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然侧着脑袋问道。
“梦见了”我边调芝麻酱,边陪她说话,恰巧琥珀等人也回来,于是我就道:“可是却每每被吓醒”
“为什么呀”五月关切地问道:“做噩梦了吗”
“噩梦倒没有做”我一本正经地道:“本来吧看见了我的五月我心里如沐春风,那叫一个舒坦,结果冷不防的就窜出这么一人来,就把我给吓醒了”
“那人是谁呀”五月好奇的问。
“你猜猜”我笑着道。
“盟哥”五月看了一眼正跟苏华聊天的盟哥道。
“不是。”我摇了摇头,道:“从小我就不怕他,更不要说梦里了。给你个提示吧,这人你很熟悉”
“哦”到底是天才儿童,我的话音没落,五月的眼睛一亮,不自禁地看了旁边侧耳倾听的琥珀一眼,笑道:“被她知道了,一定又打得你住进医院去。”
“好你个五月,又在说我坏话。”琥珀跳出来兴师问罪。
“我没有”五月马上做无辜状。
“那就是你了。”琥珀马上将矛头指向了我。
“谁说你坏话了,我俩只是在这说梦话而已。”我当然抵死不认了,上次的教训还铭记于心呢,但骨气也是不能少的,抢白她道:“我就不明白了,这天下人多了,有拣人民币也有拣美圆的,最次也想着拣点日币,怎么还有人专门支棱着耳朵拣挨骂呀”
“找死”
作者:本章是本书下部分的第一章,呵呵,眼瞅着就快写完了,希望完本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哥们过来支持虫子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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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没说完的话
第十二章 没说完的话
记得以前我说过,本人之所以吃火锅全都是因为喜欢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可今天这顿火锅吃的我郁闷到了极点,一帮人倒是也在吃喝,但那话横竖听着都觉得别扭,几次我想插进嘴把搞活一下气氛,却都被琥珀足以杀人的目光而制止了。
无奈之下只好闷着头子在那一通狂吃,而听了几句后发现饭桌上拢共有俩火力点,就是琥珀和苏华,俩人是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跟我和盟哥的粗口不同,人家都是文明人,满嘴里的软刀子,乍一听没什么,但仔细一琢磨能把你气的肝都爆了。
而问题的症结最终归结到了我的身上,操,我嘛话都没有说,招谁惹谁了,苏华拐着弯说我色狼一只,始乱终弃,是一彻头彻尾的现代陈世美,而琥珀则嘲讽说这是周瑜大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男人好色,只怪女人水性扬花。听地我是一楞一楞的,这种软刀子杀人的工夫我估计鲁迅都没这火候,但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怎么就成陈世美了,我又怎么始乱终弃了。
俩人话没少说,酒当然也没有少喝,先是白的后是啤的,斗气似的,一人端一杯子就跟喝自来水一样,看的我除了自愧不如之外嘛想法都没有。我倒是也想跟盟哥沟通一下,可他只顾着劝苏华少喝酒,哪里有时间理会我,而苏图则跟一木桩子似的,木然的坐在那儿一人自斟自酌。
郁闷的我暗下决心,就是以后去吃龙虾我也不跟这帮人一起去,操,这哪是吃饭呀,就算是宏门宴也没有这么压抑吧,不过还好,有坐旁边的五月乖巧得陪我聊天,使我心情畅快了许多。匆匆忙忙的把肚子填饱了,告退离席,而五月也放下了筷子,于是我俩不约而同的向门口走去。
“疯子,回来了,到我屋里来,我有话跟你说”看见我要出去,琥珀示威似的喊了我一嗓子,靠,这话暧昧的我都直脸红,随便从大街上拉过来一成年人,听了这话都得浮想联翩,这回我算是彻底栽这女人手里了。
看着桌子周围众人脸上复杂的表情,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含糊的应了一嗓子,就拿五月脱在衣架上的大衣看她穿整齐了,拉着她滑嫩的小手出大门。留下他们闹腾去吧。
“等你虫子哥哥挣了钱咱们就换房子搬家”走出门来,在电梯里我发了一句豪言壮语。我这人就这样,碰到了头疼的事总是习惯性的逃避,比如以前五月的问题,眼前的苏图,天知道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拉过几次,怎么就成了陈世美。冤枉不死我。
“好呀,只要虫子哥哥跟我一起住,不管房子是大还是小我都喜欢。”五月拉着我的手轻轻摇动,斩钉截铁地道。听到这话时我的心不禁一震,倘若她是一成年人,我会把这儿当成相约到老的宣言,可她还只是个不足十三岁的孩子呀,感动之余我也只有把它当作是无忌的童言。
“琥珀姐姐和苏华姐姐在说什么呀”五月忽然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打哑谜吧”我看着电梯上不断变换得灯,随口敷衍。虽然五月很聪明,但我还是习惯把她当作一嘛都不懂的小孩子,我希望她能够天真而快乐的生活下去,而不会被世俗的尘埃蒙蔽了双眼,更不想让成年人污秽的念头污染了她纯真的心灵。
“我猜他们在说你。”短暂的沉默后,五月陡出惊人之语,丝毫不顾我脸上的错愕和尴尬,一字一句地道:“她们在争夺你,因为有人喜欢你。”说完这话,缓缓的抬起头来,清澈而明亮的眸子凝视着我道:“我也喜欢你。”说着伸手揽住了我的脖子,颠起脚尖来,不等我来得及躲闪或者抗拒,她已经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用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声调道:“而且虫子哥哥已经答应了五月,将来是要娶五月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再喜欢别人呦”说完又俏皮的一笑道:“不过琥珀姐姐除外,因为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老天呀,这是一未满十三岁的小丫头吗,也太早熟了,遥想本人当年,十三岁还狗屁不懂呢,这叫什么,这叫做差别,时代在进步,人的观念也在发展,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不过还是电梯将已经石化的我拯救了出来,次啦一声,电梯门开,五月也由挂在我的脖子上转变为了挽着我的胳膊,发现周围的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当时我恨不得拿过领养五月的证件来证明我俩是纯洁的兄妹关系。
同样是在中山路上走,跟五月就更加轻松了一些,她执意要去我们学校看看,反正也不远我也就由着她的性子了,路上说起了别后的遭遇,特别是讲到狼洞那一段时,只把她听得一楞一楞的,不住劲的问我有没有被咬着,还不经我同意就把冰凉的爪子塞进了衣服乱摸,吓地我连叫s,而她听到我杀狼时,又开始没口子的抱怨当时自己没有在场,不然也可以帮我助威加油。我除了摇头苦笑,无语望苍天还能干什么都不知道该说她是勇敢,还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