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像垃圾一样,堆垒在垃圾出口处。
每一个“汤圆”爆裂时,还会出现一个褐色的身体微粒,在旋转的惯性下,晃晃荡荡地在云飞儿身体到处游离,不依附、吸收任何微粒,任何微粒对它也没有任何举动,只有一个现象奇特,它们绝不会靠近、进入纯净水内。
长长的指矛丝上,同时有上无数个“汤圆”在高速旋转,控制这些旋转的木精王,累得不停地吞噬身体微粒。搬运工木元素也累得不停地绞住身体微粒丝线,恢复体力。吸收光线、水分、各种营养,制造身体微粒的树叶,再也不像刚才那样,一点一点地生长,倒像突然喷发的喷泉,沙沙地向空中抛射树叶,没有巨大的树干,却有一个五六米高,非常密实的树冠不断地向四周蔓延,蔓延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云飞儿膨胀的身体,再也抽不出一根丝,结出一片叶子。
“我的大姐啊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祈祷着的冲云、磐石炎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突然被周围轻轻的,脆脆的沙沙声,惊醒了过来,抬头一看,连点光线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他们,在心里焦急地询问起来。
“什么你们说什么”已经安安静静沉睡了三四个小时,贝多叶的魂魄真正地完成了修复,体内的精神力虽然不多,却也不太少,类似土元素堵塞管道情况也没有出现,状态比较健康的贝多叶,被突然传来的精神波动惊醒后,中气十足地慌张反问。
“大姐,你跟云飞儿,这是在干什么我们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啦”
精神力四下查探,贝多叶自嘲地笑笑:“没什么大事云飞儿,在吸收夜间的血光,在你们头顶铺盖了一层树叶”顿一顿,“不过,你们可得小心点,那边有几个家伙似乎要向我发动攻击了”身上的土元灵皮肤,再次覆盖住整个身体,只留下扎在云飞儿体内的指矛丝,贝多叶依然没有点好感觉,恶心、厌恶等情绪时不时都会掀起一个个小浪潮,幸好她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想办法把洒在血肉上的土元素搬进管道,等机会炼化一两个土精,同时,仔细研究一下,云飞儿这新奇的,制造木元素的方法。
“妈的血象一族的混蛋,那个叫做什么磐石炎的蛀虫,你给我站出来我要杀了你”“被魔神诅咒的冲云小子,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吃了你”水魔族的探子们,在突然出现的变化面前,再也坐不住了再好使的眼睛,在完全漆黑的情况下,最多能看见前面有人影,到底是什么人,在做什么,无从分辨他们害怕妙化,在这一片黑暗中,被无声无息地干掉,派出两个人拖延一点时间,等天亮,同时试探一下。
呼呼一先一后,两声呼啸声,撕破黑暗的安静,掠过几个人的脑袋,啪,啪,击中冲云、磐石炎,不给两人拒绝的机会。
冲云召唤过来不知道扔在哪里的骨矛,血雾薄膜一动,腾空而起,贝多叶的方向指挥跟着进入他的脑袋,“哪个该死的贱种,竟然在大姐跟恶魔战斗的时候,出来捣乱,不想活的给我站出来”
磐石炎可没有冲云这么好的运气,体表一直有血雾薄膜保护,水魔刚才幻化出来的刀刃,贝多叶刚刚提醒到一半,就在他身上砍了一条很深的口子,鲜血汩汩地往外冒,痛得他一直打颤,心里也出现了问题在切利约来了之后,在贝多叶离开的期间,他一直都很自卑,从贝多叶真正回来的时刻起,一直到现在,他才慢慢地发现:“我之所以骨链加身,并不是为了开辟什么新的血魔功,而是以浑身的痛苦,向切利约、冲云宣告,我不是废物”身上的伤,不但让他的身体很痛,让他的心更痛,他害怕冲云会嘲笑他,更害怕切利约讥讽他,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止血疗伤,也不是抓住骨矛击杀偷袭者,而是忍气吞声,眼睛不住地向切利约看去。
切利约虽然醒了,可没人跟他商量,一切都很茫然,他自己决定,不离开贝多叶,好好保护贝多叶,根本就没有理会磐石炎的一双恐惧的眼睛就算他想理会,他什么也看不见。
“磐石炎,你赶快止血啊你这个该死的大笨象,不会想告诉我,你的血,有多少可以为我流吧”贝多叶在指挥冲云的间隙,着急地向磐石炎吼叫。
磐石炎自卑的心思,被贝多叶的吼叫扎了个透心凉,然后从伤口处迸发出一股热血,扩散到全身,磐石炎运起全身的力量,直接从伤口处拔出骨矛,呼吸越来越沉,心绪越来越高:“啊哪个混蛋,竟敢偷袭你祖宗”升腾出血雾,止血疗伤,“大姐指路”激情燃烧地飞扑过去。
乒乒乓乓,水魔的远程攻击,可不是凭着一股热血就能对付的。
冲云最先冲过去,被挡不尽的虚拟刀刃硬生生地砍在空中,前进不了一步。咬牙硬撑着前进,连串的刀刃就会落到他的身上,一个两个他撑得住,可十多二十个,肯定会见血,靠近对方的时候,真不知道身上还有没有血。扔开自己的骨矛,远程操控骨矛攻击,主意不错,可他已经失去了先机,骨矛一出手,他就没有可以抵挡虚拟刀刃的东西了。冲云想使用自己血雾的特殊性,把这个该死的偷袭加挑衅的混蛋,粘滞住,可对方离他的距离太远,就算能把对方包裹住,在血雾收缩的时候,十有八九都会被他跑掉。
冲云火烧火燎地想着办法,可空中又跳出一个人来:“小子,你的那个什么狗屁大笨象,大蛀虫,是不是被我的那一刀宰啦怎么连点动静都没有啊”
冲云闻言,开始担心磐石炎,分神问贝多叶,手中一缓,身上挨了两刀,要不是有血雾薄膜消磨刀口,就不只是溅飞两大块糙皮,而是两条深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