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28(1 / 2)

弱。

昏黄的灯光下,一面半面墙大的白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4月10日,格格过阳历生日;周一到周五,早上五点叫格格起床,中午不回家吃饭,晚上五点半回家;周六、周日,格格中午还是不在家吃饭,晚上四点半到家;4月6日,格格与小范第一次约会,回来的时候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小范真的不合适格格今天上称称了体重,又瘦了1斤;格格这两天心情不好,每顿只吃半碗饭;格格

“格格”两个字,在白板上总共出现了五十六次,每一句话,都与格格有关。

我,原来早就是她的全部;而她,我却没有将她当做我的全部。

对不起,奶奶。

、第七章格格被小三

题记:恶魔在左,天使在右。

早晨,不顾奶奶的强烈抗议,格格领着奶奶办理了住院,做了各项检查,有两项结果要两天后出来。格格拿出手里的存折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各项收支记录,最后余额一项却只有三位数。前些日子她刚刚还了一部分债。

格格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背靠着休息长椅上,脑中飞快的跳动着每个人的脸孔,李主任一直待自己不错,要是提出向单位借点钱应该行得通吧陈宇飞一直就不是外人,虽然也不宽裕,但他们公司的待遇看样子不错应该小有积蓄吧正在纠结怎么开口的时候,“笑面虎”却如天使降临到医院,买了水果不说,还主动提出给格格预支薪水,数额就按住院的医药费来,需要多少预支多少,实在不行,格格的下半辈子就给阳光打工好了。接过笑面虎递过来的一大摞钱,格格突然觉得其实笑面虎长得也挺帅的,魅力值也可以磅薄而出,这个世界还是蛮美好的。

奶奶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告知,奶奶再住三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家休养,奶奶的病不严重,却也很严重。不严重,是因为没有生命危险;严重,是因为没有最好的根治的方案。奶奶的病,就是常人所说的老年痴呆,除了定期的检查和必要的治疗外,奶奶的身边不能离人,要专人照顾;奶奶的营养要以素食为主,低脂肪;奶奶要心情愉悦,避免伤心一下子,原来挺拨屹立的参天大树,变得干枯老迈。

看着这几日格格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消瘦,陈婶子心疼的将格格拥在怀里,轻抚着格格的背,格格这些日子积压的压力与懊悔一下子触及了泪点,如决堤的坝纷至踏来、呼啸而出。陈婶的泪也滴落下来,格格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呢

奶奶出院回了家,陈宇飞直接将奶奶的衣物拿到陈婶住的主屋内,陈婶拍了拍格格的瘦小肩膀,给了格格一个鼓励与放心的眼色,不无感怀的说:“傻孩子和陈婶不用客气。”从这天开始,陈婶与奶奶同吃同住,负责起奶奶的日常起居。

晚上下班,格格像往常一样去主屋看奶奶,奶奶睡得很沉,格格甚至听到了奶奶的呼噜声和梦呓声,而那个名字,像一把钢针刺得格格心里隐隐的疼。格格终身不忘忘记这个名字,也不愿意再提下来:佟安康格格的父亲。奶奶在梦中或许已经见到了分别了十一年的儿子吧。就算再冷漠,再想忘却,这种血脉亲情却渗入了骨髓,在心灵最为脆弱的时候,呼啸而至。

格格抑制着自己怒吼的冲动,为什么还要想他,为什么还要念着他他何曾想过你,何曾念过你

自那晚起,佟安康这个名字,就像魔咒一样,时不时的跳到格格的脑海里疯狂一阵,再褪却。过一会儿,又侵扰而至。这个名字像魔障一样,纠缠着她,让她不知何去何从。

周六,像往常一样,格格来到阳光,换好了服装,准备开始工作。同来的兼职小敏向她意味深长的一瞥,格格回头向她回报一笑时,她却又扭过头,假装没有看到,不理会她。格格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貌似没有开罪她吧

不一会儿,店门口来了一个戴着墨镜的超短女人,女人个子很高,短发显得很干练,红唇娇艳,步态飒爽,气场十足,身上穿着黑色的长款英伦风衣,里面浅兰色衬衫,黑色小脚裤,衣服在她身上很熨帖,像一个模特走秀一样,鹤立于群。女人摘下墨镜,一双精明的丹凤眼扫视店内一圈,径直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打了个响指,呆立的服务生们才反映过来,小安忙笑脸跑过去,谄媚地问:“嫂子,您怎么来了找大哥啊,我去找他。”

女子很冷漠的一摇手,不奈的说:“你们这儿有人叫佟格格的吧,叫她来见我。”然后像轰苍蝇般轰走了小安。小安心中警铃大作,却也不敢不从,这头去叫了格格,那头去找店长。

格格心情很是奇妙,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态度对待自己上司的妻子,这个场面,很诡异。

女人端着小安送上来的咖啡,轻轻的啜着,样子很优雅,气质也绝佳,身材也妖娆,真不知道她当初怎么看上店长这么个普通男人呢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吩咐呢”格格努力让自己语气更加温柔动听。

“吩咐倒不必,也不敢当,只是来解决一个事情,我喜欢干干脆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所以希望你也同样以诚相待。”女人横扫了一眼格格,格格如芒在背,似一万只箭向她袭来。

“听说你们店长对你非常非常好,甚至连你奶奶住院,都是你们店长给拿的钱”女人斩钉截铁,直奔主题。

“是,不过”格格惊疑,但还是想解释一下。却不料话却被打断。

“别的浪费脑细胞的话你也不用对我说,我不想听,我只看事情的结果,结果既然你没有否认,那这个事儿就成立了。咱们现在就来平这个事儿。”女人打开包包,从里面依次拿出东西。

第一样是一把二尺长的刀,应该是杀西瓜用的大号刀,森森的闪着冰冷的光;

第二样是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上面还用粗粗的记号笔写着“安眠药”;

第三样是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得满满的透明液体,上面贴着一张白纸。上面也同样用记号笔写着“硫酸”。

三样东西并排放在餐台上,摆放得异常整齐,却散着森冷的光,气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