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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马匹上都有猎物,满载而归

“为德,你可以啊打了这么多猎物”

李恪一个潇洒地下马姿势:“俊哥,我们李唐的天下可都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我怎么能丢下这功夫呢”

“三哥说的好,不像某人那样,只会躲在树荫下逗兕子玩”

房遗爱竟无言以对,自己是在逗兕子吗长乐你追着自己问东问西的,你好意思这样说吗不过房遗爱欣慰的是,只是这两天,长乐和李恪的关系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以前他们可是从来都不开玩笑,也许一切事情都在悄然改变

“好了,各位兄弟你们打猎回来,接下来做菜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程处墨闻言大乐:“终于又可以尝尝俊哥的手艺了,只是想想我老程都要流口水”

旁边的尉迟满脸鄙视:“老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就好像俊哥没有下厨给我们做过好吃的一样”说罢,尉迟谄媚地朝房遗爱抛一个眉眼:“俊哥,我说的对吧”

房遗爱顿时觉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是淡定地挥挥手:“谁把尉迟揍了,今天中午我给谁做他最爱吃的”

房遗爱话音刚落,尉迟旁边的程处墨一把就将尉迟扑倒,然后就看不见尉迟那足足六尺的身影了,高阳三女哈哈大笑。房遗爱轻飘飘地走过长乐身边:“看见没有,不是我不爱动,而是我有智慧”

长乐翻了一个白眼,小声嘟囔道:小心眼房遗爱差点脚步一滑摔在地上

忽然有侍卫来报,营地外有一大群人要进来,说是长孙冲。

房遗爱看了长乐一眼,长乐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房遗爱笑道:“这长孙冲也算是长乐姐姐的未婚夫,既然来了便请他进来吧。”

片刻后,一行三人出现在房遗爱面前,房遗爱认识一人乃是长孙涣,居中的那一人恐怕就是长孙冲了,至于另外一人却是不知道了

长孙冲一副世家公子打扮,单单从外表看来确实一副浊世佳公子的形象,只是房遗爱却感觉到一股淡淡地敌意。

“长乐,我听闻你在这里春猎,所以携幼弟和令武前来拜访”

长孙冲话音刚落,房遗爱便知道另一个青年是谁了,若是没错的话这人乃是柴令武,其母乃是李世民的妹妹平阳公主,其父乃是大将军柴绍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也和长孙涣厮混在一起。

“表哥,我是跟随俊弟一块出来玩耍的”

长孙冲听见俊弟二字,脸上明显地闪过一丝怒色,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长孙冲抱拳行礼,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哦俊弟不知是哪位”

就站在长乐身边的房遗爱脸上没有一丝怒气:“长孙兄,我就是俊弟,房俊。”

“原来你就是房俊啊果真是其貌不扬啊”

房遗爱此刻已经明白这长孙涣此刻定然是来找茬的,只是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房遗爱却是不屑理之的,自己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小孩子生什么气

长乐脸上闪过一丝迷惑:“表哥,你失礼了”

闻听动静的李恪等一行人也赶了过来,李恪瞥了一眼:“我当是谁家的人呢,原来是冲表弟啊,来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跟我这个三哥打个招呼”

“原来是三哥啊,小弟眼拙,没有注意到您,只是您后面怎么这么多灰头土脸的奴仆啊”

程处墨等人脸上皆是闪过一丝怒色,房遗爱明白事情恐怕不会如此作罢,便开口道:“三位兄弟,来者是客,不妨坐下尝尝我的手艺。”

“早就听闻房府的二子是个有名的厨子,今日终于得到证实了”

长孙冲闻言一怒:“涣弟你是怎么说话的,厨艺是房兄的爱好,人家好心请我们品尝,你的话少点”

“是,是,兄长教训的是,是小弟的不对”

房遗爱就这样看着两人演戏,默不作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李恪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厌恶。这长孙涣的姑父正是李世民,与李恪更是姑表兄弟,只是房遗爱却是李恪的知己好友,任凭谁也不能侮辱房遗爱不仅李恪是这样想,其余众人看向长孙涣的目光都满是厌恶

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现在长乐也注意到事情的不对,不知为什么心里最急切的是向房遗爱解释,这一切和她没有关系。长乐落后两步走到房遗爱的身边,还没等开口。房遗爱却拍拍长乐的手背,温言道:别怕,万事有我。

那一刻,长乐觉得真的很安心。

这一幕恰好被一直关注长乐的长孙冲看到,长孙冲的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甚至连指甲缝掐到肉里都没有察觉长孙冲贵为长孙无忌之子,更兼丰神俊朗。哪个大家闺秀对他不是一见倾心

自己更是与当今陛下最喜爱的嫡长公主长乐定下婚约,本来长孙冲认为自己和表妹长乐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只待成亲之后两人便双宿双飞

可是没想到房遗爱横空出世,长乐过生日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去,可偏偏他去了,还哄的长乐十分开心。如今又和房遗爱一起出来春猎自己身为他的未婚夫也没有过这种待遇恨上一个人,也许就是那么简单。

其实房遗爱很无辜,他并不是喜欢长乐。而这两次的阴阳巧合只能说皇家礼教甚严的长乐,碰上了喜爱房遗爱的李世民,不然怎么都不可能促成。

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也许一切早有注定

s:在这里唠叨两句,其实爱情这个事情真的很神奇,若是一个女孩子爱你,你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是最好的,无论你做出什么优秀的事情,她都会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你是她爱的人。也许以后的以后,耶义也能碰上一个这样的女孩

第八十四章:骑马马

清风,阳光正好。

只是气氛似乎很是微妙,长孙冲仿佛主人一般发号施令:“各位,赶紧尝尝房俊的手艺,不要客气啊”

长孙冲看众人没有人愿意搭理他,没有丝毫尴尬,又撕了一块肉:“听说房兄去参加科举了”

“这似乎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只是我听说房兄似乎提前交卷,果然不凡啊”

程处墨立刻接口:“那当然了,俊哥自然不是凡人”

一旁的长孙涣嘴角露出一丝弧度:“哪里来的贱奴,主人们说话你竟然也敢插嘴”

“你再说一遍”

“哼,我再说一遍又如何”

房遗爱的脸色变得不好看了起来,这长孙冲实在是太过分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长孙涣是在受他教唆但是程处墨好歹也是将门之后,程咬金也是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哪能随意被侮辱

房遗爱给程处墨使了个眼色,程处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站起身子向长孙涣靠近。长孙涣也意识到不对,有些慌乱:“怎么,你这个贱奴想干什么”

“贱奴贱奴的贱劲犯了”

程处墨一个飞跃到了长孙涣面前,提起长孙涣仿佛抓小鸡一样轻松,丝毫不顾长孙涣的挣扎,一个手劲将长孙涣扔出好远,紧接着再次追上去,一阵猛打

尉迟等人见状纷纷叫嚣着自己的贱劲犯了,冲上去也是一阵好打看着众位兄弟的样子,房遗爱忍不住啐了一口,真他娘的贱

柴令武想要冲上去帮忙,还没等近身,不知道被谁一脚直接踢飞然后就十分明智地在一旁趴着就不上前了。

长孙冲怎么可能人心看着自己的弟弟被欺负,有心想要冲上去,但考虑到刚才柴令武的下场,很是明智地看向了一旁正在看笑话的房遗爱:“房兄,难道你的奴仆就是这么粗鲁吗”

房遗爱稳如泰山,吃着一块烤肉津津有味,等到长孙冲不耐烦的时候,房遗爱慢吞吞地擦擦嘴巴,又轻嘬一口茶,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本人是个厨子,自然粗鲁了,手下也自然粗鲁”

“房兄好歹也是名门之后,难道房相就是教你的吗我真是替房相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