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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带我来画廊看呢”高煤凰不解地问。

“实体展览所带来的艺术体验是任何其他形式都无法取代的。”宋掷成边欣赏画作,边轻声对高煤凰解释道。

“好吧。”高煤凰很顺从地认可着,她已习惯了对宋掷成所说的一切说“yes”。

“什么感觉”从画廊出来之后,宋掷成问身边的高煤凰。

“憋得慌。”高煤凰实话实说着。

“为什么哪幅画让你有这样的感受我怎么不觉得。”宋掷成有些诧异。

“如果你一早上喝了一杯豆浆和两杯热巧克力奶,刚下课又被人拉来看这么久的什么名家名作,一上午没去洗手间,你也会觉得憋得慌的”高煤凰没好气地说。

宋掷成被雷击了一样无话可说。

等高煤凰上好洗手间回来,宋掷成神色淡定地说:“回去把所有中国近现代画家和他们的作品给我背下来。给我个邮箱,我会把五十幅知名的世界名画信息发到你邮箱里,回去给我背清楚,哪个国家,谁画的,画的意境、背景,包括对这幅画做出的最深刻的画评。明天我问你答不上来,就来我家打扫卫生。”

“为什么我要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背”

“我说了,我们两个里,只有我有说不的权利”宋掷成神色如常。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高煤凰觉得面前的简直是个:“那好,那给我讲些事情做交换”跟的人,只能使些死缠烂打的招数。

“什么事情”

“给我讲讲周岭壑和刘苏的事。你说周岭壑喜欢刘苏十五年,那他不就是六七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她了刘苏怎么不喜欢他呢,那么好的一个人。”

宋掷成看着满血复活的高煤凰,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刚才还闷闷不乐的一个人,现在又开始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状态,这个脱线的女人,大概他一辈子也弄不明白她脑子里的想法。不过,给她讲讲岭壑的事情也好,刘苏是注定了不会留在岭壑身边的,如果多一个喜欢他的人,岭壑会不会走出来的快一些呢

“是,岭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刘苏。他说,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她。他很喜欢她从小就拥有的那种典雅的闺秀气质,秀外慧中,不张扬,不轻飘。的确,我们都觉得,刘苏是个不可多得的妻子人选。博学又不会惹事。”说到这里他担心地看了高煤凰一眼,想,自己这个想法真的好吗,把面前这个绝对能惹事的主儿推到岭壑身边。

“岭壑对刘苏,一个词足以形容,那就是痴迷。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一定在。刘苏知道岭壑对她的心思。可是,感情的事儿,不是说行就行的,何况刘苏比岭壑大那么多,放在哪个女人那里都会觉得这样的感情不靠谱吧”

“那有什么如果是我,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别说差六岁,就是差十六岁,六十岁咦,这个可能多了点儿,我也跟着他”高煤凰不认同地撇撇嘴。

“请不要拿你的智商来衡量一个正常女人好吗”宋掷成突然觉得,揶揄高煤凰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看到高煤凰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他莫名心情愉悦了起来,接着讲到:

“刘苏的准老公孙丹跃是福州孙家的庶出子,不喜经商,是个在业界小有名气的艺术家。刘苏和他在国外的艺术展上相识,之后情投意合。我看刘苏的样子,应该真是死心塌地爱那个人的。她的家里其实也不同意,怎么说,孙丹跃也不算是个好选择,可刘苏是个有主见的人,家里实在拗不过也就同意了。这让岭壑更难过,因为这个孙丹跃无论是从样貌、家世还是别的方面,都是不敌岭壑。”

“这你说的就不对了。”高煤凰对宋掷成刚刚那番话很不以为然:“我觉得,在爱情面前,两个男人能比较的只有两样:第一,他爱这个女人有多深。第二,这个女人爱不爱他。仅此而已。”

宋掷成愣了一下。喃喃道:“又是你的高氏逻辑。你总有你的歪理。”

正是从这一刻开始,两颗心在悄悄走进。他们彼此都没有抵御对方的魅力,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觉得,那份魅力,有一天,会属于自己。

、醉意浓

“没关系。”高煤凰没好气地回答。

“嘁,不爱说就不说,何必敷衍我呢。”富家女撇撇嘴。

哎,她还真希望没有关系。可实际上,很显然,他们已经成了主仆关系他是主,她是仆。从那一天开始,宋掷成开始对高煤凰进行魔鬼式训练。只要没课,她就都在备受煎熬。高煤凰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上课的时候是最幸福的时光。

无论高煤凰多么期盼上课的时间慢点、再慢点,铃声总还是响了。

她磨磨蹭蹭地走出教室,站在他的面前:“主人,今天你想怎么荼毒我”

他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你怎么那么贫”

今天她的装扮,他还比较满意,一条sseyiyake热带风格的大花朵图案长裙,面料轻薄飘逸,凸显了她高挑纤细的身材和长裙带来的女性魅力。虽然依旧是素颜,但她本就长得不丑,在逐渐热起来的季节里看着倒也清透。这样一来,语气就稍微放软了一点点:“今天带你去品鉴一下葡萄酒。”

“啊又来。哥,今天是周末,能让我歇息一下不”高煤凰一边跟宋掷成走向停车场,一边阴死阳活地挣扎着。

“能不穿着这样的衣着说出那样的话吗你总还算是个女的,怎么一点儿温柔的气质都没有呢”宋掷成刚刚看到高煤凰时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跟你温柔有什么用见到周岭壑温柔它自然而然就来了。”高煤凰坐上他的迈巴赫,摇头摆尾唱着:“我的温柔只有你看得见,不论我是否在你身边。我的温柔只有你看得见,不论我走得多么遥远”

宋掷成已经习惯了高煤凰有些二的做派,只要没有别人在场,他已经可以忍耐一点点。他开他的车,高煤凰唱高煤凰的狼嚎鬼叫,两不相干。

“昨天送你去的插花班,有什么感受”宋掷成一边开车一边问她。他已经完全掌握了高煤凰的死穴,百试不爽。

果然,高煤凰的噪音戛然而止。来了来了,又来了。每天一次甚至几次的拷问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