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6(1 / 2)

顿倒腾,一个软妹子诞生了。

看着时间还早,gs一下路线,总里程5公里多,思绪有些不定的格格,决定弃公交而步行。

走到五月花的时候,格格脚脖子、脚心生疼,要知道,苏杭的脚比格格的脚大一码,非常非常不跟脚。坐在离大门远一点的石狮子后面,格格脱了鞋揉了揉脚心,看看手机,已经九点十分了,苏广他们应该快到了。

一阵风吹了过来,只穿了雪纺衬衫的格格感觉有些冷,抗不住寒冷,犹疑了一会儿,还是进入了一楼大堂。

大厦整体是一家五星级宾馆香格里拉,一楼是大堂和休息区,二楼是餐厅和会议室等。三楼是五月花酒吧,四楼至六楼是棋牌室等,七楼及以上是住宿。格格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一楼大堂右侧拓出的很大一片休息区,休息区呈半环状,环着中间一架钢琴,有个黄头发外国女孩子正在弹着曲子,曲子格格听过,是少女的祈祷。周围人们三三两两坐着品茶。格格只是远远的站在光线暗淡的一角,因为她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她不知道那些贵得要命的茶位有没有最低消费。听着钢琴曲,望着主楼主门,看着苏广有没有来。

一曲弹罢,弹奏者用英文向大家致谢。这时,有人将纸条递给了服务生,服务生向演奏者请示,演奏者向四周示意了一下环境,又摇了摇头。

桌子站起来一个年轻的男士,二十八九岁,脸呈健康小麦色,谦逊懂礼,举手投足间让人有一种安心与信任。如果让格格来形容,她会用“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来形容他,不知为什么,格格却觉得这个男人眼色里带着浓浓的疲惫。他再三与服务生小声交涉。不厌其烦。和他一起来的另一位男士却脸有不娱,面色阴沉如水。他旁边还有个怯生生的年轻女孩子。“温润君子”有些怯懦地看了一眼同行的脸色不正的男人,终于有些急色,拿了一摞钱给服务生,声音也大了一些,格格隐约听到什么命运。原来是这桌客人要点命运。

在此时这么幽静的时刻,来点这首感情激荡、令人振奋的曲子,还真不多见。

久谈不拢,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站了起来,径直走到演奏者面前,他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身高185左右,面如刀削,面色冷漠,眼色深不见底,嘴唇微薄,身材匀称,穿着一件咖色风衣,里面一件白色衬衫,黑色直挺的裤装,脚上黑色皮鞋,男装牌子格格一概不认得,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身上的装扮一定价值不匪,且此人分外的考究,全身上下衣装没有一丝褶皱,头发一丝不苟,仿佛每一根都处理过,皮鞋也一尘不染,身形笔直,总之,找不到任何一丝不妥。根据第一感观来形容,格格会用“强迫症”来形容他。男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同黄发女孩儿交涉,不到五分钟,女孩就答应了。

演奏过程中,女孩儿时不时的看向男人并向他微笑,爱意明显,真不愧是开放的资本主义啊。格格感叹。

不过,“资本主义”琴弹得确实不错。命运的音符仿佛有生命力和穿透力浸入格格的心上,心跳加速,热血沸腾。完全沉浸在这种与命运抗争的勇气与激荡

“格格,你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没有进来呢,我们都到了。”格格被苏广从沉浸中叫醒,三对男孩女孩跟在他身后,很明显,这几个鬼精灵特意将自己打扮得成熟一些。

“别说,格格,你打扮起来还真是个女人,以前我看错了。”苏广玩味的笑着,象一只田鼠。

格格用猫一样的眼狠狠的瞪着苏广:“十八岁了,懂点事儿,少惹事儿,听到没另外,管我叫姐,没大没小的。”说完想捏苏广的脸,看着苏广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忍住了,没敢毒害祖国的花朵。

一行人走向电梯口。

在他们走后,大堂方向又来了一个男人,如果格格回头一定会在第一眼就会认出来他是谁彭帅。

“天哥,大哥,为为,你们到了,不好意思,有点堵车。”刚告别胃痛的彭帅脸色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好了,以后提前点儿出来,都等你了。为为刚从上海回来没多久,身边没什么朋友,你这个当哥哥的,这两天乘着为为休息,多领着她四处玩玩。”刚才的“谦谦君子”对彭帅说道。几个人也站起身来向着格格同一方向而去。

一进门,格格感觉耳朵要爆了,心脏也跳得厉害,里面的人群却很high,有口哨声、掌声、酒令声人群的焦点却是正前方舞台的四个穿着暴露的女生身上,她们做着抖臀、抚腿线等等撩人的动作。格格下意识就要去捂苏广眼睛,却瞧苏广,在格格惊悚的目光中,神情淡然、熟门熟路的点了洋酒和啤酒,转头拉着格格的手,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来到了舞台侧面的一个位置,7个孩子淡定的坐下,这动作一气呵成。苏广又招呼大家,热情的让服务生开酒、倒酒、打小费,格格终于不得不悲催的承认,她out了,看人家现在这高中生,这淡定这气场这,自己的高中时期难道是在做原始人吗随后格格又发现,她的感慨发的太早了。这只是冰山一角。

几个死孩子,怎么搞的,你们聊你们的,灌我酒做什么,格格再次在一个甜腻腻的“姐姐”声中,被迫喝下了一杯洋酒。

乘着一丝清醒,格格忙扯过苏广:“你小子不会第三者插足吧,人家可都是出双入对的,你喜欢的是这三个中哪个女孩啊,告诉我,满足一下我的八卦之心,也帮你试探一下。”

苏广可爱的点了下格格的鼻尖,笑着说:“你猜呢。”

格格瞪着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哪个都像,哪个又都不像。

“姐,你看什么呢,喝酒啊,我们玩骰盅吧。就猜大小。”一个小鬼头向苏广眨眨眼,建议道。

好啊好啊,大家附和。

不大一会,格格就已经喝得头昏脑胀,头中的小人儿不住的提醒自己,大限已到,不能再喝了。

“死苏广,你不够意思,我白疼你这么多年了。人家来的女伴输了男朋友都替喝,你都不替我喝。”格格小手拉着苏广摇晃,有些飘乎。

“替女朋友喝”苏广问。

“对头。”格格手指头又晃。

“接着来,我不信我运气差到一辈子。来来,再来。”格格正了正身子,豪气干云,大有背水一战之意。

接下来,格格运气真的来了,不是赢了,而是,苏广真的替她喝了,格格欢心鼓舞,一战再战。结果的结果,苏广也有些迷糊了。

眼看着格格就要困得头要趴到桌子上了,其他三个男孩子赶紧以鼓励的眼光看着苏广:“加油”三个女孩子又扯过要睡着的格格,聊着天,防止她真的和周公约会去。

、第九章与鲨短兵相接

题记:彼此相爱就是幸福,如此简单,如此难。

苏广有些发晃的走上舞台,带着一抹羞涩和喝酒的微醺:“大家好,今天在这里,我想为一个女孩儿唱一首歌,对一个女孩说一些话,请大家见证我的初恋。”

被三个女孩子扯着,格格抬起即将死机的大脑,努力睁着模糊的眼睛看着前方的苏广。

“寄没有地址的信,这样的情绪有种距离,你放着谁的歌曲,是怎样的心情。能不能说给我听;雨下得好安静,是不是你偷偷在哭泣,幸福真的不容易,在你的背景有我爱你,我可以陪你去看星星,不用再多说明,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又再一次和你分离,我多么想每一次的美丽,是因为你。”音乐像小溪流淌,美好而回味。

格格的头都炸了,这个死小子,搞这么煽情,明晃晃的当着这么多人抢人女朋友啊。

她忙看向对面的三个小女生,而三个小女生都暧昧不明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