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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姐,嘻嘻,怎么还在练这招呀”宝儿对于对董瑶的新称呼还觉得有些好笑。

董瑶咬紧牙关:“你懂什么,这是学剑入门的必须,这招练得好了,以后再难再繁的招式都是信手学来。”自己好歹是师姐,不能喊苦喊累,还得甘之若饴。

宝儿蹦蹦跳跳来到近前:“那歇一会儿吧,累的时候练起来就不顺心了,池叔他们留了些饭食,要不要吃点”

董瑶擦擦汗,摇摇头:“不急吃。”喘了会气,才道:“嗯,歇一会儿。”往树边一靠。

“对了,宝儿,你怎么喊师兄叫池叔他没收你做徒弟怎么让你喊我师姐”董瑶这才想起疑惑之处。

宝儿眨眨眼睛:“嗯我娘好像给了池叔拜师之礼的,不过池叔一路上还没怎么说收我为徒的事情呢。”

“你娘就是那个翠姑吧”董瑶有了印象,翠姑以前是哥哥房里的婢女,后来倒是跟随了母亲,母亲的侍女中就这个翠姑最漂亮,自己小时候很喜欢她呢,也不知怎么的嫁给了花房的姚三,自己倒是问过母亲,母亲只是摇头不答。

宝儿点点头:“是啊,是我娘。”

董瑶看着宝儿,笑道:“你长的像你娘,好看。”

宝儿笑了起来,脸上顿现两个酒窝:“师姐才好看呢。”

纵是个小小孩童夸赞自己美貌,董瑶也不禁晕生双颊:“小孩子,不要乱说。”

无食颠颠的一溜小跑过来,围着宝儿摇头摆尾,宝儿摸摸无食的脑袋:“大黄乖。”

董瑶又将视线放在了无食身上,心中还是有些疑惑,怎么自己梦中那只会说话的黄狗和这只黄狗长得这般像

“宝儿,这是你养的狗”董瑶问道。

“是阎管事养的狗啦,跟我最好,这次跟随池叔他们出来,大黄也一路跟了过来呢。”宝儿也知道不能说出无食的真相,随口答道。

董瑶端详了无食半天,终于招招手:“大黄,来。”

无食一愣,然后摇着尾巴向董瑶靠近。董瑶先小心翼翼的摸了无食一下,无食往董瑶身上一靠,显出极为亲密的样子来,对于这般懂事听话的狗儿,董瑶很快就将原先的疑惑抛到九霄云外,一边抚摸着无食,一边格格娇笑:“倒底是我们董府的狗儿,你看,多听话呀它还舔我呢。”

无食心道:“对付姑娘家,这招百试百灵。”

正在笑谈间,董瑶忽然一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师姐”宝儿奇道。

“你听”董瑶侧耳,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锦屏苑公孙公子,特来拜谒紫菡夫人。”

堂中一片寂静,在座众人脸色一肃,每个人耳中都清清楚楚的听到山下传来的女声,锦屏公子终于到了。有几个沉不住气,就待起身拔兵刃迎战,还是紫菡夫人笑而止之:“彼等以礼来见,我们不妨以礼待之,且看他如何行事。”

孤山先生睁开眼睛,身形一端,轻声道:“叫他上来吧。”

紫菡夫人点点头,传声出去:“公子佳客,未克远迎,菡君致歉,还请现身一见。”

那清脆的女音又传来:“夫人迎迓,殊不敢当,既蒙垂唤,少顷即至。”

一阵丝竹奏乐之声忽然响起,也不知是什么曲子,曲调极为欢快悠扬,仿如戛玉鸣珠,莺啭燕语,听者无不精神一振,心怀大畅。

紫菡夫人端坐位中,看不见脸上神色,孤山先生却是眼中光芒一盛,满含敌意的看着堂外院门开处。池棠倒是大感兴趣,这锦屏公子究竟何等样人

曲乐声越来越近,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自门外传入,和紫菡院本院的熏香气息相混,更是嗅之欲醉。

忽然有人惊呼一声:“空中这是什么”

池棠闻言,抬头上观,堂内檐下,飞飞扬扬,尽是姹紫嫣红,如雪片般纷纷飘落而下,池棠大奇,信手抓过一片来看,却是一枚桃花花瓣,触手轻柔,犹带余香。

满天花雨瞬时间洒落满地,只有孤山先生的鹤羽门一众弟子身边似有层无形气墙,花瓣距身还有数尺便被弹飞开去,远远望去,花瓣落地已围了鹤羽门门人一圈,圈内却一枚花瓣也没有,看起来更觉得醒目。

“繁花作雨,沁芳成风。公子锦屏,一拜菡宫。”几个清脆的女声在院内响起,院内落地的花瓣忽然无风自起,凝成一团花簇,不一时,花簇散开,在花瓣散落的美景之中,四个女子募的现身,向紫菡夫人盈盈施礼。

在座众人都见多了妖魔法术,对于这花中现出人形倒不感意外,只是妖魔之辈多从腥风黑气而出,似这般雅致出场,倒是第一次见。

花中现身的四个女子都是削肩细腰,身段玲珑,单从背影看去,几乎没什么分别,只是身着衣裙颜色不同,从左至右,分别是蓝、黄、橙、绿四色,池棠看得分明,这四色衣裙既不与紫菡夫人的一袭紫裙相重,也避开了紫菡院众女弟子的白色裙服,可见锦屏公子用心缜密细致之处。

“复鞅来见夫人,实怀孺子求告之意,失礼唐突之处,万望夫人见谅。”一个清越的男声传来,话音刚落,众人眼前一花,红影一现,一个身着大红锦袍的男子已经立在紫菡夫人座前,躬身下拜。

“这就是锦屏公子公孙复鞅了”池棠不禁有些兴奋,伸长了脖子,要看看这公孙复鞅倒底长的什么模样。

紫菡夫人离座回拜:“锦屏公子久处深山,有缘得见,如此大礼如何敢当”

公孙复鞅的行礼方式仿佛先秦古人,执礼极周,那四色衣裙的女子在他行礼时都在两侧盘坐于地。池棠看去,四个女子容貌娇美,肌肤雪白,脸上都施了淡妆,看起来更显得美艳动人,最末一个着绿裙的女子看着眼熟,再一辨认,顿时认了出来,不正是那日脱身而走的嘤鸣么