,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果果刚抬起头,一个人影便冲了上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接着,那人二话不说便吻住了她。
反射弧一向以光速行驶的果果这次突然变得意外的长。
她呆愣楞地任由某人“侵占领地”,感官突然变得无比明显起来,能感受到他那霸道有力的舌头横扫着她整个“领土”,追逐着她那条娇嫩地舌头,甚至能闻道他身上那熟悉的橘子味的沐浴露的味道,这还是她挑选的牌子。这所有熟悉与不熟悉的一切都让她的脑袋变得空空如也,直到某人他的舌头扫过她的上颚,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便咬了下去。
“啊”刘子初捂着出血的嘴巴,弯腰直皱眉道:“你做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你要在做什么”一想起刚刚那一幕,她的脸像火烧过似地通红通红,这家伙竟然敢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