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种东西,该死他一定是在试探我的忠心”想到这里,嘴巴一张,恶狠狠地把血果吐到地上,站起来,威风凛凛地,冷冷地说,“我不行”
“你也不行啊你连咬都咬不动,我以后可怎么吸收啊”冲云丧气了,腿脚就发软,不由自主地趴在血果面前,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血果,看着天上的血云,回忆魔神的威力,他对生命失去了所有的信心。
“冲云,我们总不能守着它过日子吧我们还要去捕猎啊”文斯达尔看着冲云的样子更加忌恨了,说话的时候不免带出了些许口气,“你个该死的,绝子绝孙的三不像,少在我面前装蒜啦快给我起来干活”
“文斯达尔,这个血果还是你留着吧你有牙齿,时不时还能弄出来咬咬,万一过上一段时间之后就能咬开了,那就是我们的万幸啊”文斯达尔的话给冲云注入了一点信心,他挣扎着软绵绵的身体,“对,我们还有大姐和云飞儿”强制自己站起来,扔掉心中的绝望,迅速调整血魔功。
“这个东西,我可不敢要,这可是云飞儿大王给你的”文斯达尔讥讽的口气,讥讽的眼睛都开始针对冲云。
冲云对文斯达尔的心理却一无所知,连他的口气变化也一无所知,张嘴叼住血果,脖子一仰吞到肚子里,深吸一口气,自己鼓励自己,把所有的信心拿出来:“走,我们去捕猎”在心里不停地叫嚷着“我要变强”。
当冲云与文斯达尔之间的关系由生疏变得融洽,再由融洽变得倾斜的时候,贝多叶与云飞儿之间的争吵落下了帷幕。云飞儿害怕地大叫着:“妈妈,我不要奖励啦妈妈,我不要奖励啦”奋斗了很久的贝多叶,听到云飞儿千篇一律的喊叫,很快就失去了继续戏谑的兴趣,收住自己的玩闹,站起来,向天上的太阳看去,那火热的光线射进眼睛,逸散到脑袋里,热流在身体四处转动,又开始享受起来。
被贝多叶纠缠得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的云飞儿,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天啊我什么时候开始呼吸的啊我记得我不需要呼吸的啊”意念开始寻找产生呼吸动作的地方,“哦原来是这样这些该死的身体微粒为什么会需要空气啊哦,对了,空气中有很多杂质,身体微粒的生成必须吸收这些杂质,我虽然可以不用呼吸,但是呼吸能加快吸收这些杂质”闭住气,身体内的血雾与身体微粒的产生速度,以及树根吸收营养和水分的速度都下降了一大截,他立刻放开呼吸,感受着体内出现的另一枚血果的成长,享受阳光的照射。云飞儿睁开眼睛,也像贝多叶一样看着太阳,“太刺眼了妈妈,你这样看着,都不会不舒服吗我看上一会儿,眼睛就生痛”
“云飞儿,我的身体跟你的身体不一样,当然对这些东西的反应也就不一样啦”贝多叶似乎觉得刚才逼得云飞儿太过火了,现在开始极力顺从。
“呵呵,妈妈是吗我刚才可觉得,你想当我的属下肯定有什么阴谋,现在不会也是一样吧妈妈,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想当我的属下啊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当我手下的”云飞儿开始对刚才的事情盘根问底,心里那要知道为什么的痒痒,瞬间变得非常巨大。
“阴谋我本来就没有什么阴谋的,我只是真的想奖励你一下,可是你不愿意现在,我倒想到一个阴谋了那就是,让你以后背我属下可都是靠主子的赐予吃饭的,你不可能给我弄来吃的,我又走不动,只好由你来背我啦”贝多叶觉得云飞儿的问题有些怪异,一时间找不到适当的语气,就使用了戏谑。
“是吗”云飞儿听到这个答案,心中的痒痒一点也没有少,相反觉得更痒了,“我觉得你说的是假话肯定是假话”云飞儿开始自己给自己止痒,“对了,大坏蛋妈妈,你肯定是想吃掉我想用属下的身份接近我,然后一口吃掉我”心痒被这个吓人的答案止住了。
“呵呵,难道我现在离你就远吗”贝多叶觉得云飞儿的猜测有些不对头,维持着戏谑,看着云飞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