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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岭壑,你不去虽然我们瘸了条腿,不过不用担心,哥儿几个会把你那份玩出来的”听这话的意思,全没把高煤凰当成个女生。

周岭壑沉吟半晌,也觉得如果自己去,可能会拖了大家的后腿,如果真是半路上又病了,几个人还要照顾自己,便不再坚持。叹了口气说:“那你们玩儿好,路上要多照点相回来给我看看。”

三人连连答应,才算定了下来。

临走高煤凰依旧不放心:“你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赶紧找带队的老师啊。随队的校医跟我们走了,你要看病还得在当地,也挺麻烦的”

宋掷成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又不是什么大病,感冒发烧,至于唠叨成这样吗他不耐烦地说:“你还走不走”

周岭壑倒要反过来安慰她:“你放心去玩儿,我在这儿吃着歇着没事看看书,时间很好打发的。养着就好,应该不会再病了。累了就歇歇,让他们两个等你,你不说,他们是不会想到歇着的。”周岭壑在她耳边轻轻说着,把她逗得一笑,还真是,那两个家伙,才不会想到她是女生呢。

宋掷成看见他们两个临走了还在那儿磨磨唧唧的调笑,很觉扎眼,自己当先走出去等他们。

到了第二天,徒步的人本就不多,男多女少,这天的路途又崎岖岔路多,大家便不再像前一天那样一个组一个组的出发,而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组成一个队伍,跟着导游走。

从尼汝到七彩瀑布的路途太险,山路崎岖不平,上坡的时候很吃力。高煤凰虽然能勉力跟上,却毕竟是个女孩子,全不能像那两个一样身手矫捷,渐渐喘气发粗,腿肚子有些不听使唤。

宋掷成看她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故意放慢脚步来等她,等她走到自己身边,把她的行囊一把拽下来搭在自己肩上。

高煤凰抬头一看是他,也不和他客气,只打了个哈欠说:“你们上了发条了怎么昨天走了一天了也没见累。”

“我们每天都去俱乐部健身,体能肯定跟你这种打工做家务的选手不一样”他的语气中不无揶揄,又皱眉说:“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昨天晚上后来你不是睡觉了吗”

“嗯你怎么知道我睡觉了你去看岭壑了”她倒没想到被宋掷成看到了她和周岭壑相拥着的场景,只是自顾自地说:“那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呢哪有去照顾病人自己睡得死猪一样的这多亏是退烧了,如果烧得更厉害了不就被我给耽搁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宋掷成不太自然的脸色。

“看见你们睡着了,我就没叫你们。”宋掷成的声音明显不大,解释了一句,突然觉得自己矫情,不耐烦地说:“快点走,那么慢你看看后面还有几个人带着个女人就是麻烦”说着也不等她,大踏步向前走去。

“喂,宋掷成宋掷成你等等我”高煤凰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喊着追过去

山路崎岖,越来越难走。

“野丫头,你太慢了掷成,你陪着她吧我决定不等你们了哥要第一个到达五彩瀑布我可不能跟你们这么混了我在营地等你们啊”不远处的山坡上,傅启然挥着胳膊大了兴奋剂一样在叫嚣。

“杂哥你在这儿一直追到第一名去多费劲儿啊,那样你非累挂了不可你追过去有什么意义呀”高煤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喘着气勉力对着傅启然喊。

傅启然抽疯的劲儿一上来,谁也拦不住。他叉着腰对着天空大笑三声:“哈哈哈。”在山峦重叠中大喝:“别人说哥太疯癫,哥说他们看不穿做了个超人的姿势,向山上冲去。

因为高煤凰的关系,宋掷成他们两人越来越慢了下来,最后,高煤凰实在有些扛不住了,说:“宋掷成,你走吧,我歇会儿。”

宋掷成回头看她:“再坚持一会儿,大部队歇脚我们才能跟着歇,不然会越拉越远。”

高煤凰没办法,拖着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腿跟着他继续走。太累了,虽然一路山间迤逦秀色,风光如画,但高煤凰已经全没有心情看下去了,她感觉,最后自己只是一步步在捱。

突然,她踩到了山间的一处土质松软处。这如果是平常,也不会怎样,可现在已经是体力的极限,她晃了两晃,想抓住身旁的树枝,却没抓住。“呀”地一声惊叫一下子栽倒下去。

宋掷成听到她的声音,马上返过身去奔向她,这才及时拽住了她的胳膊没再继续滚落下去。可是身上已经擦伤了多处,脚也扭伤了。

“你怎么这么笨没有脑子吗这么高的山不好好走,眼睛长哪儿了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宋掷成见她没事了,马上大声呵斥起来,声音之大,把高煤凰震得耳根嗡嗡作响。她,还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儿呢

高煤凰本就身体虚软,刚刚那么一吓,已经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地大哭了起来:“你看看,你去看看前边的队伍里面还有一个女生吗这是什么路段啊第一天也就算了,安排在第二天昨天走了一天了,我走得动吗我就应该像那些女生一样,走出一公里觉得不行马上就回去现在都这么远了,我怎么办你以为我不想走吗你以为我想摔得满身是伤吗你走吧别管我这个笨蛋了我坐这儿歇过来再自己走回去”

她这么一耍赖,宋掷成反倒没了脾气。他挽起高煤凰的裤管,看看她擦伤的膝盖和小腿,默默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药箱,一手托起她的腿,一手消毒擦药,动作轻柔,怕碰伤了她的样子。

“我的脚踝好疼。”高煤凰扁着嘴说。

宋掷成又托着她的脚检查脚踝:“应该是扭到了,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如果很严重一开始都不怎么觉得疼的”他边说着边帮她擦伤药。

“宋掷成”高煤凰看着他给自己擦药的纤长而血管清晰的手说。

“嗯”宋掷成没有抬头,继续擦着药,极认真的。、

“我觉得你有时候也挺好的。特别是对我。”高煤凰看着他头发浓密的头顶说。

宋掷成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擦:“少自作多情后面就咱们俩,我能看着你死在这儿”他没好气地说,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

高煤凰也不计较他的嘴硬:“哎呀呀,承认关心我会死吗承认你现在已经把我当朋友了会死吗”她心情大好,帮着宋掷成把收好的药箱放回背囊中,胳膊一搭他的肩膀说:“得,机械故障你只有拖运我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