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生命危险,甚至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但要是精神强度不够的话,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总是会给精神造成相当的负担,这个负担的程度就依据个人的精神强度而定。
弱点地,就会出现诸如哈德门所说的虚弱。精神力消耗的差不多,呈现短暂的空白虚弱期,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才能够恢复,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如果是精神强度足够强大,比如象风狂这样的,接受传承轻而易举,没有丝毫的负担,反而是借助了那瞬间的状态而增加了些许的精神力,并非常好运地踏出下一个境界的第一步。
这么说来。那个比风狂早些接受传承的小子,精神强度也不错了,至少没有出现虚弱期,他还只是一个小天位初阶而已,足见其日后的成就,估计不会比哈德门低。
“我们回去吧”,哈德门看到恍若思考的风狂,提醒了一句。
“啊,哈德门大人您自己回去吧,我准备出去修炼。赶紧将实力提升上来”,风狂已经打定主意,于是说道。
“修炼,好”。哈德门点点头,风狂不像他。现在还处于突飞猛进阶段,而他则是在大天位顶峰困了几十年无法突破,不论是自我修炼还是击杀怪物,都无法让他突破,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击杀怪物了,无用功是不必做的。
“那么就此再见,大天位之后我会回来的”,风狂行了个抱拳礼,转身就踏了出去。
“等等”。哈德门突然叫道。
“恩。哈德门大人还有什么要交待的”,风狂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带着些许的疑问。
“十年后,这营地中,几乎所有的职业者都会回来,我想你应该也回来一趟”,哈德门说道。
“十年后,全部回归,做什么”,风狂问,在他想来,如果没有什么要紧地事,就懒得理会了,还是专心升级的好。
“每隔二十年,营地中就会举办一次交流,你出去修炼后就会知道,这噩梦空间比你想象的还要宽阔,据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一个职业者走到尽头”,哈德门解释道。
“然后呢”
“因为空间的辽阔,而职业者地数量却是没有多少,平常大家都是难得见上一面,交流主要是为了让大家互相交换信息,哪里需要注意,哪里的怪物怎么样地,还有也可以在这交流期间互换装备什么的,等等”,哈德门继续说道:“像你拥有全面恢复药剂,就可以在那时候拿出点来和别的职业者换极品装备或者其他的宝物什么的,这个空间中的东西可是要比人间界丰富了许多,还有一些都是人间界不曾有过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十年后我会回来的”,风狂一听,的确是个好办法,全面恢复药剂自己现在还有一百多个,要现做的话还可以做上十几个,倒是可以拿出一些来交换。
“等等”,看到风狂又要转身离开,哈德门有点无奈,这个家伙是个修炼狂人啊,什么事都没弄清楚就要去修炼:“你怎么知道十年后”
“啊”,风狂经哈德门这么一说,这才想起,人间界地魔法钟表在噩梦空间已经不适用了,而这里地天空始终是昏暗一片,没有白天黑夜的差别,所以自己也无法觉察到时间地流逝。
“拿着”,哈德门从物品栏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这是噩梦专用的魔法钟表”
“多谢哈德门大人”,风狂看了一看,便将它收进物品栏中,笑着说道:“那我先走了”
“好,十年后再见,期待你十年之后能够达到什么层次”,哈德门也笑着说,话虽如此,但是他总觉得似乎自己遗忘了什么要告诉风狂,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只好作罢。
“对了,哈德门大人,我没有这里的回程卷轴”,风狂突然想起了这事,连忙说道,要不然十年后要是离得这里太远了,还赶不回来啊。
“还好你自己记得住”,哈德门哈哈一笑,取出一本书本,除了颜色是白色的之外,其他的和风狂所用的回程之书倒是没有差别。
第十八章 咫尺天涯
灰蒙蒙的天空下,没有丝毫的风吹拂,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四处一片寂静。
“呼”
随着风狂的快速转身,他本后的披风微微的扬起,好像一个小波浪一样从上而下翻滚,带起微微的风声,周围的雾气也随着轻轻的波荡开来。
轻快的迈动双腿,风狂在和哈德门道别之后,快速的离开营地入口,朝着右边的方向走去,前面的方向正是他当日一路走来之处,到尽头便是黑暗罗格营地的地盘。
所以,风狂不想到那里去,虽然说猎杀黑暗职业者经验值很高,升级更快,但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也是常有的事,何况他现在只是单独的一人,杀怪比杀人来的安全。
差不多走出几百米后,风狂的双眼一闭,蓦然睁开后已然发生了改变,银白色的双瞳发射出十厘米长的虚亮之光,前方的一切尽在风狂的眼中,一眼望去,皆是平坦之地。
风狂单脚迈出,无风自动,仿若瞬移一样,身子却诡异的出现在十米开外,再一步踏出,又是出现在十米开外。
仿佛平常一样走路的风狂在使用了已经完全领悟的快慢之道后,飘若幽灵,无声无息的就消失在灰蒙蒙的雾气之中,只有那些被身影带动的还未完全平息的灰雾显示着刚才的动静和存在。
哈德门目送风狂离开营地,直到看不见风狂的踪迹,这才转过身来,朝着营地的入口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还嘀咕
“我好像还有什么事要告诉他,但又忘了”,哈德门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难道说我已经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
一边的自言自语,一边的走进入口,场景一个转换。所有的雾气都不见了,有的只是眼前一片通亮,这光暗之间和轻重之间的转化让哈德门蓦然一顿,右手重重地拍在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